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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騎馬領頭瀟灑悠然的陳楠,私心作祟,又不忍打破他美好的想法。女人一生最希望的是什麼?
還不是期盼能找個喜歡的人當的老公,而更好的事情就是剛好他也喜歡你,現在她正處在這種情況裡,能遇到一個眼裡自有自己一個人是女人,做什麼都想著,還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人是何等的幸運,而攔在她面前的不是沒找到那個人,而是自己本不屬於這裡,留在了這裡,爸媽怎麼辦?嫁給了他,如果有一天突然消失了,與其最後落得個兩人都傷心欲絕,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為得到個結果而在一起。
可此時曾真卻還是壓不下心底的悸動,感情本就不是能控制的東西,有些事等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在告訴他吧!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心裡會出現這樣的感覺,但還是想要守護著這種奇怪的感情。就好像如果這樣,在這個特殊的地方就沒有那麼孤獨了。
想來幽靜的樹林,灰色的天空也會原諒她未說出口的離開吧!
事與願違,在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一定有很多像她一眼的人,糾結猶豫再三,希望有奇蹟發生,等到不得不開口的那天。
☆、困獸之鬥
黃昏時分,黑雲壓近,烏黑的大片雲朵就在枯枝上安了家,冬季特有的不到天黑的時辰,天色卻已經黑了下來,似乎預示著黑夜的危險早一步到來,濛濛細雨更為之增添了一分神秘的色彩。
細雨越下越大,陳楠被迫下了馬和曾真一同乘坐馬車,車輪壓著水坑溼漉漉的聲音已經被雨滴聲淹沒了。
寬敞的官道上,之前還能看見的三兩個行人,雨一下,再也看不到人影,冰冷的雨滴稀里嘩啦的下著,濛霧裡只能看見他們一行馬車還在冒雨前行。
光禿禿的樹林,參差不齊的大樹,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落葉,但天寬地廣,只聽見冰涼的雨滴打著落葉上淅瀝的聲音。
沿途毫無人煙,更別說房屋人家了!煙雨濛濛,模糊了周圍的一切。
不能露宿山野,只能在細雨中孤單的趕路,等待著找到客棧的蹤跡。
“等回了陳家村,我就召集人把屋子建起來,像我們京城的一樣,到時候我在去找些工作,你就在家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陳楠與曾真面對面坐著,溼透的外衫被內力蒸乾,一點都不顯狼狽。
“是啊!以前的三間屋子恐怕以塌得所剩無幾了,更何況如今還多了兩個人,不增加屋子是不行的,所以修建庭院是回去的第一大要事”曾真點點頭,沒有按照陳楠給的話回答,而是贊同的微笑著點頭,仔細的說著緣由,臉上一片嚮往,只是眼底的黑暗卻隱瞞了她心底的傷感。
車了有了談話,隔絕了冬天的寒冷變得溫暖了,至少表面上是溫暖的。
“籲…!”隨著車伕的一個剎車,外面隱約傳來了歡笑嘈雜的聲音。
曾真連忙掀開小小地窗簾,期盼的向外打探著,陳楠側耳一聽,對沒看到個所以的曾真解釋道“前面有客棧,今晚我們住宿有著落了!”
車伕是在京城僱的,好在風不是很大,雨飄落得傾斜卻沒有凌亂,披蓑衣帶斗笠的兩名車伕還未被雨淋得透溼。
終於在天黑之前,幾人找到了客棧,店裡客人爆滿,小二沒有因為忙碌而無禮,還是非常熱情的迎來,一邊牽過馬,一邊問道“幾位客官裡邊請,是打尖還是住店”
“還有房嗎?”
“客官要幾間?”
“三間?”
“有有有,幾位客官來得真及時,剛好還有三間,這天和村就我們這一家客棧,天黑路遠又冒大雨的,這晚些可就沒有了!”小二歡喜的說著,替他們感到慶幸。
吃過飯回到房間,只剩下三間中等房,狹小不說,還相隔甚遠,沒有選擇的餘地,路途遙遠,外面的細雨還在稀里嘩啦的下著,曾真住在最北邊的屋子,細雨如絲壓玉塵,空氣也被溼潤了,外衣一股寒氣,潮溼的穿在身上,心裡感覺不自在的曾真吩咐小二送水上來,準備沐浴。
天氣寒冷,進了溫暖的屋子都不再想出去,陳楠在臨睡時去曾真房間看了一眼,囑咐睡前關好門窗,便回房休息了。
趕了一天的路,就算是身體狀況良好的陳楠都疲憊不堪,更不要說其餘三人了!
屋子裡點著火盆,紅彤彤的木炭把小小的房間考得很溫暖,曾真洗去一身的疲乏,穿上稍厚的衣服準備睡覺了,剛剛想上塌休息,卻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啊?”樓下還有些拼酒的人在胡亂的猜著拳,可這些聲音在困急了的人眼裡就是催眠曲,聽見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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