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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帶到宮門,等我回到雨王府毒發身亡,他自可以撇的乾乾淨淨。
還好我們英明神勇的靜書叔叔啊,及時將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千遙過來一是為了道個歉,二是為了致個謝。”
“這歉我收下了,這謝從何而來呢?”
“自然是你為我解毒的事了。”
靜書泛著疑惑,“解毒?你中毒了?”她猛地抓起我的袖子,“要不要去看大夫?”
“我沒事了……大概是做了個夢吧……”
那道那二皇子並未對我下殺心?他只是讓我昏迷?想給我個警告?
不對,他看向我時那陰狠的表情,絕對是要殺之而後快。
“呀,這就是送給我的衣服吧。”靜書一手搶過我手裡的青色衣衫,轉身進去了。
他的小院裡百花爭豔,芳香四溢。
那陣讓我逐漸清醒的香氣難道只是靜書沾染上的?卻恰巧解了二皇子的毒?
我真的是福大命大啊。
換上男裝的靜書總算顯現出一絲絲俊朗氣息。
“這才像個男人。”我抱臂嘆道。
他輕輕一笑,將右手高高舉起,放下來時,掌心是一朵小小的蓮花。
“再變一個給我看看。”
他將雙手閉合,再開啟時出現了一朵更大的蓮花。
“再變,再變,還要個更大的。”
“我今日可是累了,改日再變吧。”
我卻是不依不饒,伸手去拉他的衣服,“是藏在裡懷還是袖子裡?”
靜書咯咯笑了起來,原來他怕癢,我再接再厲,把他袖子裡藏著的絲帕、荷包、香囊都拉了出來。
得意地朝他晃了晃,“就這點小騙術還敢冒充魔術,我可是大衛的超級粉絲。”
靜書止住笑,愣愣地看向我,我方覺察失言,尷尬地笑著。
他卻是輕輕撫上我的頭,“真是頑皮。”
他眼中的憐愛不似作偽,我想,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救了我,他總是我的恩人,即使想隱瞞些什麼,對我也是沒有惡意的。
吃晚膳的時候,延陵雨澤有些扭扭捏捏,“遙遙,你喜歡我這雨王府嗎?”
“還可以吧。”我邊吃邊道。
“那你喜歡冬苑麼?”我抬起頭,看著他,“我很喜歡啊,你要跟我換嗎?”
延陵雨澤閉起眼睛,似乎下了很大的力氣,“我大哥明天就回來了!”
我繼續吃,“回來就回來唄。”
延陵雨澤很吃驚。
“難道他要住我的冬苑?他自己沒有府邸麼?”
“我大哥當然有府邸,我不是怕你……”
“怕我去你大哥那?怎麼會,我跟他又不熟。”
延陵雨澤格外激動,“我就知道遙遙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我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給他。
慢慢咀嚼著嘴裡的飯菜——我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我忘記了將軍的仇、夫人們的恨、玉鷺的慘死。
我還要執起屠刀麼?
還是讓這仇恨煙消雲散?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被延陵雨澤給拉起來。
匆忙地洗漱之後,直奔雲州大街。
這延陵雲澤的陣仗可是大得很。
簡直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一副要迎親的架勢,圍觀的人不勝列舉,延陵雨澤緊緊拉著我的手向前面擠去。
我看著此情此情,發覺,跟延陵雨澤回雲州那天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
“同樣是一個爹一個媽生的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我話還沒喊完,就見前面亂作一團,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纏繞在一起,出手極快,踏著人群向遠處飛去。
“聽過劫親的,沒想到還有劫你大哥的。”我朝延陵雨澤大喊。
他一下子鬆開我的手,飛身衝了出去,我被人群擠啊擠,差點把我踩死,當我重見曙光,一抬頭就見到那遮擋的嚴嚴實實的步輦裡露出半張側臉。
怎麼形容呢?
簡直是美得慘絕人寰啊。
令我想起了站在房頂脫衣服的傾城。
這轎中的美人若是敢站出來,絕對有何滿子一曲靜四方的功效,不過,美人嘛,還是要被好好保護的,要是有人忍不住,動手動腳傷了美人就不好了。
“太子殿下駕到——”
這一句令眾人霎時間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