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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聽到這令人心跳的聲音時,早已是面紅耳赤,一臉的不好意思。
故作鎮定,泥雨說道:“小姐,是三皇子告訴我,他們在這兒的,說如果你要來,就讓我帶你上來,我就不跟著小姐進去了,我在外面等小姐。”
男女那事兒,冷清看得多了,21世紀做殺手的時候,冷清可是把男人當做玩物,所以說,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冷清雙泥雨冷靜很多。
想起聽水樓中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冷清便是把嘴湊到泥雨耳邊,一陣嘀咕,泥雨聽得直點頭。
“好了,去吧!記住,看我的指示。”
話到最後,冷清對泥雨交待了一句,泥雨點頭,轉身離去。
打發走了泥雨,冷清正想推門進去,只聽得裡面傳來一道平淡的聲音:“在此恭候三小姐多時,三小姐倒是訕訕來遲啊!”
是北辰宣代,冷清一聽這聲音,就聽出來是誰,聽裡面那女人叫喊聲,冷清知道,袁旭那傢伙定也在。
手裡暗藏起一根銀針,冷清淡然道:“叫袁旭那狗仔子給我穿好褲子,不然,別怪本小姐心狠手辣。”
冷清話音剛落下,包廂裡便是傳來一陣稀稀嗦嗦的聲音,緊接著,兩道笑聲響了起來,迴盪在包間之中,久久不能平息。
“三小姐請進吧!袁旭兄已然準備好。”好一會兒之後,裡面才傳來北辰宣代帶著調笑的邀請。
推開門走進去的那一剎,一股歡好之後留下的氣味兒,鑽進了冷清鼻子之中,令冷清微微皺起了眉頭。
此時,房間裡,北辰宣代,袁旭,南宮水南,三人正圍座在一張小桌前,邊品酒,邊談論著什麼。
小桌分四方,三人圍座,倒是空出一位,就好像,這空出來的位置,是專門為冷清冷備的一般。
偏頭看向裡屋,冷清發現袁旭是衣杉不整,一臉的不滿足。
抬頭看了看冷清,北辰宣代調侃道:“還是三小姐有魄力啊!鎮得住袁旭兄,每次三小姐一來,袁旭兄便安分了下來,真是不容易啊!”
袁旭被這話說得直抽眼角,冷清倒是無所謂嘿嘿一笑,盤腿座到了北辰宣代對面。
將手中暗藏的銀針攤在三人面前,冷清冷笑道:“他哪是怕我,是怕我手裡這東西,要是再不安份,估計他得哭。”
袁旭苦逼著一張臉,一向脾氣火爆的他,面對冷清,他也是沒了轍。
冷清武功比他高,能在冷清手下穩住不露下風,袁旭就已經很吃力了,再加上冷清那一手漂亮的暗器絕活,更是讓袁旭膽寒。
他倒不是怕冷清,只是說,讓他半個月之內沾不了女人,那還不等於是要了他的命嗎?
不在銀針的問題上糾纏,北辰宣代伸手遞給了冷清一張白紙。
接過白紙,冷清粗略掃了一眼,發現,這是一張賽程表,記錄著這七天以來大大小小的賽事,冷清第一次參加詩燈大會,到是對這些一竊不通。
看著冷清那一臉的迷茫,北辰宣代搖搖頭,笑道:“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肯定對詩燈大會的賽制不瞭解。”
冷清放下賽程表,扯起一臉可愛的笑,無耐道:“我第一次參加嘛!所以,哪會知道的那麼清楚呢?”
南宮水南吃驚,把話頭接了過去:“你第一次參加,還敢和我打賭啊!你還真不怕輸啊!”
輸?從何說起?kill殺手組織老大,能說輸就輸?沒有把握的杖,冷清從來不去打,別小看冷清那個小腦袋,那絕對是一個知識庫。
對著南宮水南投去一個搞怪的微笑,冷清對北辰宣代說道:“我只知道,要比十六小項,贏了繼續往上比,輸了就下來,反正就是淘汰賽嘛!也就沒關心那麼多。”
北辰宣代摸著額頭,他還真是服了冷清了。
指了指冷清手中的賽程表,北辰宣代言道:“把賽程表翻過來,這是今晚的第一場賽程安排,第一場比的是詩項,詩項分吟,作,猜,對四小項,你好好看看你的第一場,比的是什麼?”
經北辰宣代這一提醒,冷清才把賽程表翻過來,仔仔細細一看,冷清果然是發現了,背面之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記錄的是一場又一場的比賽,上面誰對誰,何時何地,皆是寫得清清楚楚。
找了一陣,冷清冷笑出聲,這事還真奇了,她的第一場比的是吟。
吟,也就是說,給你一個物體或是敘述一件事情,要你在規定的時間之中,作出一首詩來。
就像是《七步詩》曹丕逼著曹植在七步之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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