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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羽朗,還是始終靜靜地站著,直到兩人推推攘攘地走了後,他才幽幽地轉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馬,略作思索,便用手抓起裹著女子的幔布,躍身起飛,如雲的身影飄在半空,在樹樁與建築物之間幾個輕盈點腳,便掠出了這座守衛嚴密的土司府。
落到安全地帶,羽朗放下手中的女子,從袖中掏出一串佛珠,朝女子身後拋了兩下,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回走。
女子隨幽幽轉醒,只聽得有聲音在說:“你們已得救,速速下山。”待驚慌地清醒時,卻只看到高牆上飄過一抹白衫的影子。
冰雁奮力地拉著美朗一進自家院,便被美朗一個甩手,幾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在地。
不過冰雁並未生氣,也沒有太以為美朗會有多生氣,於是穩了穩神道:“好了,今天的事是這樣的,我久等你不回,我雲找你,就看到你們呀,哼,你們送給漢人的女子,我想救她們,碰上了羽朗,我便勸說羽朗去救她們,你剛才看到我牽著馬,馬背上的人了吧?就是那兩個女子,剛才怕你把土司招來,只好拉你先回來了。”解釋完,冰雁沒事人似地拍了拍手,“走吧!”說著,也不管美朗,就走到了屋裡,坐到桌前,倒了杯茶,心情好地喝了一口。
她當然心情好,和羽朗合作救人,這事不是年年有,她根本沒想到,她自已覺得沒什麼的事,許是因為心裡喜歡,在她的眼角眉梢都透出了她的內心。
美朗繃著臉走進屋時,將她臉上的一絲一毫都盡收眼底,臉上,就不再全是憤怒了,而是滲入了惶和痛。“羽朗一向清冷孤僻,怎麼輕易肯聽你的勸?”站在她身後,他僵著聲音問。
“因為我說得對啊,我將他批得頓口無言!”冰雁一揚下巴,得意之餘,眼角風情無限。
若是平日裡美朗定會心醉神迷,可是今日看她的表情,卻像是對他極大的諷刺。直覺上,她是因為羽朗而風情。“那兩個女奴是送給漢人的,你這是搗亂!”美朗瞪著她,警告道:“以後男人的事,你少管!”
冰雁扭回頭來,臉上也肅然,“我知道,你有你們的道,但是,你們做壞事的時候,不要讓我看見,讓我看見了我就要管。”
“無理取鬧!羽朗素來不問瑣事,你三言兩語竟然能讓他幫你?”
“誰說他不問瑣事,那只是表面,他人很正義的。”冰雁一句本能地維護,不經意地透出了她對羽朗的欣賞和了解。甚至,還有熟絡。
美朗忍無可忍,一把攥起她的手腕,“你和羽朗什麼時候好的?”
冰雁吃痛,手裡的茶杯應聲摔下,“喂!好痛!你,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跟羽朗好了?美朗,你不要學那些八婆的男人好不好!”
“敢說我八婆?!”美朗臉漲得青紫,眼瞪得如銅鈴,手間的力道也開始不受控制,“賤婢!做了還不敢承認,還如此理直氣壯,我看你真的是活膩了!”
冰雁瞪大著眼睛,驚愕地呆住,美朗的每一個字都如一把淬毒之刀捅入她心口,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視作靠山一樣的丈夫,居然用這種蔑視汙辱的話罵自己!而且,還不分青紅皂白地汙衊她!
看著冰雁木住,美朗有些從狂怒中回神,眨了下眼睛,眸中的暴戾消散了些,手間的力道一鬆,面上閃過一絲愧疚,但是男人的尊嚴讓他不想輕易認錯。
冰雁這才感覺到手腕處那窒息的痛楚,一條胳膊都幾乎麻了,全身一軟跌坐回原位,心有餘悸地看著美朗,在這一瞬間,她突然又明白了一件事,山雖然高大結實,可也有可能噴射出灼死人的岩漿。她的男人,因為兄弟共妻的威脅刺激,他變得敏感,強烈的大男子主義更讓他變成一座火山!
“我,和羽朗是清白的,只是碰巧遇上,之前因為見過面,所以也有些交流。事實上,不用我說,他原本也想去救人,只是在顧慮,被我鼓勵了幾句後,就和我一起救了人罷了。事情,就是這樣,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如果你硬要以為我和他有什麼,那麼隨便。”冰雁板起了臉,眼中藏不住地失望。但是這並沒有讓美朗心生了然或釋然,反而,激起了他的憤懣。
“哼!冰雁,不要將我當傻子!你看向羽朗的眼神根本不一樣!就是剛才,你提起他時也不同!”
冰雁不由心中一凜,難道,她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對羽朗的傾慕了嗎?老實說,跟美朗說話,她並沒有刻意掩藏什麼,只是因為覺得羽朗對她無意,她已死心了,這是她大意了,她是由心地喜歡那個人,可能提起他時,會不自覺地表現的……不一樣?
原來,美朗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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