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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雁又忽然心裡一動,心存不忍,放緩了語氣,道:“美朗,我們是有有緣無份,各走各路吧。”
美朗冷嗤一聲,“好一個各走各路。因為你不在乎,才說的這樣輕鬆吧。”
“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拋不開的?”冰雁說這話,毫無諷刺之意,是真心的勸解,她也不想美朗一直套在這個怪圈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美朗聞言,定定地看著她,沒有說話,眼睛裡的情緒越來越複雜。可笑,可嘆,原來在他心裡珍惜的東西,別人這樣輕視。他重兒女私情,彷彿汙衊了英雄氣概?為了擺脫他,她可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
冰雁為難的看著他,她也知道,她對美朗很無情,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個關頭,如果再混淆不清,這段複雜的婚姻要怎麼處?憑良心說,她知道美朗對她是有真情真義,只是益西怎麼辦?孩子怎麼辦?她不狠心拋開,就是糾纏不清,對誰都會是傷害。
那麼,就讓美朗恨她吧。
“我回了。”簡短的說了句,她迴避的繞開路子,匆匆朝前走。
“你記住,你與他們拜堂了,我也是你的丈夫,婚書上只有我的名字,我依然是這個家的權威者,你們都得聽我的。”彷彿為了保留最後的尊嚴,美朗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咬牙切齒。
冰雁的心悄悄一沉,腳步也只是一頓,既而又加快了步子。
她知道,在這個婚姻裡,他們都還在掙扎,如浮萍飄浮於流水,只能隨波逐流,卻不知走向何方。
惡女嫁三夫_194,從此永不分離
羽朗靜躺在床上,恍惚之間,睫毛一顫,微微睜開了眼。
環顧了一週,想起身,只覺得身體僵硬乏力,不由倒抽了口氣。
“少主!你醒了!”霖其驚喜的衝過來,連忙攙扶他起來。
羽朗坐起身,眼睛迷濛的朝室內張望。
“少主,活佛已經走了。”霖其知他在尋師父。
果然,羽朗眉頭顰緊,焦急道:“你怎能讓師父走了?”
“少主,霖其攔不住啊,活佛來去如風,你也知道的。”
羽朗困擾的低下頭,輕嘆了口氣。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正是騰波土司與夫人,見到羽朗醒來,兩人都露出喜悅之色,夫人更是直撲過來,“羽兒!你醒了,明日是你大婚,阿媽還擔心你起不來。”
“夫人,看你說的,我的兒子怎麼能那麼弱呢。”土司呵呵一笑,也上前去扶羽朗,“羽朗,快下床試試,你的腿發了沒有?”
“阿爸,阿媽,我師父他走的太匆忙,可有留下什麼話?”羽朗遲疑了下,問。
夫人與土司對視一眼,笑道:“你是想問,為什麼不留下活佛參加你的婚禮對吧?”
羽朗面色發窘,垂下眼簾預設。
“我與你阿爸也多次挽留,但是活佛說,知道你與冰雁共結連理,他就心安了,這些世俗之禮,不參與也罷。”
羽朗聞言,不再糾結,緩緩點了點頭。
“來來來,下來試試。”夫人期待地連連催促。
“孩兒自己來就行了。”羽朗看了看父母這架勢,有點不好意思。
“什麼話,你大傷初愈,傷口還很嫩,當然要小心點。”
羽朗便不再扭捏,在雙親的攙扶下,試探著將雙腿放下床,霖其慌忙為其穿止鞋子,他試著使了力氣,剛一站,腿踝一陣疼,他微微一個趔趄,兩人緊忙扶緊了他,“怎樣?羽兒?”
羽朗再一次試探著站直,這次感覺好了很多,轉頭對阿媽安慰道:“無事,方才有點不適應。”
三人對視著笑了笑,土司催著繼續走,“再來再來,慢慢走,大膽一點。”
愉快地走了一圈,羽朗鬆開他們的手,慢慢的自行走回了床邊,看著自己重新有了力量的雙腿,也露出欣慰之色,“這次多虧了師父,我又能重新站起來了。”
“洛彥活佛對我們恩重如山,羽兒,以後當湧泉相報。”夫人語重心長的叮囑。
“羽兒謹記阿媽教誨。”
霖其見這一家其樂融融的氣氛,有點著急了,插話過來,“王,夫人,少主醒來,是否通知少夫人?”
羽朗剛想應,又顧及到父母在,於是轉向問他們:“阿爸,阿媽,可讓霖其去告之。”
土司王沒有異議,一揮手,“嗯,去吧,讓大家都高興高興。”
待霖其走了後,夫人的臉色微微收斂,看向羽朗的神色也有些怪異,幾經掙扎,她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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