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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是個累贅的。”羽朗眼中的憂鬱更深。
“哎呀羽朗,你別胡想行不行?”冰雁有點著急了,伸手托起他的下巴,使他抬起頭來對自己對視,認真的勸道:“你看,你會算卜懂星相,武藝出神入化,在這古老的地方你還會醫,你屬於‘文’,美朗會領兵打仗那是‘武’,茜朗會做生意那是‘商’,你們兄弟三人可算是把男人所有的本事都佔全了。而且在我眼裡你的所長是最高檔次的,是別人不可攀附的高度。”
被冰雁吹成這樣,羽朗除了有一絲羞愧,也不想說什麼了。他別的都不在乎,就是想想現在不能為冰雁做任何事,不能幫她,不能與她合作,不能為她分憂,縱使他有一身本事,也都是空的。
“羽朗……”冰雁後悔自己真不該說這事,唉,這傢伙現在跟茜朗有得一拼了,明明他們都這麼可貴,為什麼一個個都還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呢?
羽朗被她這一聲喚的回了神,忽然覺得他這樣的情緒低落太煞風景,他可不想讓冰雁不舒服,不想她不開心,天知道他多珍惜他們相處的一點一滴啊。連忙收了心底的鬱悶,努力換上輕鬆的微笑,“我沒事,你說的了對,總之以後有機會,我會為你分憂的。”
冰雁這才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手,“嗯,這樣想就OK了。哦,對了,你要不要看佛經?我幫你拿來好不好?其實我也想讀讀呢。”
羽朗展顏一笑,“是嗎?那好啊,就在這裡,我讀來你聽。”
冰雁連連點頭,“正好,你給我講解講解,我覺得佛學好神秘,我也很想了解了解。”
“好啊,我讀,你聽。”羽朗欣喜地翻開佛經第一頁,以清雅溼軟的嗓音,慢慢的一句一句的讀,每一句,都耐心而緩慢的跟她講解,冰雁也聽的煞是有興趣,兩人就這樣坐在床頭,依偎著看佛經,研究的有滋有味,時不時發出和諧的笑聲,真是其樂無窮,羨煞旁人。
話說夏天的雨啊,說下來還真是連綿,斷斷續續就下了好幾天,再加上山上本來就潮氣,整的地上空氣裡好久都是潮溼一片。害的冰雁每天都巴巴的跑過來,隨時看著羽朗不讓他受氣候影響。
羽朗心情卻是極美麗的,恐怕這幾天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幾天,只要冰雁在身邊,只要她一過來,他就覺得雨天也是晴天,他不捨得她為他忙碌,他會聽話的躲在屋子裡保暖,就是坐在輪椅上也隨她拿了毯子蓋上腿,她細緻的愛護讓他心如蜜甜。只要她在視線裡,他永遠不覺得無聊,不會覺得悶,不會覺得難過。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慢慢的,他有點害怕自己會越來越依戀,依賴她在身邊,哪天她若沒來,他恐怕會心神不寧,空落落的,會不習慣吧。那可怎麼辦啊。
擔憂的事情總是會來的,就這麼想著,天,就真的晴了。
冰雁抬頭看著明媚的太陽,心頭大亮啊,神啊,可見著你了。
天天下雨那潮氣逼人的,別說一傷員,正常人也會發黴的好吧。
而羽朗就不然了,正坐在院子裡對著太陽鬱悶呢,雖然他深深知道天氣有晴有陰,可是他還是怨念,為什麼不多下一天?你瞧,愛情就是一鬼馬神器,生生把一風清雲高的少年逼成個怨婦了。
“羽朗!”冰雁歡暢的聲音把寂靜的氣氛突破,就見隨著這一聲,冰雁花蝴蝶一樣奔進了門,一陣風兒似的直撲過來,“天晴了!終於可以出去玩了!”
羽朗先見著她,心裡正歡喜,再聽她的話,又興奮幾分。原來天晴也阻擋不了他們見面啊。“出去玩?去哪裡?”
“你不想麼?這麼多天下雨下的我都快立地成佛了,現在終於佛光普照,我們可以去享受日光啦!”冰雁看起來喜氣洋洋,像一隻蠢蠢欲動的小兔子。
羽朗被她這模樣逗笑,寵溺地輕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好,你想去哪兒,咱們去。”
冰雁轉了下眼珠,“去後山好不好?我想看看那些桔梗花不還在不在。”
“好,去看看吧。”羽朗欣然應著,也因著她的開心而開心。其實去哪兒都一樣,只要她在身後推著他,荒山野嶺也是仙境。
冰雁雀躍地繞到他身後,推起他輕快的朝外走,“雨後空氣新鮮,多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對你有好處。”
羽朗回頭衝她笑,“嗯,我知道你為我好。”
兩人笑嘻嘻之間,余光中突然有人走進了院門,定晴一看,是夫人!冰雁連忙收了大笑,換上溫婉微笑,上前施禮,“阿媽。”
羽朗也稍正了臉色,溫和的問候,“阿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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