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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因她二人初入宮闈所以便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的確不妥。”昭和夫人支援的是皇后的後一句話,對於那皇帝斥責皇后的一段不可置否,有種樂意看她難堪的架勢,她略略勾起嘴角,瞥了皇后一眼,輕笑道:“人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后娘娘豈能因她二人各執一詞而放棄追查?怕是要給後宮諸人笑話了。”
“既然昭和夫人有心思想要徹查下去,那便就查下去吧,只是新秀入宮,本宮還有些事情要做,怕是無暇顧及了。” 皇后在昭和夫人的話中面色不改,約莫是本來就想徹查,卻兩面都不願得罪的,想在婥妃和昭和夫人二人中擇其一,這昭和夫人話說的不怎麼令人開懷,便就選了她,道,“夫人也有協理六宮之權,如今新秀入宮,正好是立威之時,便勞煩你徹查了。”
昭和夫人倒也不是中了她袁柔嘉的套,也不是故意裝出她囂張跋扈,是這宮中新人諸多,又有兩三個大家出身的,她擺明了要藉此立威,所以才願意接下這事,打算藉此機會收攬幾個新秀,助長她的羽翼,同時打壓一番敵對。她起身朝皇后行了個屈膝禮,面上笑意盈盈的,柔聲道:“謝皇后娘娘恩典。”
“也勞煩你二人了,想來你們也乏了,跪安吧。”袁柔嘉點了點頭,面上帶笑,語氣刻意的放柔,怕是也知道了昭和夫人的謀算,不過放任自流了,而婥妃今日不過走個過場,沒有接下這些事情的想法,只當是聽了段戲了。二人起身再度行禮,之後便一同娉娉婷婷的走了出去,期間有所談話嘮嗑,不過也不是那所謂的好姊妹,說了幾句便分道揚鑣了。
昭和閣內,顧蓁鸞和蘇楚楚正聊著以往在府上的趣事,談笑風生,逗得她二人的貼身婢子也咯咯直笑,至於詩詞,蘇楚楚本來就學過,所謂來討教,也不過是借個由頭來親近顧蓁鸞罷了,顧蓁鸞能給她的,便是幾首她做的詩,以備不時只需罷了,別的她也稱不上詩詞大家,是什麼也教不了的。
“以往在府上,母親就常常說顧家的大小姐多麼的才氣逼人,以此來告誡我叫我莫要再舞刀弄槍了,日後入宮得被人比下去,可我總是不聽,畢竟那文縐縐的看的我頭疼,一來二去,我倒對那所謂的顧家大小姐有興趣了。”蘇楚楚端坐於殿內,唇角微微勾起,說起自己的往事時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說的妙趣橫生的,逗樂了顧蓁鸞,她道,“現如今一看,真是名不虛傳,我也的確不如您。”
顧蓁鸞聽了她的話,笑的比平日裡要開心多了,不過聽了她的話,暗地裡透露出開心的樣子來,語氣也更加親暱了,看起來是有些不禁誇的,她笑道:“您這是哪裡的話?您哪兒都不差我的,論詩詞,您在家中也早就學過了詩詞韻腳,不過是少於實踐罷了,論武術,我是一竅不通,哪裡及得上你呢?”
蘇楚楚一雙眸子裡全是笑,襯的她動人極了,她抬手覆上了顧蓁鸞放在桌子上的手,抬眸直視她,道:“您也真是謙虛,舞刀弄槍終是抵不過詩詞歌賦的,不過若要是按這個爭論,怕是要論到天黑也論不完了。我今日的意思,便是想來問問您,這後宮險惡,您可看得上我這武家出身的,願與我攜手共走呢?”
顧蓁鸞聞言,面色不改,也沒有詫異的意思在裡面,向來是正中下懷了,她思量了一小會兒,蘇楚楚等的也並不著急,面上帶笑,像是運籌帷幄之中的,篤定顧蓁鸞會答應。果不其然,她思量了一小會兒,便反手握住了蘇楚楚的手,笑道:“您有這心,我便受著了,畢竟這宮中事情多,局勢莫測,霍金玉與溫清恆是一塊的算是板上釘釘的了,就是不知道她們和林安黎鬧起來打的是什麼算盤,能與您一起,日後路上走的也不算那麼心驚。”
蘇楚楚聽她說完,面上帶了笑,她微微用力握住了顧蓁鸞的手,以示決心,她聽了這段話,知道顧蓁鸞是想讓她安心,讓她明白與她結盟的意圖,不讓她起疑心而已,只是她也算是太過謹慎了,即便她不說,蘇楚楚也不會懷疑的,道:“您說的是,您與我門當戶對,不論母家朝政上的事情,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同盟,即便日後你我母家針鋒相對,我等身處宮闈,也可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一詞推脫,您看如何?”
“您真是聰慧,全然不像是武家出身的謀算,不過正合我意。”顧蓁鸞面上笑意盈盈的,襯的她愈發的溫柔婉約,她心底裡對於蘇楚楚雖有疑慮,但是因為有著上一輩子的記憶,她還是有些依賴性的,不過還是要尋時間打消她心底裡的疑惑,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她說,“天色不早了,您可要和我一同用膳?”
“榮幸之至。”蘇楚楚與顧蓁鸞對視,相視一笑,這才算是真正的一條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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