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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她。
“你看著我做什麼?還不快去端杯水來,不知道咱們走了那麼遠的路!”
蘭芝細心觀察,發現蘇怡香嘴角兒往上翹著和她說話,心一下從半空裡落下來:“姑娘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蘇怡香賴得和她說話對著喜弟道:“姐姐這裡還有一方硯臺,是父親專門從甘肅帶回來的,硯臺貴重,比這徽墨還難得,你用的這個墨不算太貴,質地算是中等,等到你過個兩三年,懂得這用墨的好處,再買上好的,徽墨裡還有更精緻,更用得乘手的,姐姐做這些,希望你自己明白,你是爹爹唯一的兒子,娘和爹爹都支著你,咱們家不缺銀子,就缺能光耀門庭的錚錚男兒!記著明日你來姐姐屋裡,姐姐收拾出來,再給你!”
喜弟仰著張因興奮而漲得緋紅的臉蛋道:“姐姐放心,你的話我記在心裡了,從明兒個開始,姐姐就是我的先生,喜弟不會給先生抹黑!”
蘭芝端了水來,聽到喜弟的話道:“大爺,你以後定要中個探花郎,讓咱們家的人都沾些大爺的光,到時候,看誰敢欺負我們,都說我們是商賈,不在上九流裡算,可是這衣食住行裡,不是衣在前嗎 ?幹嘛看不起人?”
喜弟使勁地點頭,面上嚴肅地不一般:“為什麼不是狀元呢?”
蘇怡香想起前世裡見過幾會跨馬遊街的狀元郎,抿著嘴笑道:“聖上感念學子的十年寒窗苦讀不容易,這狀元郎都讓年齡大的人得了,探花郎卻都是少年英才,是想讓他們再努力更進一步!”
喜弟明白似地點點頭。
蘇怡香看著倒笑了起來。
喜弟也笑了。可是笑著笑著他卻漸漸抿緊了唇。
趙子辰回到府裡,就鑽進秋棠院裡。
幾個表妹扒在秋棠院外面往裡看,沒有趙子辰的話,誰也不敢往裡走一步。趙府爺們個個長得出眾,趙府的內裡更是像一個秘,表妹們爭先恐後往趙府裡湧,七大姑,八大姨的,說不清的親戚往裡湊,不是那長得出挑的,都不敢和別的表妹爭,這一個個如花似玉地,萬里花嬌,五六朵嬌嫩的花兒,站在六月烈陽下,曬得臉頰褪了胭脂,汗沁沁地讓人不忍直視!都看得出這幾位眼睛裡妒火燃得紅了眼圈兒,有柔弱些的,竟還掉下幾顆金豆子掛在臉上!
“素顏這是霸著表哥不讓出來麼?這都多大會子了!”
有人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咱們要不一起進去瞧瞧去,法不責眾,表哥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
秋棠院裡的東廂房裡,趙子辰對著一桌子瓶瓶罐罐發呆,凝視了半晌,皺著眉頭,對著身邊的人道:“怎麼沒有呢,按說,這大周最好的香料都在這裡了,可是就是找不出那種味道!”
於昊翹著二郎腿,十分鬱悶地問他:“子辰,你別讓我說你是犯傻了,從蘇家布莊裡出來,你就不對勁,進了府一門心思就往這秋棠院裡鑽,你著了什麼魔?不行,我得去一趟大姨那裡,你這樣子得請寺裡的和尚為你做個道場,驅一驅沾在身上的魔!”
趙子辰不聞所動,姑娘身上帶著的那縷香氣,怎麼說也是如蘭如茉,這樣的香如果不是調出來的,難道是她自帶的?他看著素顏問號一個接一個的從腦子裡冒出來!
素顏是誰?這一位是趙家夫人親親孃家外甥女,早早就接進府裡,當做自家未來兒媳婦養,可是趙家幾個兄弟沒一個應承,不是她長得不好看,也不是她不得人意兒,實在是她一門心思在調香上,從早到晚,眼裡只有香,平日裡這是個調人心情的事,可是日日讓他背對著自己的,誰也受不了,這算是個冰山美人了,在這趙府裡比正經主子以下的人又是高高在上,對她,誰也不敢說個不是!
趙子辰今日裡主動到秋棠院裡見她,這是破天荒地第一次,素顏是受寵若驚,站在地當中,手指激動的絞在一起,她盼星星盼月亮地盼著他來親近她,這下可好,終於金石為她開了。
可是趙子辰眼裡卻只有她的香。問她怎麼調出那種帶著蘭香又帶著茉莉的味道,這還不好調嗎,她轉身抑著激動的心情,在他面前表演了怎麼將那種香氣調出來的過程,滿心以為,她的手藝足讓他滿足!
沒想到他卻說,她找不出那種味道來,是不是太打擊人的自尊了?
趙子辰的腦子裡勾勒出蘇怡香的曼妙身姿,本來是沒興趣再在這事上纏繞,可是眼睛裡卻一直揮之不去,鼻尖環繞著那縷幽香,無法不讓他想起。
夫人讓人來請他,趙子辰對著素顏道:“今兒個謝你幫我!”
素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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