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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陣,追水才一抱拳,悍然道:“追水不是救世主,主子對追水有恩,追水銘記在心,但如果真有需要追水出手的一日,追水一定公私分明。”
冷清心中突然的堵住了,憑冷清對追水的瞭解,無疑,以追水的身手,想殺北辰宣代,那絕不是不可能。
如果北辰宣代為了帝王,真有變成煞帝的一天,冷清是為民除害,還是為夫征途?一面是自己的丈夫,一面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
冷清又該何去何從?
將心中的堵塞暫時壓下,冷清抬起頭,直視追水,終是問出了一直以來,她最想問追水的問題。
“追水,你與我走了如此之久,我以前一直未曾問過你,那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到底姓什麼嗎?以你的身手,為人,你絕非是一普通殺手那般簡單,現在,我想你是時候將實話告訴於我了吧?還有,你與水凌劍之間,又有著何等故事?”
冷清不是傻子,水凌劍,是原風逸帝國的鎮國之劍,後來,風逸帝國覆滅之後,這把水凌劍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直到十幾年前,這把水凌劍才出現在了袁濤軍中。
看追水將水凌劍視作生命一般的珍視,冷清就算再傻,也看得出其中定有蹊蹺啊!還更別說冷清不傻了。
追水搖搖頭,只是對著冷清抱拳謝罪,並不答話。
……
沉默一陣,追水輕輕轉身,急步行出了浴池,將冷清丟在了身後。
冷清滿臉的苦笑,每次問起追水姓什麼的時候,追水總是不答話,而且,也並不與冷清講他的身世,這令冷清很是困惑。
走到浴池門口,急步中的追水卻是突勿的停下腳步,怔道:“主子,時候到了,追水一定告訴你,現在,恕追水萬死難言。”
冷清微微笑笑,不在意道:“那好吧!等你想說的時候,你再告訴我吧!”
說完,冷清便也是不再停留,邁動腳步,朝著軍營之中的囚房而去,怒豔正被關在那裡,冷清很想去開導開導她,為了奔雷,冷清可不會對炸彈似的怒豔,置之不理啊!
看著冷清遠去的背影,追水的臉越發冷的陰沉,抬頭看著沼泥軍營瞭望臺上,迎風飛舞的袁字大旗,追水嘴角掀起仇恨的冷笑。
這一天,他終於等到了,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十年,他等的值了,託冷清的福,現在他總算是混進袁濤的大軍之中了。
臥薪嚐膽,只待一劍泯恩仇。
辛時一刻,漆黑一片的沼泥軍營之中,突勿的響起了一道長長的號角聲,響徹整個沼澤大地。
聲波隨著夜風飄散,震的靜謐的曠野從寂靜中酥醒了過來。
夜,也剎然間不那麼枯燥無味了。
號角聲之中,一堆堆篝火,被士兵們點燃,火光頓時大作,將漆黑的沼泥軍營照的透亮。
西南風呼呼的颳著,將沼氣吹散,午夜的低溫,令易燃的沼氣,變得暗然失色,冷清只覺得,那篝火的火光,再美麗不過了。
猶其是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場景。
難得的歡愉,居然也是令冷清沉重的心情,有了一瞬間短短的釋放,站在囚房大門外,冷清盯著遠處的操練場上,那一堆堆燃得旺極的篝火,心中沉重換為惆悵。
一將功成萬骨枯,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為了扳倒袁濤,這個沼泥軍營肯定是要全部炸掉的。
那麼,這裡面停駐的二十萬大軍,都會成為與袁濤陪葬的亡靈。
第二百四十四章花樓之最
冷清很不想傷害這些人,但是,冷清如若不這樣做,這批人一到了戰場,那絕對會成為收割他人性命的死神妗�丁�
孰重孰輕,冷清心中自有一個天平啊!
“你叫追柔是吧?你的一番話,我記在心裡了,你與我定下的交易,我接受了,還希望到時候,你不要食言才是。”
冷清剛想邁動腳步離開,身後囚房內的怒豔,卻是急步跑到門邊,手扶著囚房門柵,對著冷清背影大喝道。
冷清轉過身,盯著怒豔那張認真的臉,反問道:“你現在還有選擇嗎?我即使食言了,你又能與我何?”
怒豔突然笑了,樂道:“對,我是沒有選擇,我的命也是你們救下來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要對你們感激涕零,你們殺我哥哥是事實,作為他唯一的妹妹,我一定會報仇,什麼都改變不了我。”
冷清搖搖頭,無耐道:“我從沒想過要改變你,所以,我給了你交易,讓你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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