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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現在,他那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叫她感到一陣忐忑不安。
有了映真石的開頭,後面送的禮都看起來沒有一點新意了,彌封國皇帝笑得合不攏嘴的將映真石收下。
納蘭傾城看著宴會也到了尾聲,就想著先偷偷溜回去,卻被炎洛嵐察覺了。
“到哪裡去?”
納蘭傾城本來是不害怕的,但炎洛嵐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叫她心裡一驚。
“殺人了就想跑?”
“你怎麼知道的!”
“看來是真的,映真石果然名不虛傳。”
原來剛剛映真石上面映出來的,是她殺了邢天絕的畫面嗎?
納蘭傾城既覺得有點慶幸,同時又感覺麻煩來了。
邢天絕被刺殺要是等她出了皇宮再發現,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但是現在偏偏被炎洛嵐這個男人知道了,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
她停住了腳步,乖乖的站在炎洛嵐身後,低了身子扯了扯他的袖子,在他耳邊說道:“那你是想怎樣?”
人都已經殺了,他總不至於要現在就把她交出去吧?
炎洛嵐卻沒有再說話,只是湊到暗影耳邊說了些什麼,暗影點了點頭便消失了。
納蘭傾城皺著眉頭看著他這樣的舉動,心砰砰的跳著,彷彿有什麼更加刺激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上座的納蘭清雪將納蘭傾城和炎洛嵐的親密看在眼裡,心裡對納蘭傾城一陣鄙視。
一個小丫頭片子,也想要接近涓羅太子這樣的人物?怕是隻有暖床供人發洩的份吧!涓羅國太子,是她納蘭清雪的!
可是拜託,你其實是連叫炎洛嵐發洩的慾望都沒有的。
但是這些,正在處於嫉妒中的納蘭清雪自然是想不到的。
一個宮女過來在納蘭清雪耳邊說了幾句話,納蘭清雪眼睛一亮,灼灼的目光看向炎洛嵐的方向,發現他已經起身出去了,連忙向皇帝告了罪跟著跑了出來。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燈光越來越暗,皇宮裡面也有燈籠照不到的死角。
這裡就是。
納蘭傾城跟在炎洛嵐的後面,看著前面那一片還有印象的黑暗的地方,站住不走了。
他帶她來這裡,到底是什麼目的?
她想不透,也猜不到。但是那裡,不久前邢天絕才被她刺殺在那裡,現在彷彿都還能聞到血腥味,所以她才不要過去。
“你怕了?敢做卻不敢面對了?”
炎洛嵐無端的就生起一股怒氣。
她總是這樣嗎?做完了事情就拍拍屁股走人,也不管別人的感受。就像是她突然的出現一樣,將他推到吃幹抹淨就利落的去了,害的他還落下那樣一個毛病。
不管是不是能確定她們是同一個人,但是都是可惡的女人!
納蘭傾城脖子一梗,賭氣一般的上前一步:“誰,誰怕了!我做了什麼我不敢面對了!”
“那他呢?”炎洛嵐的聲音幽靈一般的:“你看,你殺人了。”
納蘭傾城順著炎洛嵐指的方向看去,草叢中隱約躺著一個人,血腥味正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邢天絕還沒被人發現。
都這麼久了,恐怕就是還吊著一口氣現在也估計要斷氣了吧?
說她殺人還真是再貼切不過了。
正在愣神間,忽然感覺到腰間一陣異樣,當她反應過來時,就只看到炎洛嵐已經抽出了她腰間的軟劍!
這個男人!他靈力要比她高那麼多,饒是從前的她也敵不過,更不要說現在了!
納蘭傾城一陣並不打算去搶那柄軟劍,只是氣惱的看著他。
不料炎洛嵐忽然回頭,不在意的把手中的軟劍又丟到了她手上,就像是搶了別人一個玩具,但又嫌棄了一般的丟回來。
納蘭傾城接過,還沒搞清楚狀況,身後忽然一個力道傳來。她一個趔趄就往前撲去,前面正好是邢天絕,慌張中那柄軟劍又正正的刺到了邢天絕身上。
“你看,這會兒你真的是殺人了。”
“炎洛嵐你!”
遠處已經傳來了腳步聲和嬌滴滴的呼喊聲,納蘭傾城看一眼身下已然不知死透了沒有的男人,升起不好的預感。
難道剛剛在宴會上,他跟暗影說的,就是要把納蘭清雪招來?
縱使納蘭清雪不愛邢天絕,但好歹她還頂了一個女靈帝的頭銜,對這個未婚夫就不可能不管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