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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辣椒粉進入眼睛,那感覺可不是說說而已。
曾真這才看見他還端著些什麼東西,可就在被辣椒粉撲面的時候,端著的東西也瞬間撒落在地,全部朝著曾真倒了過來,曾真趕忙掩住口鼻,鋪了一屋子的白色粉末,叫痛的人來不及大吸了一口氣,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然後面朝天的倒了下去。
“迷藥”曾真驚歎!屋子不大,白色的東西撲了許多在她身上鞋子上,曾真趕緊捂著口鼻跳了跳,把身上的粉末抖下去。
剛剛她好像也吸了一點,應該沒事吧!她怎麼沒有暈倒?早知道就不要開門了。
屋外還是大雨滂沱,掩蓋了客棧中的一切。只看見一片白色的粉塵,就迷倒了一個人,不是迷藥是什麼,不可能是辣暈了吧!在湊近看看哪裡是小二,明顯是居心叵測的人,居然拿上菜的托盤端一包迷藥進來!
現在是惡有惡報,被自己的迷藥迷暈了,但也不能讓他躺在門邊,開著門睡覺吧!曾真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立馬決定去找陳楠,思考一下該如何解決。
門和窗通著風,寒風從窗縫裡往裡灌,屋內燈火搖曳,火焰一閃一閃的像舞娘一樣扭動著細腰,寒氣跑了進來,溫暖被打破。
雨中幾個模糊的黑色身影掠過,順著魚向客棧方向飄了過來,大雨傾盆,雨聲遮蓋了黑暗裡的罪惡…
剛準備出門還未踏出步子的曾真只聽“碰”的一聲,溼漉漉的黑衣人破窗而入,風灌湧而入,“噗”的吹滅了屋內的油燈,冬季的雨沒有閃電點綴,曾真還未叫出口的呼喊聲在一計刀手來臨之前陷入了黑暗之中“嚇暈了?”另一個黑衣人聽著同伴的問話,冷哼一聲。飛身躍出了窗外。
正如此時漆黑的屋子,屋外樹枝在大雨中搖擺,似乎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屋內風平浪靜,好像一切都安然無恙,只有大開的硃紅木門和門椽邊暈倒的人顯示著這間屋子的不平凡。
客棧里人多雜亂,又加上雨聲掩蓋,陳楠只隱約聽得一聲男聲驚呼,似乎是從曾真那邊方向傳來的。
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皺眉盯著房門,最後還是不放心開啟房門探出頭檢視一下,並沒有任何發現,只是在他轉身的瞬間,背後傳來一股較大的內力,立馬又遠去了,陳楠一恁!
立馬反應過來,奔向窗戶,窗外已經全黑了,他只隱約看著幾個黑衣人朝樹林方向躍去,來不及思考,以防萬一的陳楠飛身躍了出去,緊跟其後,定要檢視個究竟。
落在後面的黑衣人發現了不遠處追來的人影“長嶽你留下來斷後,我和長羽先走,”名為長雲的黑衣人分配道,後面兩人看著長雲扛著人加快了速度,再回頭看看身後,黑影越追越近,瞬間知道了眼下的情形。
“好,一切小心”
“恩”
陳楠看到屋頂上攔住他的人停了下來,拉長視線,大概看了一下其它兩人飛身離開的方向,眼眸變得深邃,瞬間兩人同時閃出劍光,霹靂一般疾飛向對方的攻擊圈,瞬間刀關劍影,沖天躍起,躲過對方的攔腰一劍,直立而下,雙□□身躍起,在大雨中跳躍躲避,劃破了雨夜。
陳楠側身躲過刺過來的劍氣,借力一拉,一轉手腕,翻過身左手接劍,那劍竟然在他的雙手間旋轉起來;攪動了那彌散在天空裡的雨聲再墜落下來,閃電般的速度,長嶽瞪大了眼,身子一震,霎那間,黑夜裡的大雨都靜止了,長嶽捂著腹部,背對著陳楠,雙膝一彎,跪倒在地,嘴角慢慢流出鮮血,卻又立馬被雨水沖洗乾淨。
黑夜掩蓋著罪惡與善義,大雨沖走了最後的痕跡,寒風凜冽浸入衣內刺骨的涼,陳楠收回早已被雨水涮洗乾淨的長劍,顧不了其它,緊接著追了上去。
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黑衣人背上的人就是他的曾真,可又希望聰明伶俐的曾真還在客棧裡,不管是什麼情況他都要追上去一看,眼見為實,如果不是也希望曾真黯安然無恙的在客棧裡熟睡了!
客棧裡,肖伯兩人早早的入睡了,並沒有發現早已離開的另外兩人。
而躺在地上的人終於被小二發現,安排在柴房也無人問候,只見柴堆裡的人不停地蠕動著,在樹枝上摩擦著,在寒冷的冬天,冰冷的柴房裡不停地扒拉著身上穿著衣服,當衣服被扒光後,終於看到了他黑裡發紅的面板,像是在火上烤著一樣!
扒完了衣服,接著扒褲子,褲子所剩無幾的時候,大概還是不滿足,突的睜開了眼睛,紅紅的血絲布集在眼睛裡,鞋子早已不知在什麼地方被蹭掉了,像是失去了理智,嘴裡一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