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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男人的天性,和生來的聰慧融合,怎會無法攻克?
終於,一陣深長粗重的喘息聲中,被窩裡,兩具充滿渴望的雪白軀體纏綿的疊交在了一起……
惡女嫁三夫 90,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一道鷹鳴破長空。
羽朗猛的睜開眼睛,胸口如錐心般刺痛,心跳慌亂,氣息紊亂,他一手捂住胸口,艱難的坐起身,立時以內力調息體內氣息,只覺得身體內四肢處的氣流彷彿受了驚的獸,四處亂撞,心口更是又疼又空,彷彿失去了什麼……
額頭逼出了汗,才稍稍穩定了些。他緩緩睜開眼,正對上霖其一臉焦慮的望著他,“少主!你怎麼了?”
羽朗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有些虛弱的下床,“無妨,只是突然氣息不適。”
霖其納悶,“少主武功高強,這卻是為何?”
羽朗一向冰冷的臉上,出現了一道憂愁,“我也不知道。”
“少主,你或許是不適應,過些日子咱們回寺院就好了。”霖其安慰他。“少主,我給你倒點水喝。”
羽朗一揚手,“不必了,你繼續休息,我出去走走。”說完,已穿上鞋子往外走,霖其見狀也只得連忙給他披了披風。
外面,潮溼陰冷,平日這裡優美的景色,如今都成了黑夜中隱約的鬼魅。鬼魅?莫不是真有鬼了?為何會突然心痛不止,就是現在,依然在隱隱如一把寒刀一點點扎入心尖,擺脫不掉,掙扎不了,只得生生忍受。雖然壓住了氣息,但依然是全身不舒服,四肢軟弱無力,疲乏沮喪,腦子裡也又空又亂。
仔細想,這些天,練劍並未走火入魔啊,雖然有時候不能太集中,不至於影響氣息。而且,身邊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為何心緒不穩?那麼心痛又是為什麼?
思來想去,都不得其解……
莫不是,她出了什麼意外嗎?
此想法一出,自己也嚇了一跳,連忙集中精力,屏息凝神夜觀星象,左看右算,總也找不出破綻,心裡不由的急躁,如若不是她出事,那麼,難道會是師父麼?也不對啊,師父怎麼會有事呢……
頹喪的坐到亭子裡,緩緩垂下了眼簾,望著一池平靜的湖水,湖水裡倒映著溫潤朦朧的月亮,那泛著溫柔的光暈,就像、就像一個人的眼神……
水中的月亮映出亭中一個人的孤清,天上的月亮灑下床上一對人的甜蜜。
女子側身緊緊懷抱著被角,一動不動的仰著下巴,失神的望著窗外微弱的月光,一萬聲的在心中問自己:錯了嗎?這是夢嗎?
身後的人兒暗壓著漸漸平息下來的呼吸,嘴角雖噙著不可言喻的欣喜,眼睛卻惶恐不安的緊盯著身前的背影。幾次悄悄的緩緩抬起手,都沒敢去碰她。這一夜,有太多的驚喜和意外,也有更多的甜蜜和幸福,這一夜的溫暖足以點亮他的生命,從此無悔無憾。
一顆眼淚,終還是聚在了眼眶,她縱容它緩緩滴落下來,雖然矯情,可這也是她對自己的一種認命。既已如此,那麼,一切就要從頭開始了。不要說什麼悔和痛,只有展開心思面對現實,茜朗是個脆弱敏感的人,從此她就多了一份實在的責任。而美朗……此刻想起他是多麼的諷刺,但,唯一慶幸的是,他們也許還有分開的機會。雖然她剛穿來時,也抱著玩樂的心思,否則那時候就不會調戲羽朗,可當越深入這裡,越瞭解了身邊的人,就越活的認真。
茜朗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背,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越來越慌,終於一狠心,抬起頭放在齒間,眉頭皺也不皺的狠狠一咬,見滴出血來,輕顫著伸在了她臉前。
冰雁一側頭。
“疼……我手疼。”他幾乎是搶著說的,生怕她先開口叫他滾。
冰雁的眼神迅速的掃了他一眼,再落在他的手上,趁著月光,確實瞧見了血紅的傷口,心中一驚,立即顧不得胡思亂想,連忙抓住他的手,焦急的坐起身要去拿藥,茜朗一把按住了她,“我來,我自己來。”然後起身,跳下床去抹藥。
冰雁望著寒夜裡衣著單薄的他,心中不忍,催道:“快些上床來。”
茜朗抹藥的手一顫,扭過頭來,含情脈脈的衝她微笑,“馬上就好。”說完,放下藥瓶,試探著過來鑽進被窩。
冰雁往裡靠了靠,仰躺了身子,還是不太能迎視他的目光。
茜朗遲疑了下,大膽的伸手抱住她的腰,看她沒有反抗,小臉親暱的貼住她的胳膊,嘴唇親吻她的肌膚,難抑心中情緒,“冰雁……我好激動,沒想到,你、你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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