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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看清是誰了?”
阿寶紅著眼睛,無奈地搖頭:“我不知,天色太黑,我實在看不清。。。。。。我只感覺到有人把我推入水中,還按著我的頭。對了,之前我見過鄭美人,會不會是她?”
“鄭美人?”贏歧也詫異了,“她是齊王的寵姬,你怎會認識她?”
阿寶還是搖頭:“她說她是來自秦國郭莊的,離鄉太久,知道我是也是郭莊的,就想找我聊聊。”
郭莊?
齊王的寵姬,竟是來自他的封地?這世上怎有如此巧合之事?簡直巧合得讓人心神不寧。。。。。。
贏歧笑著安撫了阿寶:“先別多想,你好好養傷,這些事情我會去調查的,過段時間我們就離開齊國吧。”
他轉身,剛想去派人徹查郭莊的人丁情況時,阿寶的低低的一句,就把他邁出的步子定在了那裡:“公子,方才阿瑤姐姐是不是來過了?”
“你知道?”
“我當時迷迷糊糊也知道些。”又想到了什麼,阿寶舔舔乾澀的唇,悶悶地說,“公子,我們要是離開齊國了,是不是再也見不到阿瑤姐姐了?”
贏歧微垂了眼簾,將所有的心緒都掩在他纖長的羽睫之後,像是咬破了苦膽般,苦澀的感覺不斷地在口中不斷地蔓延:“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啊。。。。。。。”
“可是。。。。。這樣公子不會難過嗎?”
他淡淡笑了:“好好休息吧。”
“公子不是喜歡姐姐嗎?”
“我。。。。。。。”他身形一滯,心中有所動容,面對著阿寶執拗的眼神,那個想笑著出口的‘不’字,終究沒能說出來。
良久,他輕嘆道:“她有心上人了。”這話,更像是勸服自己的,也許註定不是他的,就不要強求了。
阿寶還是不放棄,眨著黑白分明的眼睛:“但是姐姐也不討厭公子啊,不討厭,那不就是喜歡嗎?”
“呵呵,真是個孩子,哪有這樣的說法?”
“嗯。。。。。就算不是好了。可是現在齊國宮中那麼亂,萬一姐姐要是捲入了其中,那要怎麼辦才好?公子難道都不擔心嗎?”
贏歧沉默了。
那種明明就在眼前,就不可觸及的感覺,當真是磨人。。。。。。
仿若他的心口裂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寒冷的風呼嘯而過,,空蕩蕩的,冷清又寂寞,不,是從未有過的寂寞。
那白色的衣角翩飛,墨色的長髮緊緊纏繞,他安靜地站在那裡,不言不語,毫無生息,唯有廣袖下的手在不可抑制地輕顫。
阿寶慌了,他從未公子這般模樣:“公子。。。。。。我。。。。。我是亂說的,你別當真。。。。。。”
就在他作勢就要撐著病軀從榻上起來時,一隻漂亮的手按住了他,贏歧苦笑地搖頭:“你哪有錯?真正不敢面對的人,是我。我總是不敢邁出這一步,總是以她有心上人作為逃避的藉口,現在。。。。。。我想前去一試,總比在這裡自怨自艾的好。”
“公子。。。。。。”
“你休息吧。”贏歧為他蓋好了被子,低低地說道,“也許。。。。。。。等我回來時,她就願意和我們一同去楚國了。”
“嗯嗯,我一定乖乖休息!”
說完,阿寶就捲過了被子,閉眼睡了,不過一會兒,輕輕的呼吸聲就傳來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他嘴角浮起的那抹甜甜的笑。
贏歧也被他的笑意感染,腳步竟在不知不覺中輕快了許多。
出了驛站,他剛準備吩咐奴隸駕來馬車時,一個奴隸神色慌張地過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公子,大事不好,方才送義士回相府的馬車,在半道上被人劫持了!”
☆、第十一章
自鄭美人入內;已有一刻了;殿內仍舊是鴉雀無聲。
廊上跪著的宮奴們面面面相覷,無不為凝滯的氣氛緊張不已;紛紛低垂著頭;靜候著殿內的一舉一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殿內終於有了一絲動靜,是鄭美人冰冰冷冷的聲音:“大王都知道了?”
齊王斜身靠在案上,伸手撫著隱隱發脹的眉心,無奈輕嘆了:“他是公子歧的護衛,即便如你所說他冒犯於你;你也不該推他入水。。。。。。哎。。。。。好在公子歧並未查出什麼端倪來,不然;寡人與他多年的交情;也就蕩然無存了。。。。。。。”
想那日公子歧那請命搬出外宮,入住驛站,他就隱約察覺到,這事與宮中人等脫不了干係。派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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