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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讓他不得不否決了那個想法。畢竟在宮中混跡了多年,不一會兒,他就平復了心情,至少面上看來,絲毫無異樣。
“你要那東西何用?”
他道:“君上聰明過人,怎的不知寄人籬下不如狗的道理?”
信陽君點頭:“三日後,你要的東西會送來。”若只是用來逃走,那也無大礙,到時他逃出宮,派人追殺就成了。
“到時忽也會遵守諾言。”
此時他們的協議已達成了,姬忽拍拍手,命啞奴送送信陽君。
信陽君沒作逗留,離開時,他神色複雜地審視了他一眼,這個姬忽,怕已不是那個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少年了。
不過片刻,這個寢宮又恢復了安靜。
姬忽取了一個精緻的盒子,往香爐加了一勺,頓時,一縷煙火從爐中嫋嫋升起,他的雙眸盯著那浮動的煙火,溢位了一抹自嘲的笑來。
對付信陽君,他居然要利用他最不堪的回憶來。
“三日後,真是個好日子啊。。。。。。”
那是周國每年派遣使者朝貢的日子。
正在沉思之際,腳邊撲通一聲,姬忽頭也不抬也知是誰,動動手指後,那個被他稱為啞奴的男奴輕聲開口了:“公子,要是拿到了圖,可會將公子歧的下落如實相告?”
“為何不會?”
啞奴愕然。
“讓信陽君看到他最為自豪的兒子,變成了半人半蛇的怪物,豈不是很有意思?”姬忽說的時候帶著笑,似乎心情頗好,“有時候要毀了一個人,實在不需見血。”
啞奴低頭,小心翼翼地問著:“公子,為何不對大王動用禁術,這樣一來,公主豈不是。。。。。。”早就能逃脫大王的鷹爪了?畢竟擒賊先擒王的道路,哪怕他身為奴隸,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對付大王,我的力量還不夠。”姬忽搖頭說道。
他的眼眸隨著那猩紅的火苗,也深邃了起來:“何況對付大王了又如何,他畢竟是秦國之主,到時必定會引來高人異士相助,我反而得不償失。公子歧。。。。。。。正好。”
更何況,只是把大王變成怪物,豈不是太他便宜了?
說起大王,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大王近來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是,大王聽信了個新來的巫醫,相信飲用純淨處子之血,可以藥到病除。”啞奴如實道來。
姬忽想了會兒,突然揚起了嘴角,眸子滿是湧動的血腥:“我剛才的話說錯了,有時候討厭一個人,還是需要流點血的。”這樣,討厭的人不在了,你在乎的人才會注意到,還有一個你。
作者有話要說: 然後,有人要倒黴了。。。。。
☆、第十六章
近日來,宮中發生了兩件大事。
其一是周國使臣來朝。按照往年慣例,大王會舉辦隆重的宴會歡迎使臣,以此昭告天下秦國國威,但是因為發生了第二件大事,這個儀式被迫取消了。因為大王病了。
不少大臣都在背後竊竊私語著,大王的病來得真是時候,若到時在宮宴上,文武百官皆在,有些話大王即使想含糊過去也不能了。
比如這位年邁周臣說的:“大王,微臣此次出訪前,我王特意交代了一事,望大王念著兩國盟約在前,允微臣接公子回國。”
靠在虎皮暖榻上的大王,緩緩睜開了混沌的雙眼,手中晃著酒樽,不冷不淡地應了聲。
“請大王恩准!”周臣出列,再次諫言。
半伏在大王腿上的鄭姬輕輕笑了,半嗔半怒地奪了大王手中的酒樽,柔弱無骨似地貼了過去,笑得風情萬種:“大王,巫醫交代過,不可飲酒的。”
大王心情頗好,不顧旁人地捏了捏鄭姬的翹臀,打情罵俏了好一會兒,才睜眼看著列下那個鬍鬚發白、振振有詞的周臣。他皺了眉,不緊不慢地說道:“愛卿所言極是啊。”
“多謝。。。。。。。”
“哎,慢著,寡人的話還沒說話呢。”
正在品酒的姬忽,以樽擋面,微微勾起嘴角,溢位了一記冷笑,他酒知道,這個老東西沒那麼容易放手的。接下去的,應該會提起。。。。。。。
“既然公子之弟也已封君了,地位不可同日而語了。正好,寡人膝下有一公主,對公子忽情有獨鍾,不如寡人今日就賜婚,愛卿以為如何?”
姬忽放下了酒樽,心中輕哼,果然,不出他所料。
周臣頓時不知如何回答:“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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