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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這一番話說的徐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識人不明,不就是說他徐崖是渣,現在正常了便看不上他了?不軌之徒?難不成還是他刻意去找的她來說親?最後一句更是在響亮的打他的臉啊!他剛剛以這事來奚落她,她就反過來誇讚他磊落,這不是反話是什麼?
立刻,宴廳裡就爆出一陣陣悶笑,間或夾雜著或輕或重的討論聲,指責聲,以及不屑。瞬間,徐崖一直以來刻意塑造的形象就崩塌了一半。這讓他的臉色黑的都能掉下來一層漆了。
冷放胸中的火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了,他沒想到他的清兒言辭居然這般犀利,直將不懷好意的徐崖反擊回去,真是大快人心呢!
北辰宣代臉上的神情似乎變了一變,低垂的眸子裡跳躍著旁人看不到的光彩。而袁旭,則是瞪了冷清一眼,他剛才還白白為這個女人擔心了。這樣的女子,跟他打鬥的時候都能處於上風,怎麼會被徐崖那跳樑小醜一樣的人給欺負了去?她欺負別人還差不多。
徐崖臉色陰晴不定的看了一眼上座的袁應天,見他沒有看自己,神色不明,登時心中一陣懊悔。早知道今日就不惹那冷清了!
被拂了面子的徐崖鬱悶的坐下,臉色陰鬱的看著冷清,他被冷清一番反擊,還不能再找茬,真是鬱悶死他了。本來就是他先開口奚落,現在被她反擊回來,若再糾纏不休,不就是心胸狹隘,與女子都斤斤計較了麼。顧及到自己的形象,徐崖只得嚥下這口氣。
可是徐崖想就此善了,冷清卻不同意了。奚落了她爹爹,連帶著奚落了將軍府,就這樣輕鬆的了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呢?
微微一笑,對著冷放道:“爹爹,看清兒給將軍府和您把面子掙回來。”
冷放一愣,還在思索冷清這句話的意思,那邊就聽冷清揚聲道。
“聽聞徐公子瀟灑倜儻,文采不凡,如今更是高中了狀元,作為袁相的得意門生,袁相甚至為了這事兒替徐公子慶祝。”
冷清加重了語氣強調徐崖是袁應天的得意門生,讓袁應天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卻又見她一介女流之輩,之前還是痴傻的,便責怪自己多疑,也沒有多在意。
冷清笑了一笑,繼續說道:“徐公子既是新科狀元,想必才高八斗,小女子這裡有幾幅對子,還請徐公子不吝賜教。”
徐崖原本還以為這冷清又要說什麼呢,原來是對對子,當下心中冷笑一聲,異常不屑。這女人莫不是以為他這個狀元是說來玩兒的?還是把他當成繡花枕頭了?她一個痴傻了十幾年的女人居然想在他最拿手的方面勝過他,未免太可笑了。
冷放一驚,暗道清兒該不是氣糊塗了吧?徐崖雖說是一介商人之子,可的確是有些真材實料的,否則怎麼會打敗眾多應試的學子榮登狀元之位。這科考可不是能夠隨便就矇混過關的,狀元更不是用錢財就能買來的。
嘆了口氣,冷飯以為冷清依舊是放不下徐崖,才惱羞成怒的。為了避免冷清再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冷放不由喝道:“清兒,你胡鬧什麼?快坐下!爹爹的面子不要你來掙!”
徐崖見冷放有阻止的意思,趕緊答應下來:“徐某並非浪得虛名,冷三小姐請賜教!”
冷放臉色一緊,還要阻止,冷清快速使了個眼色,泥雨迅速會意的伸指在冷放背後一點。冷放便被定在席位上不能動彈,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想要回頭,卻無奈被點了穴道。
是什麼人,居然有這等實力,在他背後出手他都沒有發覺?思索那方位,似乎出手的人是泥雨?!這可不得了了!他的清兒身邊怎麼會有這樣的高手?她跟著清兒圖謀的到底是什麼?
抱歉的看了一眼冷放,泥雨低頭小聲的道:“將軍不要介意,我沒有惡意。小姐定然能勝,您老人家就不要搗亂了。”
冷放胸中一噎,說他搗亂,他是有多惹人煩啊……
“將軍,您若是答應我不搗亂了,我就給你解了穴。”
泥雨說話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至少冷清能夠聽到。冷放見冷清沒有出言,便知道這點住他穴道的事兒是自己女兒吩咐的,當下鬱悶非常,眨了眨眼,表示同意。真悲催,居然被自己女兒嫌棄了。
冷清見泥雨已經搞定了冷放,便盈盈一笑,對著徐崖道:“那麼,徐狀元請聽好。”
徐狀元……她這個時候還不忘諷刺徐崖,各自人聽在耳中,都覺得好笑。只有徐崖那一派人,臉色很是難看。
“第一聯,一二三四五六七。”
宴廳內一陣靜默。
徐崖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