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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你非要這樣高調嗎?這還有這麼多雙眼睛,非要偏袒得這麼明顯?
而玖瀾滄見白卿如此,眼中的笑意愈濃,似乎還帶著幾分無辜。
最終白卿還是向玖瀾滄走了過去,然後被他一把攬進懷裡,身體相貼,再然後就明顯看見站在一旁的舒妃三人眼中具是一驚,看向白卿的眼神也帶上了不一樣的複雜情緒,嫉妒憤恨不甘甚至還有些後怕,只是聰明的便懂得自己必須要忍,要在玖瀾滄面前收起這些情緒。
“那白卿如今看了,可有什麼要說的,孤幫你一併討回來。”玖瀾滄摟緊白卿寵溺道,而白卿卻忽然對這久違了兩個多月的溫熱氣息,與熟悉的語氣產生了一種懷念之感,垂下眼簾,除了暗罵自己沒用,還是一邊感受著自己依戀的溫暖體溫與霸道熟悉的氣息。
“我。。。”
忽然。。。
“陛下,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的帕子不慎被一陣風吹入水中,當時白卿公子恰巧路過,遠遠見白卿公子抱著花盆便以為是哪個宮當差的,於是兩位姐姐便使喚藍兒去喚白卿公子過來幫忙撿下,白卿公子也好心應下了臣妾,可誰曾想白卿公子竟不識水性,而他自個也未說。但總歸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疏忽,是臣妾無用,連塊帕子都拿不住,若不是如此,也不會害白卿公子遭此罪,陛下要罰便罰臣妾吧,都是臣妾的錯!”舒妃跪落在地,一臉愧疚自責,說著眼中開始泛起淚光,楚楚可憐又小心翼翼的看向白卿。
白卿靠在玖瀾滄懷裡,話頭突然被接過有些吃驚,但聽著舒妃的話胃裡又禁不住直倒酸水。一番話說的避重就輕不說,還看似把錯都攬到自己身上,一句‘兩位姐姐便使喚藍兒去’什麼的,卻把一切都推得乾乾淨淨,還說什麼是自己無用,白卿徹底無語了,這也太能扯了。再者說舒妃正有孕在身,就算
舒妃的命不值錢,她肚子裡可是帝裔,真能罰嗎?!
“陛下,不是這樣的!”一旁的小細急衝衝的開口,“是舒妃她們對公子冷嘲熱諷,還出言侮辱,甚至,甚至,公子會跳下湖去撿帕子都是她們逼迫的。”
蕭妃和溫妃聽舒妃的一番話本就有些著急了,小細這一說便更是心驚,“陛下,臣妾也知錯,臣妾真的只是以為白卿公子是那個宮的宮奴所以才會出言不遜的,臣妾仗著身份恃寵而驕,臣妾知錯,請陛下恕罪。”蕭妃撲騰一下跪落在地,一雙美眸也懸著淚珠道。
“陛下,臣妾也知錯,臣妾也不該如此驕縱,請陛下恕罪。”溫妃也立馬跪下道。
小細漲紅著臉,“你們怎麼能這樣說,明明。。。明明。。。”
“好了,小細。是我愛逞強,明知道自己不識水性,還堅持要下水撿手帕。”並不是白卿要為舒妃三人開脫,而是白卿知道,不管是誰,兩方人就算是說開了花兒,也根本就是浪費口舌而已,玖瀾滄如果要知道事情經過,根本不需要去問自己或是舒妃,因為白卿相信自會有人告訴他更完整更仔細的,所以,在這裡浪費自己口水又有什麼意義了。
到底罰誰,怎麼罰,決定權根本就都在玖瀾滄手裡。
玖瀾滄微垂下頭看向一臉淡然平靜的白卿,勾起嘴角,湊近白卿,語氣曖昧,“白卿也知自己這次又逞強了啊,那以後可還如此勉強自己?”
白卿看著玖瀾滄近在咫尺的臉,目光深邃柔和。
“我,儘量。。。”
“呵呵。。。白卿真可愛。”看著別過臉的白卿,臉色微紅,不由收緊擁住少年纖細身體的手臂,“那接下來的就交給孤吧。”
抬眼,玖瀾滄把視線投向跪在下面默默垂淚的舒妃三人,語氣雲淡風輕,聲線低沉迷人,“蕭妃,溫妃你們就搬進北景院思過吧。而至於舒妃,念其身懷有孕,那就先好好在自己的綺舒閣養著吧,若無別的事,也就不要出來了,還有那些在場的幾個宮婢就仗斃了吧。”
對後宮裡的女子來說,北景院就是地獄,一步都涉足不得,因為,一旦住進去便永無翻身之日,只得眼睜睜的等著紅顏老去,然後淒涼了此一生。
白卿抬眼怔怔的看向笑容溫和淡然的玖瀾滄,他的一句話,就這樣輕易的決定了她們悲劇的一生,甚至連個因為所有都沒有施捨,就這樣,定下了。。。
“臣妾真的知錯了,陛下。。。”
“陛下!臣妾不要去北景院!!”
“陛下,陛下,臣妾知錯了。。。”
“陛下。。。陛下。。。饒了臣妾吧。。。”
“陛下。。。”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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