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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你,反而在我,與人相交,最怕有事埋在心底不願吐露,我不顯示我的煩悶,所以你不知我的愁苦,我卻因你不知而責怪於你,還因驕傲不願低頭,反倒要你過來向我道錯,是我小肚雞腸,日後我若再如此,你便不必挽回,我已配不上你好友二字。”
霍金玉說完,覺著面上已然有些發燙了,便抬手捂了捂,隨後才把目光轉到那個婢子身上,柔聲道:“我可有說的太快,讓你沒聽清嗎?若你沒聽清,我便再說一次。”她現如今心情愉悅,也分外柔和。
那婢子搖了搖頭,低垂著頭道:“您已經說得夠慢了,奴婢已經聽清楚了,溫小主還讓我對您說,您的誕辰還是不要請太多人,畢竟這些天事情太多了。”
霍金玉聽了這話,面上也沒有什麼表情,點了點頭,笑道:“你告訴她,我知道了,那時候我便只請跟我關係好的,不橫生事端。”她說完,便讓身邊的婢子把她帶出去,而她坐在椅子上,忽然就想到了溫清恆信中,除了她自己和霍金玉以外,唯一一個提到名字的人,顧蓁鸞。
霍金玉唸叨了一聲她的名字,道:“這可真是一個會順水推舟的人。”她身邊的婢子沒聽清楚,低下頭問霍金玉,道:“小主,您說什麼,奴婢沒聽清楚。”霍金玉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想再說一遍了,她面上有些倦怠,拿起了旁邊放的一本書開始看起來。
雖然是看,但她的心思全然不在書上,雖然溫清恆已經主動向她服軟了,但是她心底裡總有一個坎,就是當初溫清恆為了庇護顧蓁鸞而跟她吵起來,對褚蹁躚的諷刺,讓她心中總有一個疙瘩在裡面。
現如今溫清恆來道歉也有顧蓁鸞的一份功勞,讓她不禁覺得顧蓁鸞是否別有所圖,又或許是溫清恆相較於她這只是長使還易怒的霍金玉,更喜歡位分高心思細膩的顧蓁鸞一些,舊友要被搶奪的不滿積蓄在她的心底,讓她整個人都對顧蓁鸞有了一股子怨氣。
當初溫清恆也有,也同樣是對突然插足的第三人的怨氣,但她身邊有顧蓁鸞疏導。所以好歹不會對褚蹁躚有太多偏見,但霍金玉身邊沒有人,所以這個怨氣也得不到揮發,總有一天會釀成大禍。
在溫清恆派婢子進入霍金玉的靜姝閣時,秦宓和蘇楚楚已經在林安黎的素潔閣碰面了,在霍金玉正為顧蓁鸞和溫清恆苦惱時,她二人已經面帶笑意的從殿內走出來了,二人笑語晏晏,十分熱切的樣子,從這方面,就可以看出來昭和夫人待她們二人是沒有區別的,也能看出昭和夫人為人處事,遠遠高出皇后一大截。
“進來時,我看見有好幾個婢子往靜姝閣送東西,是又生了籠絡他的心思?”二人走出崇淑宮,蘇楚楚偏頭問一旁的秦宓,面上還帶著笑意,這副熟稔的樣子,當初她只在顧蓁鸞的旁邊展示過,現如今,身邊的人卻變了。
秦宓轉頭,面上帶著笑意,也沒有多加思量,畢竟這個問題在她看來分外簡單,她說:“我覺得會再去主動籠絡了,我聽說她前幾日和溫清恆鬧翻了,這怕是溫清恆先服軟,送來的禮物吧。”
蘇楚楚哦了一聲,看起來有點興趣缺缺,秦宓看著她的樣子,面上就多了幾分無奈,道:“我看你連他們吵架都不知道吧?這二人吵架的起因,是因為霍金玉跟褚蹁躚關係好了,溫清恆和顧蓁鸞關係好了,兩個人心裡都存著疙瘩,聽著聽著戲就爆出來了。”
蘇楚楚聽到顧蓁鸞這一詞,眼睛裡立刻迸發出光來,但她卻抑制住了,面上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道:“褚蹁躚?霍金玉這麼快就跟褚蹁躚搞好關係了?我看起來她不像是這樣子的人呀。”
“說不上好關係,但是褚蹁躚只對霍金玉一人那樣示好,溫溫柔柔的,看起來有結交的心思,你要問我為什麼知道,前幾天她對同是皇后麾下的林安黎惡語相向,就知道她對霍金玉多好了,恰巧霍金玉就喜歡這種人,她二人交好是遲早的事情。”秦宓搖了搖頭,說完這句話,又開始專心的為蘇楚楚講述著這二人的關係。
蘇楚楚聽完,點了點頭,心裡有了幾分盤算,抬手挽住秦宓的胳膊,笑嘻嘻的道:“你真好,我覺得,從我出生到現在,除了我的家人,再也沒有比你待我更好的了。”她說著,挽著秦宓轉過了一個轉角,不偏不倚,正好對上了五米開外的人。
那是由婢子扶著,面色看起來不錯,嘴唇卻有些白的顧蓁鸞,她面上似笑非笑的,沒有看秦宓一眼,她眨了眨眼,似是感受不到這裡的尷尬,緊盯著蘇楚楚,似乎要把她看出一個洞來,但她的視線又那麼的柔和,她道:“蘇才人與秦長使的關係後宮諸人都知曉,便不必再在宮道上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