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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恆聽這話撲哧了一聲笑了出來,忍不住打了她一下,道:“你可別難為你兩個哥哥了,他們是去打仗的,你還要他們去幫你打動物做大衣,未免也太不把這次戰爭放在眼裡了。”她說道打仗,不由得有幾分愁容了,道,“你說,我們這次真的會贏嗎?”
“會贏的,這個國家命不該絕。”顧蓁鸞皺了皺眉,面上露出了幾分嚴肅的神色來,但是轉瞬即逝,她笑著對溫清恆道,“你父親是朝堂上的謀士,你哥哥也不簡單,如果戰事真的緊要,我覺得你的父親或者兄長,還要上前線出謀劃策呢,你對他們難道沒信心嗎?”
溫清恆搖了搖頭,面上愁容更深了,然後突然是想通了什麼,笑道:“我倒寧願沒有這份殊榮,不過這也是命,既然你說我國不該亡,而我也覺得如此,更何況你可是兩個哥哥都在戰場上,居然還能說出讓他們幫你打動物做衣裳的話來,我想大約你真的是胸有成竹吧。”
“自然如此咯,你我又何必擔憂這些事情呢,只要這天下沒有統一一日,我顧家就不會像袁家那般岌岌可危,依然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家族,皇帝,也不敢動我。”她說著,面上帶著幾分狂妄了,這是因為她有著顯赫的家世,篤定沒有人膽敢懂她一分一毫,日後這份自信和家世,也給她帶來了無上的尊榮,即便沒有帝王之寵。
溫清恆笑著點了點頭,面上依舊是滿滿的寵溺,突然想到了什麼,道:“你沒發現,皇帝看蘇楚楚的眼光不一樣嗎,而且他一開始是打算只讓她一個人學習管理六宮的,看到你手上的藍寶石佛珠,才回心轉意的。”她說著,嘆了一口氣。
“我如何不知道,他未免表現的太過於顯眼了吧,直接向我們後宮諸人說,他對蘇楚楚更上心。”顧蓁鸞說到這裡,面上也不由得有幾分哀傷了,上一世的他心中最愛,在這一個世界便換了一個人,比她和楚文帝在一起的時間更早,初見時感情也更為濃烈,而且楚文帝對於蘇楚楚也更加庇佑。
楚文帝沒有大肆晉封蘇楚楚,沒有把她從一開始推到風口浪尖,就到現在,也有一個顧蓁鸞替她擔了大部分人的敵視,而與此同時,顧蓁鸞並不得寵,而蘇楚楚卻風頭正盛,楚文帝是在暗地裡打壓顧蓁鸞,同時又向後宮諸人提醒著,顧蓁鸞家世的雄厚,讓得盛寵的蘇楚楚都要避其鋒芒。
“楚文帝,不愧是我們楚國的君主,若是沒有這份城府謀略,也當不得皇帝了。”顧蓁鸞哼笑了一聲,弄清了關係,臉上難得出現了滿滿的嘲弄和看不起,不知道是嘲笑誰的愚蠢和天真,“只是他用錯了地方,朝堂上的外戚專權還如此的難以清理,他不去為此擔憂,反而為一個女人如此大費心機。”
“這便是女子的能耐了,我是學不到,你也學不到,不過好啊,等到這位楚文帝反應過來,朝堂上的鬥爭也快決出贏家了。”溫清恆笑著喝了一口茶,暖爐嫋嫋的升著煙,一旁侍候的錦衾與她的婢子觀之不發一言,面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她道,“就像今日的皇后和袁家,不需要皇帝動手,便就這麼衰落了,其他家的勢力,便就這麼起來了。”
溫清恆扯開了這個話題,抿了抿唇,說“下面就是婥妃和德妃二人的爭鬥了,我本來打算坐山觀虎鬥,誰知道你把我拽進了婥妃的陣營,不過若沒有我們幾個在她麾下,她也不太能跟德妃抗衡。”
顧蓁鸞點了點頭,說到此處,她面上多了幾分不解,隨即就想開了,道:“按道理來說,婥妃應該比德妃更受人歡迎才是,但我估計是當初她遊園會棄我於不顧這件事讓別人寒心了,所以才沒有多少人願意幫助她,我看最後的贏家,會是德妃。”
“最後的贏家,卻不一定能當上皇后,沈家已經大不如前了。”溫清恆搖了搖頭,抬眸跟顧蓁鸞對視著,忽然就一下子笑了起來,又說,“霍金玉和我的感情已經淡了許多了,她和褚蹁躚的關係卻越來越好了,我看這關係,註定是好不起來了。”
顧蓁鸞聽了這話,一時間也沒有了辦法,勸慰她說:“有的朋友總是要離開的,或許她會像蘇楚楚那樣回來,不過我看,你既然已經向她道歉了,她卻還是不願意跟你像以前那樣親近,我怕也是難了。”她說著,覺得自己有些話多了,抿了抿唇。
溫清恆嘆了口氣,也不想再多提霍金玉了,只是說道:“話是如此,只是到時候她要是有難,我怕是也要幫襯一下的。”顧蓁鸞瞭然的點了點頭,也不願意粉碎她心中和霍金玉最後的底線,她看著天色,道:“沒想到守歲,我是在你這裡過的,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