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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來。
只是,樣子還是要做上,免得別人起疑心。
四樓一間包間內,袁媛正獨自品著茶,一臉愜意,不一會兒,就能聽到冷清大敗的好訊息,袁媛心裡是那個開心啊!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冷清小姐五步成詩,祝小姐危險了。”
“咣噹。”手中的茶杯,掉到地上,袁媛一臉的不可置信,話都來不及說,袁媛猛的站起身,推開包間門,跑了出去。
詩臺上,原本平心靜氣的祝夢,這下慌神了,冷清五步成詩,給她的壓力可不小,但必竟是大家小姐,祝夢還是有著一點真才實學。
壓下心中不安,祝夢輕聲道:“
紅染壓壽折,唯迷之所信。
龜現爾,落聲平,燥亦聲聲。
前予五步成,後來居上者。
託神龜福,禮讓者也。”
“好好。”
“不愧是大家小姐,不錯不錯。”
……
祝夢吟成詩,臺下眾人皆是不由點頭,對祝夢投去讚歎,大家小姐,忌是這一首詩,都吟成的?
雖說,比起冷清的五步成詩引起的轟動小了很多,但無疑,祝夢是有著真實才學的,臨危不懼。
能平靜下心情,予以反擊,不得不說,祝夢並不像是表面上那樣,看起來那麼弱女子樣。
四樓走道上,北辰宣代和南宮水南,也是暗暗點頭,在心中給祝夢打起了分,祝夢的才學兩人皆是猜得透。
相反,冷清這個怪胎,從站上詩臺那一刻,兩人的眉頭,就一直緊皺,原因是,兩人根本看不出冷清有何緊張。
按理說,第一次參加詩燈大會,應該會緊張才對,可是,看看冷清,就像是早知道自己會贏一樣,如此胸有成竹,令北辰宣代和南宮水南,皆是泛起疑問。
“好,祝夢別輸給她。”站在走道上,看著詩臺上的祝夢,袁媛捏緊了拳頭,嘴中陰冷道。
嘴上替祝夢打著氣,袁媛心裡卻是很緊張。
冷清如此來勢洶洶,不由得她不害怕,為什麼第一戰,冷清就能遇上祝夢?就是因為,袁媛想讓祝夢去試下冷清的底。
祝夢有多少才學,袁媛會不清楚?她對祝夢有信心,但是,看現在這種狀況,有點兒讓袁媛擔憂啊!
不管怎麼樣,透過祝夢,袁媛都能好好試出冷清的水,到底有多深。
如是想著,袁媛的俏臉之上,露出了淺淺的笑意,陰險連連。
回到詩臺。
這第一場吟,兩人算是打了個平手,能成詩,那即算是合格,而且,兩人的詩,也各有千秋。
這下,換冷清鬱悶了,自己都把曹操搬出來了,怎麼就和麵前的祝夢打了個平手呢?靠噢!冷清心裡是那個不平衡,這些人是不知道,曹操有多出名,要是知道,恐怕冷清就該悲哀了。
欺世盜名,亂用古人詩句,讓人知道了,還得了?嘿嘿!
兩人作完詩,裁判看了眼評委席,見評委席點頭之後,才差人,將神龜與桌子,小心翼翼的搬下去。
空出詩臺之後,裁判看著冷清和祝夢說道:“兩位小姐,剛才的表現都不錯,第一場已過,那麼接下來,開始第二場,作的比試。
作比吟難很多,還希望兩位小姐,能夠好好思考之後,再進行回答。”
對著兩人一番細心交待,裁判才一揮手,招來臺下一名童子,童子身穿白服,頭髮披散,手中捧著一根白色緞帶,面含微笑,笑而不語。
走上詩臺,童子靜靜佇立在詩臺之上,看著兩人的目光也變得深遂。
指了指童子,裁判道:“兩位,此童自出生那一刻起,就父母雙亡,這些年來,一直在北峰國的護國寺中長大,手中的帶子,是一系髮帶,現在,童子已到年紀梯度,但是,童子又想為家族傳宗接代,現在,陷入兩難之中。
兩位可有兩全之法解決童子的難題?給兩位一柱香時間,這一柱香裡,兩位可問小童三個問題,問題不得與小童無關。
好,現在,考核開始,一柱香之後,請兩位說出解決方法。”
裁判說完,轉身讓到一邊,把整個詩臺,留給了冷清和祝夢,當然,還有臺上那個矛盾的童子。
香已經點燃,冷清和祝夢卻是無從下手。
小童從小在護國寺長大,護國寺就是小童的家,如果要為家族傳宗接代,拾起父親的姓,那小童就必需與護國寺脫離關係。
可脫離之後,小童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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