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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去替昭和夫人診脈,這時溫清恆突然拍了拍顧蓁鸞,示意她看蘇楚楚,那一刻顧蓁鸞看見了偏頭注視著昭和夫人的蘇楚楚臉上有著一種莫名的笑意。
“我一開始就在想,今天的變數這麼多,到底是誰在從中作梗,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以為引起這一切的人是知道我們的謀劃的人。”溫清恆乘著一片慌亂,嘴唇翕動著吐露著她的猜測,她的眸子盯著蘇楚楚,突然又移開了視線,“你一直在顧著些別的什麼,而我卻一直在看著那兩位。”
溫清恆不說出那兩人的名字,是因為她知道無論是叫尊位還是叫名字都會讓人有警惕心,這兩種稱呼一般是最能讓人聽見的,無論是多嘈雜的情況下,都會讓人第一時間捕捉到,而顧蓁鸞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卻不阻止她的話。
溫清恆低垂著眼瞼,這時候的她冷靜而沉穩,抬手就覆住了顧蓁鸞的左手,道:“從宴會一開始,她就有些不對勁,後來我才猛然發現,她的表情時常是那種無可奈何又哀傷的,我那時候就很奇怪,現在一看,估計是她早就看破了我們的計策卻執意要往下跳的那種無奈。”
“但我們卻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顧蓁鸞反手握住溫清恆的手,那一瞬間她居然感覺她背後一片冷汗,她的眸子內有些許的震驚,更多的則是在這種情況下的冷靜,“我們也不知道另外一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只知道她不想讓她得逞。”
溫清恆哼笑一聲,而那邊的太醫已經診斷出了結果,昭和夫人有了兩個月半的身孕,而檀木盒子上有濃重的麝香,這讓楚文帝的目光一瞬間落在了顧蓁鸞的身上,也讓溫清恆的話沒有說出口,但下一瞬楚文帝就下令讓人帶太醫找尋顧蓁鸞的寢室中到底哪裡有麝香。
那一瞬間顧蓁鸞的眸子對上了昭和夫人的,下一秒二人就都移開了視線,她們互相知道對方並不像插手這件事,也暫時不願為敵,而溫清恆和蘇楚楚的視線猛然交匯,突然二人就都笑了起來,是志在必得而針鋒相對的笑,那一瞬間顧蓁鸞才知道,她身邊的這個溫清恆,到底是多麼的聰慧而又為她著想,而她得幸,站在她這一邊。
至於蘇楚楚……顧蓁鸞眸子裡閃過的是難以言語的狠毒,她有預感,這場博弈或許會不死不休,也絕對是一場持久戰,輸贏未料。
一時間,局勢已初成。
作者有話要說: 雲詞雲詩是蘇楚楚的人,至於她為什麼會短時間讓她們二人死心塌地,因為她有系統啊。
她這麼做是不想讓昭和夫人坐山觀虎鬥,但是她很顯然低估了溫清恆和顧蓁鸞關係和友誼,蘇楚楚想要左右逢源,但是很顯然被識破,只能撕起來了。
溫清恆事實上很聰明,後宮中大多人都是老謀深算的。
這一章寫的我炒雞燃,遠遠的脫離了我原本的構思,估計是筆下的人真的有靈魂,促使我的思緒跟著他們走。
☆、她的想法
顧蓁鸞在這件事情中是受害者,就算不是,皇帝也不會懷疑是她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對於剛進宮的新秀總是懷著包容之心,估計是從中能看見當初初入王府的那幾人的天真無邪,以此來緬懷還未曾被染黑的他自己。
只是對一個家世背景雄厚的新秀下手,也不像是宮中這三個高位的風格,其他新秀估計也沒有這麼狠辣心機和手段,更沒有能夠在短短一段時間之內能夠籠絡顧蓁鸞身邊婢子的手段,所以楚文帝把目光投向了王府之中的老人,他眸子微微眯起,示意奴才把雲詞拉下去嚴加審訊。
楚文帝掃了掃坐在椅子上的顧蓁鸞和溫清恆,這個時候太醫拿著在好幾個香囊,這都是顧蓁鸞先前看著雲詞雲詩掛在寢室裡的,那時候她並未曾起疑心,太醫朝皇帝下跪,呈上這幾個香囊,道:“微臣從寢室裡找到了這幾袋香囊,都是上好的麝香,雖說小主並無身孕,但是若是久不發現,日子長了對於身子也是有少許損害的。”
皇后面上不禁有了幾分難堪,新人不過進宮一月,從一開始請安的時候便出了那檔子事,現如今只是草草了事,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便又有人有意加害新秀,她這個皇后當的,未免有些無能,她道:“那這檀木盒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檀木盒子用麝香薰過很久,所以才會殘存這麼濃重的氣味,導致昭和夫人不適,在檀木盒子上鑲嵌的裝飾物是空心的,裡面裝的是麝香末。”太醫說著,從旁邊的奴才身邊接過檀木盒子,輕輕扭了一扭上面的裝飾品,便將它摘了下來,再扔在地上一踩,地上果然出現了一團粉末。
昭和夫人現在心中的疑慮是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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