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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輕笑起來,眼中神色莫測,拉長了聲線,“他們怎麼可能會死,墨帆也不會讓他和墨槐守死的,”話語帶著狡黠的意味,“只是墨帆想要墨槐守就不得不這樣做。”
“你什麼意思?”白卿神色嚴肅。
“意思就是我跟墨帆達成協議,他要墨槐守,我要王位。”男子眼中的笑意不再是方才的玩笑般的,眼中風雲變色,帶著勢不可擋。
白卿不由緊了緊拳頭,“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憑什麼相信你”
男子悠然一笑,“你會明白的,好了,戲還需要我去收場,啊,忘了說,本王的名字是墨晟楠,再會了,玖瀾國四殿下。”
一陣風掃過,眼前掃過男子的衣襬,然後再無蹤影,白卿有些脫力,墨晟楠。。。
俯□繼續從揭開的瓦片往裡面看去,正緩緩走進來的正是那個墨晟楠,正在與大臣交涉著些什麼,身影英挺,氣宇軒昂,隔著這樣的高度白卿似乎依舊可以感覺到他對著大臣侃侃而談時散發的縱橫捭闔之姿,那樣好像一個展露了所有鋒芒的利刃,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無疑,那幾個大臣很快就被說服了,甚至立刻臣服的對墨晟楠行了一個君王的跪拜禮。
而一旁‘至死’還相擁著的兩人現在卻連屋內人的一個正眼也得不到了。
如果真如那個墨晟楠所說,一切都是他與墨帆的一場交易,那他現在是不是也該重新認識一下墨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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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白卿是被姚荊從屋頂救下去的,免不了又飛了一次。
落到了偏門,門口是早就等候著兩人的馬車。
白卿好奇的看了一眼姚荊。
“上去吧。”
白卿噎了一下,得,也不能指望這位前輩給自己解釋什麼了。
踏上馬車,伸手撩開車簾,白卿看著馬車裡正笑吟吟望著自己的人,一雙眼眸笑意閃爍,顧盼生姿,腦海中浮現出他之前‘死掉’時的慘樣,白卿難免心裡又囧了一下。
“白卿,你很慢啊。”
“額,墨帆。”
墨帆向白卿伸出手,白卿也沒有拒絕就著墨帆的力量進了馬車。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他幾眼,又看了看他的腹部,真的毫髮無損。又看了一眼一旁昏睡中的墨槐守,衣服已經換過,身上蓋著一層絨毛薄毯。
把視線轉回墨帆身
上,白卿蹙眉思索著,墨帆好像有什麼地方真的不一樣,關於他身上的特質,即使笑容無改,卻不能再用純潔率性這樣的形容詞,白卿看不透他藏在笑意下的一切,像放在水中的絕世美玉,你可以看見它的光芒,甚至去迷戀它,讚歎它,卻觸不到真實。“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呢。”
墨帆換了個坐姿,每個動作帶著不找痕跡的誘惑,引人呼吸,白卿知道墨帆長得漂亮,卻從不會真正把魅惑這個詞與他聯絡上,現在,墨帆看似漫不經心卻把這個詞做到了極致。
“墨晟楠應該跟你說了一些了吧。”
“是,他說你想要墨槐守,他想要王位。”白卿滿眼複雜的又看了一眼墨槐守,該替你默哀一下嗎。。。
墨帆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帶著幾分戲謔,“就是這樣啊,我使計故意讓那群老匹夫看破我跟槐守的關係,然後來個雙雙殉情而死,然後墨晟楠跳出來收場,挺便宜他的,讓他得了個王位,不過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很完美的結局不是嗎?”
白卿覺得自己已經獨立風中凌亂了,默默無語的扭頭看向一旁如老僧入定一般表情淡定的姚荊,“那前輩?”應該也有參與什麼吧,不然也不會在這裡了。
姚荊淡淡的開口,語氣絲毫不以為然,“老鄙是來接徒兒的。”
墨帆很好心的給白卿繼續解釋,“其實我在七歲就拜了先生為師,不過十二歲進了宮,師傅也出去雲遊,見面次數就比較少了,不過這次也是師傅瞎操心了,區區一個病秧子徒兒怎麼會搞不定呢。”
病秧子?
“你說的不會是昨天駕崩的墨佑王吧。。。”白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然後墨帆點了點頭,笑咪咪的繼續道,“對啊,我已經等的夠久的了,”墨帆偏過頭凝望著沉睡的墨槐守,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動作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情感,不能割捨,不想放手,越來越渴望,甚至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整整八年,他似乎在責任和我之間越來越搖擺不定,我真的不想再等了,再不出手他就可能真的把我推得遠遠的了。”
白卿忽然也釋懷了,其實墨帆沒變,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