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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就不能這麼說,大哥,咱爹是什麼樣的人咱們又不是不知道,他腦子裡裝的都是屎能說出這樣的話不奇怪啊。”
對於落長樂的憤怒,落無憂相對要淡定很多,出口的話讓落花都忍不住噴了,看著慢悠悠的從外面走進來的落無憂,落花頓時無語了。
姑娘你才八歲好嗎?
落道全被落無憂這樣一說,整個人都怒了,指著落花“你看看,你自己行為敗壞就不說了,你看看你把弟妹教成什麼樣子了,有這樣和爹說話的嗎?”
落花伸手掏了掏耳朵,落無憂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看著落道全“你管我大姐怎麼教我呢,你自己操心好你那寶貝兒子不就行了麼。”
這邊落無憂剛在落花身邊坐定,後面風逐雨和小葉也進來了,原本還氣勢洶洶的落道全看到風逐雨頓時氣焰就矮了一分。
“姨母,你們今天怎麼回來了?”
直接無視了落道全兩口子。
卻見風逐雨掃了落道全一眼“不回來,怎麼知道竟然有人如此欺負你。”
此刻的風逐雨早已不是那個在為生活苦苦掙扎的女人了,在美人館呆了一年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優雅又清貴,讓人不敢直視。
落道全被這麼一掃就愣在了當場。
原本還在落道全身邊看好戲的於琴,見風逐雨這一回來落道全就慫了,心裡覺得定是這女人長的像落花那賤人的娘,才讓他如此,想到這裡於琴心裡的邪火就一股一股的往外拱。
她心裡本也是忌憚風逐雨的但看到如此,再想到落花如今可不比從前,心裡的那點害怕頓時就沒了。
“她姨媽,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這哪兒是在欺負落花呢,落花好歹是我們家嫁出去的女兒,她這模樣回來我們不是得問上一問,可不要做出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可不是丟我們家的人麼。”
聽於琴這麼說,旁邊的落長樂就要發火卻被落花拉住,拍了拍他的手“乖乖坐好這事兒我自己處理。”
落花這話不止是說給落長樂聽得,更是說給她姨母和蕭墨白等人聽得。
這個仇她定要自己報。
安撫好弟妹,落花才轉頭看著幸災樂禍的於琴。
“二孃,我不過是在路上溼了衣服,在你的嘴裡都能說出花兒來。”
落花不過剛說完,於琴就斬釘截鐵的說道“不可能,你分明就是勾搭上了別人。”
“哪有溼了衣服只溼外衣裡衣還是乾的。”
聞言落花眸光一冷,“你說我是勾搭別人了我就是勾搭別人了?我還說落盼生不是落家的種呢,那他是不是就不是落家的種了。”
落花不過隨便你說,卻見於琴炸毛了起來,指著落花。
“誰說盼生不是落家的種,落花,盼生可是你親弟弟你怎麼能這樣狠毒這樣編排他”
於琴的反應太過激烈了,就連在旁邊的落道全都有些詫異,給於琴拍了拍背“盼生自然是我的種,你這麼上火幹什麼。”
“當家的,落花的心好狠啊,明明自己做出了偷人養漢的事,竟然還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於琴撒潑似的哭開了。
在場的人卻是臉色都變了。
落花上前就給了正在撒潑的於琴一個耳光“偷人養漢,你看了?還是捉姦在床了?這一巴掌是讓你明白話不能亂說。”
“你竟然敢打我,我怎麼亂說了,你現在不過是個破爛貨我怎麼亂說了,不過是在我兒子身下亂叫的婊子,你現在要是乖乖的給我道個歉我還能原諒你,否則要你好看。”
於琴是被落花氣狠了,話到嘴邊就那麼一溜煙的出來了。
於琴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原本還氣定神閒坐在那裡的蕭墨白瞬間站了起來,眼神冷的能凍死人,一步步的走到於琴跟前。
“你再說一遍。”
“再說又怎麼了,”對於蕭墨白於琴那是一點都不怕,儘管他現在臉色不好,在她眼裡也不過是個沒用的病秧子,如今還被自己兒子戴了定綠帽子。
鄙夷的看了蕭墨白一樣“落花那個賤人,就是在我兒子身下亂叫的婊——啊”
於琴的話還沒說完,脖子就被蕭墨白死死的掐住了。
“你們該死”
蕭墨白冷冷的看著於琴,對於落花出事這事兒,他們一直不知道是誰做的,落花也沒說,如今卻從於琴的口中爆了出來,想到落花所遭受的一切,他的心就跟刀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