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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兒還生怕來得不巧。”
“誰說不巧?”他拉起她的手,“巧得很。”
略一用力。
一聲輕呼,緊伴著咯咯的嬌笑聲,她風情萬種地伏在他身上,玉手立即開始不規矩地在他身上來回遊走。
窗邊,女子的舞姿已有些生硬。
“要命的小東西,有你笑的,”他輕輕捏起她的下巴,含笑挑眉,“你原本就知道她沒有來這裡,是不是?”
撫弄的玉手僵住。
“眉兒不……”
“我知道,”他打斷她,嘆了口氣,“我也知道他們是去了另一個地方,你其實大可放心,因為那地方我是絕不會去的。”
眉兒這才鬆了口氣,強笑著要說話,他卻又伸出一根手指,放到那兩片櫻唇上,阻止她開口:“你是谷中右護法,有件事我想著也該叫你知道。”
“什麼事?”
“我前日接到谷中密報,封存的禁藥裡少了些迷香,眉兒說,會是被誰取走了?”
剎那間,嬌俏的臉變得慘白。
“要進庫房,除了谷主身上那把鑰匙,就只有你我的印才能開啟那鎖,我想著,或許是你的印弄丟了,”他似乎並沒留意到她的表情,俊美的臉上仍舊掛著涼薄的笑,語氣有點惋惜,“身為右護法,卻丟了印,可算不算得上大事?”
窈窕的身子開始發抖。
他笑得更加溫柔無邪,低下頭緩緩湊到她耳畔:“聽小笛說,有人叫她取了些春藥,眉兒不會以為我須要用它吧?”
一雙美眸分明滿含曖昧,眉兒卻已面無人色,身體開始往後縮。
他終於忍不住低低笑出聲,伸手再次將她拉入懷裡,另一隻手不規矩地移到了那高聳的胸脯上:“或者,是你用過了?”
見他如此,眉兒不由眼睛一亮,恢復了巧笑之態,蛇一般柔軟的身軀也漸漸扭動起來,迎合著他的那隻手:“眉兒知道,公子必定會救……”
猛然頓住。
臉色慘變。
過了好一會兒,一縷鮮血才緩緩從那嬌豔的紅唇中溢位來。
見那雙美麗的杏眼中猶帶著許多驚疑之色,他輕輕嘆息了一聲,用那隻乾淨漂亮的手將她推到塌下,動作隨意得就像丟棄一件破衣裳。
“擅用禁藥是死罪,跟著我,原該更明白這些道理的。”
對面跳舞的女子早在前一刻停下,白著臉,驚恐地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剛才還一臉溫柔寵溺的公子,居然片刻功夫就變成了微笑的魔鬼,不僅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愛妾,而且還能發出這樣動情的嘆息。
玉杯傾斜,美酒澆在手上。
俊臉抬起,唇角依舊彎彎。
他看著她:“過來。”
她沒有動。
他當然明白她在顧慮什麼,不覺搖頭嘆息:“她太不聽話,公然違反谷中的規矩,我身為護法,原該處置才對。”
女子咬唇:“可是……公子分明能救她……我……”
“正因為她也知道這點,我就更不能救,”他眨眨眼,又露出那致命的笑容,“你與她不一樣,我向來不喜歡殺人,尤其是女人,蓁兒只要乖乖的聽話……”
她垂頭:“蓁兒明白。”
“明白便好,”他很滿意,“我喜歡聰明的女孩子,如今右護法違反門規,已認罪伏誅,這位置便由你來做吧。”
“我?”她失聲,既緊張又欣喜,“公子……”
他卻不再多說了,緩緩歪回榻上,拾起身旁的摺扇:“出去叫人進來收拾一下,今晚我們不會喜歡這個房間。”
女子紅了臉。
看著她消失在門外,他似乎有些疲乏,將摺扇覆於胸前,合上眼睛,口裡猶自喃喃:“記住,要乖乖的……”。
少年(滿臉擔憂):夜公子受了傷,那次武林大會必定叫許多人意外了。
某大(氣忿):不錯,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少年(精神振奮):很精彩?
某大(痛心疾首):什麼精彩不精彩!那次武林大會,我生平就下錯了那麼一回注,害得我把家底都賠個精光,血本無歸啊啊啊!
少年(驚訝):賠?
某大(瞪眼):賭,誰是第一高手。
少年:您也會賭錢?
某大:偶爾吧。
少年(讚歎):只下錯了一回注,您的賭技好象很不錯啊……
某大:不錯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