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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還是很想弄清楚自己身體裡的蠱毒的,從前聽鬼策提過一次姚荊這個名字,但鬼策似乎對姚荊很敏感,也許都是學醫的吧,白卿也沒有細問下去,但離開帝宮之後加之有心也聽聞了不少關於姚荊的事蹟,讓白卿覺得找到姚荊幫自己看下1體內蠱毒的念頭越發確定。
現下誰人不知,姚荊是墨國一個王爺的先生,雖然都不懂姚荊為什麼會突然收一個王爺做學生,若換了別人,可能會被指貪慕功名,但世人皆知姚荊為人不羈秉性古怪,更不好功名,加之一身頂級的蠱毒本領在,誰人敢把閒話擺明面上來說。姚荊與墨帆關係是
白卿沒有意料到得的,但隱隱覺得有這層關係在,白卿請姚荊出手的可能性也高一些,於是才有了白卿日日在未名居等人的一幕,也無非是聽人說墨帆經常出宮在這吃飯。
“對了,那是怎麼一回事,幾年前聽人說起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以為你真死了。”墨帆拉著白卿坐下,眼中具是疑惑。
白卿想了想,“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詐死了而已。後來我又因為一些巧合離開了帝宮,然後就到了墨國,就是這樣吧。”
白卿簡單的說明了情況,大家見他說的雲淡風輕也沒有深究的意向。
“一轉眼,當年那個小蘿蔔頭已經長這麼大了呢。”語氣有些感慨的意味,墨帆抬眼,然後大笑道,“不過還是一個小鬼,哈哈。。。”
白卿有些無語,但既然他挑釁了,不反擊一下怎麼行。。。
“這幾年王爺看樣子過得很逍遙自在啊。”
“他啊,倒是沒幾個人能比他過得還閒散自在怡然自得的。”向奕鳴打趣道,明明一張斯文俊朗的臉卻笑的有些猥瑣,眼光別有深意的看著墨帆。姚荊也坐一旁姿勢儒雅的一口一口抿著酒,淡笑不語顯得倒十分賞心悅目。
墨帆不理會向奕鳴,“我是過得挺好的啊,怎麼不許啊。”
白卿輕笑,“那你的太子哥哥如今怎樣啊?”
向奕鳴首先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墨帆怔了一下之後,兩頰漸漸染上紅暈,微撅著的朱唇似嬌似嗔,輕垂下的眼角竟因為羞澀而帶上淺淺的媚意,妍姿俏麗,白卿心忽然頓了一下,然後禁不住想扶額感嘆,這貨怎麼越長越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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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未名居吃過,墨帆聽白卿道他一直住在客棧,便提議要讓白卿隨他進宮住幾天,白卿覺得自己的身份可能有些不合適,只是要接近姚荊在未名居乾等實在不是辦法,墨帆和姚荊也不會頻繁出宮,於是倒沒怎麼推辭。只是白卿有些好奇,墨帆已是二十二上下,又封了王怎得還住在宮裡,原來不趕巧的是,墨國帝王墨佑王病重,拖了小半年越來越嚴重,現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怕是命不久矣,墨帆十二歲才被墨國太子墨槐守親自尋回,已是垂危就算如帝王那般強悍的人也會感性起來,首先便是對這個小時候吃盡苦頭的兒子心生愧疚,於是便讓墨帆在半月前搬回王宮住,只希望若是真這般一命嗚呼也好能再多看一眼自己的孩子。這般白卿倒不禁有些懷疑,姚荊待在宮裡是不是實際上是被請進宮給墨佑王看病的,只是後來進宮後,姚荊沒有任何參與墨佑王病情的跡象,在明面上看來至少是這樣。
進了宮,墨帆把白卿安排在函鈺閣,白卿逛了兩圈,函鈺閣環境十分雅緻而且安靜,重點是離函鈺閣不遠的虛彌院便是姚
荊住的地方,白卿十分滿意,住得近才方便圈門套近乎蠻。
既然是打定請姚荊幫忙的主意,那白卿也沒想閒著,當日晚上用過晚膳便出去散步,然後散著散著就散到了虛彌院。
姚荊看似儒雅有風度但卻是個狠角色,要拿什麼說動這麼個奇人給自己看蠱毒,白卿沒有把握。
在虛彌院幾米開外晃悠了好幾圈,思慮良久白卿終於是咬咬牙,讓守門的宮奴去通報了。不多時,宮奴便回了信,說姚荊正在會客,但也無礙,白卿想著既然有客那自己這個時候去應該是不方便的,便準備回絕。
只是這時虛彌院的院門忽然被推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年輕華服男子,二十幾歲,身形如標杆般筆挺修長,身著紫色窄袖袍,腰束瑩白暖玉腰帶,袍上用金線細緻的繡著猛禽,栩栩如生,威嚴逼人,黑髮用鏤空雕花鎏金冠束起,整整齊齊,男子生得五官分明,俊美硬朗,有稜有角,神情冷冽嚴肅,不怒而威。
“你是誰?為何會在宮中?”男子聲音很是好聽,如同悠然流淌的清泉,只是這清泉是冬日的,帶著生冷。
一旁的宮奴忙道,“太子殿下,這位公子是帆王爺今日下午帶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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