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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雁嘆了口氣,難過的說,“茜朗一直在昏迷,他不能吃飯怎麼辦呢?”
羽朗頓了頓,耐心的解釋:“你不用擔心,他在昏迷中不需要進食,我會定時給他輸內力,喂他吃丹藥,不僅能保證他的身體所需,也會加快體力恢復。”
冰雁點了點頭,“恩,等他醒了一定給他好好補補。”
“你照顧他也很累了,也多吃點,來,喝點湯。”羽朗仔細的幫她舀了一勺,動作優雅而體貼。
冰雁感觸的看著他,突然感慨萬千地說:“羽朗啊,以前我總以為你冷冰冰的,還有些遲鈍,像木頭,看來是冤枉你了,原來你是這樣溫柔體貼的人呢。”
羽朗眼睫顫了顫,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激動,表情幾經糾結下,最終低頭一笑,釋放心底的愉悅。
“誒,像這樣多好,以後多笑笑吧。你笑起來,就沒有疏離感了,看來你是認生的人,跟你熟了才知道你的真面目。”冰雁顧自結論著,開始喝湯。
羽朗瞧瞧睨向她,心中千思百轉,不知所蹤。唉,她這麼聰明,難道不知他一切的淵源皆為她麼?
惡女嫁三夫 106,巫山夢變南柯夢在這山中,有的是春夏秋日好時節,獨這冬日最淒涼,萬物枯榮,天陰氣躁。今逢陽光明媚,氣爽風柔,心上的人兒又在身邊,可算是良辰美景,天機良緣,惹得人心蠢蠢欲動。
羽朗負袖站在門外,抬頭望著參天樹枝交錯間瀉下的燦光,心中隱隱傷感,嘆這般佳好時節,她卻一味的窩在屋內,偎在他人身旁,不肯多看他一眼。他想他真是入了魔,竟然計較這些。原來傳說中女人是老虎不是一句笑談,女子果然是可怕的動物。
就像現在,因為她在,他做什麼都定不下心,心絃都在她身上。可是守在屋裡,除了必要時給茜朗吃藥輸功力,他又沒有別的事可做,她滿眼只看著茜朗,他也無從插手。弄到現在,來來回回屋裡屋外走了幾趟,彆彆扭扭的只能站在門外發呆。
“羽朗。”忽然,冰雁從屋內走出來。羽朗回神,驚喜的看向她,“冰雁,怎麼了?”
“哦,我是說,你……不必在這裡,有我在,有事我叫你。”冰雁是看他這麼幹乾的站著,太浪費時間了,有點不好意思,“我也不是什麼客人,你不必招呼我,去忙你的吧。”
羽朗臉上還在笑,眼睛裡已是掩不住的落寞,“沒關係,我也不做什麼。”
“嗯?你不用誦經?不用練劍呢?”冰雁說著,又充滿崇敬地望著他笑:“你練劍的樣子可真好看。”
今兒屢次被他誇,羽朗的鬱悶一掃而光,頓時喜上眉梢,“你喜歡看我練劍嗎?”
“嗯恩。”冰雁使勁點頭,“你的身材修長勻稱,肢體動作優美,武打招式出神入化,衣袂飄飄,跟跳舞似的,不對不對,是舞蹈與武藝的完美結合,總之啊,上回看得我是眼花繚亂呢。”
羽朗聽得心花怒放,同時想起上次雪中練劍的事又窘迫愧疚。“冰雁,上次的事,是我不好。”
“沒事,我現在知道你就是對陌生人冷漠嘛,再說也是我不好,我不該耍逗你。你也別在意哈。”冰雁故意說的輕描淡寫,她可不想讓他知道她當時是真的想調戲他。呃。
羽朗雖對耍逗一詞有點在意,但現在實在不能多計較,過去的就算了,以後他會讓她明白的。“今兒天氣好,我也想練練劍。你等等,我去拿劍。”
“真的嗎?好好!”冰雁歡喜的點頭,現場版的武打表演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呀!
羽朗迅速的從正堂裡拿了劍返回,轉頭衝她一笑,走向了亭臺之前的一片空地。
燦陽之下,他周身含蘊,明豔流光。長身玉立,傲睨萬物,開練的POSS一擺,柔美流暢,流落颯爽,長劍揮舞,白衣翻飛,凌厲如勁風,翩翩如旋葉。此情此景,彷如一幅賞不盡的畫卷,可以一劍九霄寒,亦能一笑春風展。
冰雁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間,僅僅這一刻,她請求上蒼的原諒,她再一次被折服,被震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偶爾心思放縱亦在情理中。也許,從一開始,她喜歡的就是這個人的顏和姿,就像一副絕畫,一尊神鵰,僅僅因為其完美而愛慕。頃刻間,她一釋懷了,是的,她並不是曾經愛他,只是欣賞傾慕,那時候,她哪裡認識他,哪裡瞭解他,單單花痴外表罷了。那麼,再也不必為此對茜朗存有愧疚,以後,也可以坦然面對他們了。
羽朗一個優雅灑脫的姿勢落定,轉眸望向冰雁,冰雁正是一臉的沉醉滿眼的星星,這一刻,他心中感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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