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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是否還能和從前一樣恩愛?
小打小鬧,自己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可是若真的要取性命的話,又該如何是好?
為什麼她不是和自己一樣的想法,畢竟是她自己曾經的身子啊?
為何能如此狠得下心來?
苦苦思索,始終沒有答案,只有夜風穿堂,更加顯得異靜。
林鸞織索性起身,重新點了蠟燭。
睡不著的時間,最好的辦法,便是繼續看書。
在紅燭被點燃的瞬間,有冰冷如利刃般的東西擱在了林鸞織右邊的脖子上,隨之而來的聲音有如來自千年萬年的雪山之巔:“不許動。”
與此同時,御書房裡,顧杞城和裴池初正在商議。
裴池初眉頭緊簇,仍有猶豫,斟酌著開口說道:“皇上真的打算讓微臣去揭開鍾貴妃的真面目嗎?”
“你可覺得不妥?只在鍾貴妃一人面前便可,給她一些警告。誰叫她不安份,居然想陷害林鸞織。”一想起來,顧杞城的怒氣又竄上幾分。
雖說靈魂互換之事,現在的鐘貴妃也許的確不知情,但到底和她脫不了干係。就算還是那張臉,如何再去寵愛,再去疼愛,再有情感?
他做不到了。
如今要不是為了鍾家,早就著手打發了。能夠容忍,但不代表他會坐視不理。
裴池初搖了搖頭,道:“鍾貴妃的確需要敲打,只是依臣對她的瞭解,不如不出面,只用書信以作震懾。若是當面揭開,只怕她會破罐子破摔,牽連到林昭儀。”
“你的意思是怕打草驚蛇?”顧杞城微微一沉思,“也罷,就按你說的去做。到底還是你瞭解一些,當初怎麼就看上她了?”
裴池初便有些苦笑:“起初是覺得可憐,後來覺得有些野性也挺好玩的,誰知到底還是低估了她的野心。人心難測啊。”
顧杞城點了點頭,失笑道:“是啊,最難測的便是人心。朕有時候也覺得奇怪,明明不再是那張臉,可是朕還是忍不住被吸引。”
裴池初努力壓下心中的那一抹苦澀,笑得有幾分不自然:“皇上是個痴情的,冥冥之中,皆有天定。無論如何總會讓皇上如願的。”
顧杞城忽然想開個玩笑,想問問裴池初現在能不能分清兩人,會不會有迷惑?或者說有沒有被現在的林鸞織吸引。
但話還沒有說出口,北轍忽然神色匆匆地進來:“皇上,不好了,葉寒枝去了關睢宮。”
兩人皆變了臉色,顧杞城如疾風一般飛掠而出。
關睢宮。
跳動的燭火照在林鸞織的臉上,陰晴不定,半瞬,她便笑了起來:“葉大人,好久不見。”
自從上次安排葉寒枝和鍾貴妃見面之後,葉寒枝果然沒有再為難她。今晚為何會來,她心底隱約能猜到幾份。
葉寒枝森冷地笑了起來:“林昭儀好膽色,這種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林鸞織從左側轉頭,慢慢地格開他的手,淺然一笑:“葉大人有話就好好說。別動刀子,我怕見血。”
葉寒枝有片刻的呆怔,這種情形之下,她居然還是不怕自己。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本已打定要取她性命,可是在看見她後,不知為何忽然有些下不去手。
“林昭儀既然如此聰明,想必知道我因何而來。既然如此,不如自己動手,省得髒了我的手。”葉寒枝將短刀往桌子上扔,不帶半點溫度地說道。
林鸞織摁了摁鼻子,反而輕笑起來:“原以為葉大人是個明事理的,沒想到也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的。究竟誰是幕後黑手,你可有仔細調查過?只聽片面之詞便要殺我,鍾貴妃知道你為她做的事嗎?她會感謝你嗎?”
☆、道出真相
“不要和我提小曦,”葉寒枝猛地一拍桌子,目露兇光,“你不配。原以為你和小曦情同姐妹,能好生照料,真心對她。沒想到後宮出來的沒有一個好女人。不管幕後黑手是誰,你已經惹小曦不開心,就應該去死。”
林鸞織看到葉寒枝這樣兇狠的模樣,微微有些發怔,彷彿有什麼有腦中一閃而過,她冷靜地開口問道:“是不是隻要惹到鍾貴妃的人,你都會除掉?後宮禁衛森嚴,你就一定都能得手嗎?只要我大喊一聲,禁衛軍馬上就會進來。”
葉寒枝彷彿聽見笑話一般,冷漠地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只有這點能耐嗎?我記得曾經告訴過你,在後宮死個人易如反掌,只看我高不高興而已。”
“你在宮中有內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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