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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彈弦,各自的另一隻手都沒有閒著,在空中來來回回的過了幾次劍招,樂曲的□□隨著她二人的撥彈又奏起,突然霍金玉又反手抓住了琵琶,空留絃聲。
秦宓鬆開抓住琵琶的手,執劍的手突然猛地用力,和同時發力的霍金玉相碰,退開了幾步遠,霍金玉借力脫手,將劍扔向秦宓,後退幾步坐上了秦宓之前彈琵琶時坐的椅子,而秦宓抬手讓那把劍在劍尖轉了幾圈,抬手握住了劍柄,隨著重新開始但卻已經脫離了肅殺之音轉為輕快的音樂舞動著。
她二人以短短時間內的交鋒重現了將軍令中兩軍交戰的場面,雖說跳過了同樣半段精彩的音樂,但較於平鋪直敘毫無意外的琵琶配劍舞而言,是出彩許多的,更何況接下來的劍舞較於剛才偏向了幾分柔和,不太適合霍金玉所舞,後來一段的劍舞也較為簡單,讓有些許舞蹈底子的秦宓來舞並不難。
隨著霍金玉撥動了最後一個音節,秦宓也穩穩當當的讓兩把劍收入劍鞘,她抱著劍,霍金玉抱著琵琶,朝上座的二位行了禮,道:“妾身獻醜了。”她二人一身前黃一身天青,配在一起別有一番和諧的意境,一柔一剛,是絕配。
昭和夫人掃了她們一眼,面上不由得帶了幾分讚賞,看得出來她是十分喜愛這一表演的,她掩唇輕笑道:“若二位的才藝表演算是‘醜’,那當今天下也沒有幾人的才藝是‘美’了,過謙不好。以妾身所見,方才嫣八子的舞蹈都能晉兩級,這臨時湊出來的組合卻比嫣八子來的出彩,陛下可不能厚此薄彼。”
“采女不過從八,少使卻是正七,若封賞厚於嫣八子,未免有些太過。”婥妃看著昭和夫人,一如既往的跟她唱著反調,即便她不出言直指,皇后也不會袖手旁觀,她抿了抿唇,道:“但若封賞反倒低於嫣八子,怕是正如昭和夫人所言太厚此薄彼。”
“難得你二人都誇讚同一人,寡人也不好讓你們沒面子。”楚文帝看著昭和夫人和婥妃雖然看似針鋒相對,但實際上是為了這二人謀求福利的樣子,面上帶了幾分笑意,他看了皇后一眼,道,“寡人想皇后也不會有異議,那便都封為六品才人,封號便由皇后擬吧。”
皇后點了點頭,順水推舟給了這二人一把人情,讓她們有莫大的榮寵自己去選擇自己的封號,她笑道:“喏,今日妾身便擇幾個好寓意的字送給兩位才人選。”
秦宓和霍金玉行禮謝恩之後,便到了蘇楚楚,她較於前面三人的才藝,是落了下風,不過當場寫了首押韻的詩,用別具一格的楷書邊寫邊念,不甚出彩,但這寫詩是最好能露出她皓腕上的一串佛珠的好機會之一,她藉此機會讓所有人瞅見了這串佛珠,同時皇帝藉此機會給了她個封號,是為“瑤”贊她如美玉,品格又高潔。
之後便是剩下幾個新人的才藝表演,都不甚出彩,幾位高位都興致缺缺,很顯然在乎的是顧蓁鸞和溫清恆的畫,她二人先畫完的是顧蓁鸞,畫的是林安黎飛躍起來用水袖擊鼓的場面,衣衫翻飛,面若桃花,林安黎回眸一笑的那種美麗和在四處飛散的舞衣水袖中的那種出塵脫俗的氣質,被她刻畫的淋漓盡致。
是一幅好畫,顧蓁鸞為此是上了心的,她從楚文帝節外生枝讓她重新做一幅畫開始就明白了,他不想讓她掩飾鋒芒,至於為何,也只有楚文帝自己知道了,隨後畫好的是溫清恆,她畫的是秦宓和霍金玉。
二人刀劍相向卻又和諧的共彈琵琶的那一幕,半邊蕭殺半邊和睦,是惺惺相惜而又不得不刀劍相向的那種感覺,二人的衣衫翻飛著,這是溫清恆自顧自加上去的想象,卻讓畫中的二人多了幾分美好,霍金玉的眉目中肅殺未減,卻又平添柔和,秦宓面上是柔和,眉眼之間難掩凌厲。
顧蓁鸞和溫清恆的畫都是極佳的,不愧於才女之稱,只是她二人突然相視一笑,顧蓁鸞抬一步搶在諸位前面,笑道:“妾身以為和才人的才情品德與妾身不相上下,或是要更高一籌,但卻因入宮時比妾身低一級而一直居妾身之下,妾身於心有愧。”
“瑞美人的意思是,讓你二人在同一級上,不分高低?”楚文帝笑了笑,心中對顧蓁鸞所做多了幾分讚賞,雖然他讓顧蓁鸞不要隱藏自己的實力,但這是因為他認為自己還不需要讓一個小丫頭操心,但還是少不了麻煩,但現在顧蓁鸞自己提出來,他便好辦了,道,“你有心了,但你二人品級太高,若要讓和才人連升兩級未免有些太快,那便只好委屈你了。”
“謝陛下成全。”顧蓁鸞朝楚文帝行了個禮,溫清恆也跟著她行了個禮,二人歸位,婢子上前收好畫抱在懷中,這便是成了,她二人如今都是從五品美人,同時顧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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