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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心裡一股氣,南宮水南這般一說,倒是把責任全部推給她冷清了,正如西廂幽兒所說那般,別說不是吃醋,就算是吃醋了,你北辰宣代也不能這般對冷清啊!
沒有冷清,會有你北辰宣代的天下嗎?
想著想著,冷清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掉落了下來,女人都是水做的,這句話真心不假,冷清真的想不通,自己貼心貼意為了北辰宣代,為了兩人的未來,一直默默付出了這麼多,可最後,到了北辰宣代眼裡,卻是變成了冷清的小心眼兒。
這,這到底都是怎麼了啊?
男人真的都會變嗎?一旦男人有了權,有了勢,就真的都會變得花心嗎?
冷清流著淚,負著氣將信封開啟,攤開信紙看了一會兒之後,冷清的心,徹底地碎了,北辰宣代的信裡,根本沒有一句甜言蜜語。
寫得盡是埋怨與責難,責怪冷清耍小性子,不注重國母形象,給他添了不少麻煩。
最讓冷清心碎的是,北辰宣代的信裡,還告訴了冷清,袁炎懷上龍子了,這似喜非喜的喜報,令冷清那顆心,一落千丈。
報喜還是報憂?
冷清已然不敢去想那麼多了,這對於冷清來說,是多麼大的一重打擊啊!袁炎一直恨著冷清,對冷清有著殺父的仇恨。
北辰宣代絲毫不顧冷清的感受,將袁炎立做嬪妃,這也就算了,現在這喜報一來,不是明顯想告訴冷清,就算沒你這皇后,我北辰宣代不是照樣治國,齊家,平天下嗎?
冷清的淚,淌得滿臉都是,這突如其來的一封絕情信,令冷清心痛不已,西廂幽兒衝上來,一把將冷清手裡的信紙扯掉,匆匆看了一眼之後,西廂幽兒氣憤的一把將之撕得粉碎。
將撕碎的信紙怒摔到地上,西廂幽兒怒得自言自語喝道:“他怎麼能將話說得這麼絕情,誰不知道,三小姐拿了袁濤人頭,他還把袁炎搬出來,這不是明顯要氣三小姐嗎?不行,備紙筆,我要替三小姐回信一封,替三小姐討個公道。”
說著,怒氣衝衝的西廂幽兒,還真是走到御書桌旁,作勢就要提筆急書回函,南宮水南苦著一張臉衝上去,揮手製止住西廂幽兒,無奈道:“你能不能彆著添亂了,人家兩夫妻吵架,你跟著摻和什麼,還是勸勸三小姐。”
西廂幽兒一甩手,掙脫南宮水南,怒道:“勸什麼勸,有個女人幫你打下江山,你不把她當手心裡的寶捧著?還要娶她的仇人做妃子,這種事換做是你,你做的出來嗎?”
南宮水南語塞了,瞪著西廂幽兒看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啊!換做是他南宮水南,他又會怎麼做?當年,袁炎與北辰宣代的那段佳話,可是全北峰帝國的老百姓們,人盡皆知的。
只是說,隨著北辰宣代的雙腿漸殘,人們將之淡忘了而已。
如今,北辰宣代立袁炎為妃,已然成為了全北峰帝國老百姓的論點,按理說來,舊情復燃,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北辰宣代錯就錯在,他不顧冷清的立場與處境,這對冷清來說,是很不公平的,畢竟,袁炎與冷清有著殺父之仇,這一點不可忽視啊!
南宮水南語塞在當場,冷清輕輕將眼淚擦乾,緩步走到南宮水南與西廂幽兒身前,哽咽道:“你們都別吵了,為了我們的事,你們操了不少心,冷清真的不想讓你們為我們的事,操這種沒必要的閒心,水南,你可曾記得,詩燈大會,你輸於我的三件事?”
南宮水南平靜下心情,點點頭,應道:“當然記得,君無戲言,輸了就是輸了,三小姐儘管說,只要我南宮水南做得到的,那麼,傾盡舉國之力,水南也定為三小姐做到。”
冷清拉起西廂幽兒的小手,交到南宮水南手中,交待道:“如今,要讓你替冷清做第一件事,那就是,好好照顧好幽兒,她是一個好女孩,你和她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冷清不希望你有一天,也後宮佳麗三千,那樣,會冷落幽兒的,你能答應冷清嗎?”
南宮水南嘆口氣,緊了緊手中西廂幽兒的小手,遂道:“三小姐放心吧!這件事,水南一定答應三小姐,以後,幽兒就是水南生命的全部,不管水南後宮有多少佳麗,水南的心,將永遠在幽兒身上。”
冷清滿意地點點頭,投以西廂幽兒一個微笑之後,冷清才繼續道:“第二件事便是,我離開南雪帝國之後,不要將我的行蹤告訴宣代,我的事情沒處理完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回北峰帝國的。”
南宮水南眉頭皺起來,這件事,他越聽越覺著很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