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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落花這樣子,蕭墨白往日裡的沉著冷靜早不知道丟哪兒去了,否則也不會問如此廢話。
“疼,我冷,你能睡了嗎?”小腹鑽心似的疼讓她說話都吃力,渾身感覺跟躺在冰窖上似的,冷的不行。
“你等我會兒,我等會兒就來。”
說完蕭墨白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蕭墨白進來的時候落花覺得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小花兒,起來把糖水喝了。”
看在蕭墨白身上看著他手裡的糖水,落花覺得心裡一陣溫暖,一碗紅糖水下肚,疼痛的感覺微微的得到緩解,卻依舊冷的很。
“蕭墨白睡了吧,我冷”
落花拽著蕭墨白的衣服有氣無力的說道,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痛經,還痛的這樣兇殘,頓時心中各種懷念電熱毯,尼瑪這裡連個熱水袋都沒有。
“你先睡著,我馬上就來。放心,很快”
蕭墨白摸了摸落花的頭,起身去抱了床被子蓋在上面然後脫衣燙了進去。
修長的大手一撈,就把落花抱在了懷裡。
入懷竟是冰冷一片,蕭墨白心頭一陣抽痛,雙手收緊。
“小花兒,好——”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雙小手正在脫自己的裡衣。
蕭墨白心頭一顫,一把按住那雙作怪的小手。
“小花兒,你幹什麼”
“蕭墨白,我冷,你別穿衣服啊”
說著,又繼續和衣服奮戰。
蕭墨白輕嘆一聲“你別動,我來。”
落花頓時鬆手了,當然她不是沒動,而是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件她自己自制的吊帶內衣。
如此情況,看的蕭墨白心頭一緊呼吸都急促起來。
“小花兒”
話音剛落,落花就撲了過去,肌膚相親的溫度,落花滿足的輕嘆一聲。
若是放在平時她是絕對不會這麼大膽的,可在疼痛面前真的是不值一提,何況她還穿著吊帶呢。
這樣想著,落花心安理得的往蕭墨白的懷裡拱。
落花是舒服了,蕭墨白卻是如坐針氈,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奈何落花本人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還在一個勁的往人家身上貼,最後還不滿足拉過蕭墨白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頓時覺得圓滿了。
此刻的蕭墨白仿若驚天霹靂一般整個人都有些發懵。
肌膚若冰雪,綽約如處子。
莫名的蕭墨白的腦海中出現這麼一句話。
頃刻間,蕭墨白的俊臉緋紅,呼吸急促起來,體溫不斷的攀升。
窩在他懷裡的落花頓時覺得舒服極了,不住的往他懷裡拱。
“小花兒,別亂動。”
蕭墨白到抽一口涼氣,把落花按在懷裡,聲音低沉沙啞。
落花渾身一僵,沒敢在動,尼瑪,她怎麼忘了,這可是個大男人啊,往人家懷裡鑽不是自找的麼,她欲哭無淚卻也不敢再亂動,迷迷糊糊間竟然睡著了。
看著已經睡著的落花,蕭墨白輕嘆一聲,小東西,真真是甜蜜的受罪啊。
第二天醒來時,落花發現自己正趴在蕭墨白的身上,而蕭墨白此時正盯著一雙熊貓眼看著她。
落花心中一梗,正要和他說話,小肚子的疼痛讓她臉上一白,也不管外面冷不冷自己沒穿衣服。騰的坐起來往床上看去,整張臉都黑了,尼瑪,果然是血染的風采。
忍著疼把蕭墨白趕了起來,包粽子似的穿好衣服,換了床單。
隨便吃了兩口早餐,就讓蕭墨白陪著去了縣城,至於宋縉和周燁,自有她姨母招呼,她現在是自己都顧不過來了。
她的靈魂是一個成熟的女性,並不是真的只有十四歲,自然知道她這樣痛不正常。
到了縣城就直奔去了一線閣,於老爺子已經沒在一線閣了,給她看診的是這裡的坐堂大夫,也是個白鬍子花花的老頭。
看著那老頭越皺越緊的眉頭。
蕭墨白終於忍不住開口“大夫,怎麼樣,她怎麼會疼成這樣。”
那模樣竟比他自己生病還要焦急。
那老公也沒有理他,又換了另一隻手把脈,良久才鬆開落花的手。
這下蕭墨白也沒出聲了,可眼睛的神情卻是分分鐘把他出賣了。
“這位小姑娘身體真是極差,宮寒,若是能調理過來還好,調理不過來恐怕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