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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袁大小姐,比賽之前,我們可是說好的,如此,比賽是我贏了,那袁小姐那血鳳凰,冷清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反正,袁小姐有了血珊瑚這樣的寶貴,拿血鳳凰也是沒什麼用了,就便宜冷清了吧?”
袁媛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已然失敗的她,更不想多說什麼,悶著頭離開了。
比賽結束,冷清立馬松械了下來,輕呼一口氣,行下賽臺,來到北辰宣代等人身旁,冷清卻是發現,怪老頭,似乎和北辰宣代幾人,很是說得來,說話間,竟是喜笑連連,一本正經,一點兒也不像剛才在臺上那般嘻皮笑臉。
見冷清盯著自己看,怪老頭嘿嘿一笑,問道:“老頭子我臉上是不是長花了,冷小姐看我看得入神了。”
冷清眉頭一皺,罵罵咧咧道:“去,沒個正經,一大年紀了,還那麼自戀,你有什麼好看的,就是給我錢讓我看,我都不看。”
冷清這一說,立馬把眾人逗笑了,就連一旁的逍遙兒,都跟著捂嘴輕笑了起來,樣子甚是可愛。
逍遙兒笑,冷清這才注意到她,忙問道:“老先生,這逍遙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顯然,冷清的問題,是問出了大家的心聲,幾人都是轉過頭,盯著怪老頭,想知道怪老頭口中的答案。
怪老頭捋了捋鬍鬚,嘆道:“此時說來話長啊!一時半會兒,還真是說不明白,等空了,我再告訴你們,別叫我什麼老先生,叫我泥老就行,免得我聽著彆扭。”
冷清是個聰明人,這等奇人異士,當然是結交的越多越好,當下,冷清也是抓住怪老頭話中避閒之意,邀請道:“泥老,要不這樣吧!即然逍遙兒跟了灰老先生,那自是大好事一樁,剛才在臺上,我也說了,要為逍遙兒接風洗塵,那不如休息一下,等下午天黑之時,我在將軍府設宴,款待你們如何?”
泥老是個怪人,但亦是一個有才之人,這種人,最好的,就是和有才之士一起談天說地,論古道今,如此多年,泥老一幅口才,還真是難逢敵手,今日,即是遇到北辰宣代等人,泥老又忌會放過這個機會?
想都沒想,泥老直接應道:“老實說,我泥老頭,早就聽聞,四國才子才氣不凡,只是從未見過,這次來北峰帝國參與這個詩燈大會,也是想與你們這些才子較個勁兒,如此,我泥老頭,就赴你這個宴就行。”
幾人臉上泛起笑意,這泥老頭脾氣怪雖怪,但是,在面對他們時,泥老頭卻是顯得友好很多,能與泥老頭結交一番,那也是好事啊!
冷清笑了笑,禮了禮回道:“那下午日落時分,冷清和三皇子還有五皇子他們,就靜等泥老前來一聚了。”
泥老頭嘻笑著點點頭,然後,抓起葫蘆灌口酒,含糊道:“人生得意須盡歡,那我就先去睡一覺,休息下,等下午日落再去你將軍府。”
說完,泥老頭也不管眾人是個什麼表情,哼著小曲兒,灌著燒酒,轉身離去。
這邊說定,冷清幾人才對視一眼,皆是呵呵笑出了聲。
泥老真是一奇人異士,如此性情中人,當真是難得。
笑了一陣,西廂尚文僑裝的灰袍老者,這才臉色難看的看著身旁一臉可愛的逍遙兒,滿嘴苦澀道:“逍遙兒小姐,老夫一個行將就木之人,實在是不想委屈你一個如此美貌的大姑娘,不如這樣吧!我給你些銀兩,你從何處來,回何處去吧!儘早回去自己的家鄉,與父母團聚吧!”
哎喲!聽西廂尚文居然說自己,行將就木,旁邊四人皆是不由掩起了嘴,想笑又不能笑,忍得是那般辛苦啊!
逍遙兒的小臉垮了下來,一臉悲傷道:“逍遙兒早已沒了家,老先生若是嫌棄遙兒,要趕遙兒走,那遙兒自當離去,如此,就不為難老先生了。”
說完,逍遙兒更是傷心的對著灰袍老者行了一禮,作勢就要離開。
見逍遙兒如此楚楚可憐,西廂尚文倒是動了側隱之心,聲音沙啞的問道:“我不是要趕你走,只是,不想你跟在我一個年邁的人身邊,浪費大好青春,不如這樣吧!你跟著三皇子吧!三皇子年青有為,而且又是響噹噹的才子,你們郎才女貌,自是天作之合啊!”
北辰宣代那個哭啊!連忙揮手道:“別別,這人是你叫活的,那自是該你帶她走,再說,人家遙兒姑娘,已經是說得很清楚了,你如若閒嫌人家,人家也不會懶著你。”
一席話,堵得灰袍老者那是一個鬱悶,此次回西耀帝國,九死一生,何苦再將如此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兒帶在身邊。
西廂尚文這是不想害逍遙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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