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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世界,有錢就是爺,能交好相府,那自然是一大喜事,不說走到哪兒都能橫行,至少提到相府,別人能給上三分面子。
就這樣,很多人雖是更喜歡冷清的動態畫,可礙於相府的迷惑,大家還是紛紛叫了起來,給袁媛捧起了場。
這時候,冷清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並不作多言語。
“袁媛小姐,我就用這上好的玉器來換你的佳作。”
“該我來,我這寶扇更珍貴。”
“你們那些凡物,哪比得上我這天蠶絲長杉。”
……
這不,袁媛話落,不知道這些人是哪兒來的這些寶貝,一個個搶著開口叫了起來。
細聽之下,竟還真的都是些貴重之物,開玩笑,想與相府交好,這種機會,可是難得的很,不拿出點真寶貝,可怎麼行?
聽了半天,袁媛眉頭皺起來,她向來心高氣傲的很,這些東西,自然是入不得她法眼,臉上泛起不屑的笑,袁媛道:“換我畫作者,我將在相府設宴,與之暢飲一宿,以報答他對小女子的換畫之恩。”
先誘之以利,再色其隨後,不得不說,這袁媛很是有兩招。
能與相府大小姐通宵暢飲,這是何等的殊榮?又是何等的美事?
必竟,袁媛可是號稱北峰帝國第一大美女,如其長相不符實,又何來第一之說,女人活在世上,長得美,是可以靠臉吃飯的,顯然的是,袁媛還真的是有那那個資本。
“好吧!袁小姐,那我就以我的一對血珊瑚,換袁小姐手中畫作。”這時,在眾人的吩吩聲中,一道聲音響了起來,讓眾人為之一頓,安靜下來。
袁媛心頭一突,她倒是沒想到,自己隨口這一說,還真是有人,能下這樣的血本兒。
血珊瑚有多珍貴,她可是清楚的很,而且,聽那話中之意,還是一對,別是碰上那種公母血珊瑚啊!那可是會誕小珊瑚的。
也許是袁媛想什麼來什麼吧!剛想到這兒,人群裡便是自動分開一條道路,一個看起來好像是富家公子的翩翩少年,搖著摺扇,從人堆裡走了出來。
直視袁媛,這翩翩帥氣少年輕笑道:“袁小姐,小生乃是附近都縣梁家梁豪,仰幕袁小姐已久,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我的這對血珊瑚,是遠在北海之中的漁夫所捕獲,本來只捕獲一珊,但是,另一珊卻是與被捕那珊瑚愛得難捨難分,最後,寧願與愛侶同捕,也要來到愛侶身邊,很是有靈性,我也是花了高價,才將之買來,這次,就換於袁小姐吧!”
袁媛一聽,喜上眉悄,如此寶貝,甚至比她的那血鳳凰還珍貴,怎麼能不讓她開心,臉上笑顏如花,袁媛頓時,對眼前這帥帥的年輕人產生好感,忙道:“那如此,就謝謝梁公子了,明晚,我就在府中設宴,與梁公子一敘,還望梁公子能準時前來。”
梁豪心中大喜,忙上臺走到袁媛身前,將袁媛手中畫作接過,回道:“那如此,袁小姐的佳作,我就收下了,那對血珊瑚,明晚,我會親自替袁小姐送至府上。”
袁媛點點頭,與梁豪對了個眼神,梁豪更是得意的邁步下去。
這邊完了,袁媛的畫竟是換了對血珊瑚這麼珍貴的東西,可是,冷清越看越覺得心裡難受的得慌,不就一張破紙嗎?值得拿這麼貴重的東西來換?
想著想著,冷清邁步上前,輕聲道:“輕了,這局我認輸了,我這幅畫不換了,就送於老先生,你留作紀念吧!”
“譁!”臺下一片譁燃,冷清這簡直就是白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啊!
以她將軍府三小姐的身份,再加上今天,她這幅畫的含金量,要換個寶貝,那還不是易如反掌,怎麼反而把這勝局供手讓給袁媛了?
眾人驚訝的是候,冷清卻是不理,自顧自走到怪老頭身前,說道:“老先生,你即說你是第一次有人為你畫肖像畫,那冷清就當是免費為你畫一次吧!不管你喜不喜歡,冷清都將之送於你,我反正贏了一局,還有最後一大項嘛!我贏回來就行。”
冷清一席話,說得情真意切,倒不是冷清做作,而是冷清真的不想用這便宜的十幾張紙,去換別人那麼珍貴的東西,這十幾張紙不值那個價格。
冷清不喜受之有愧,這就是冷清的性格。
你可以說她怪異,也可以說她不識煙火,但她就是她,沒有人能與冷清相提並論,冷清自是特殊的。
怪老頭愣在了當場,雙手想動,卻是依舊不敢去接這十幾張畫紙,對於冷清來說,這十幾張畫紙,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