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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介紹,這是萌版的他。
晏祈冷著臉不像討論話題,看向了香囊,竟然是香囊……沈子溪看到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程度紅了,奇怪:“你不喜歡嗎,可是我只會做香囊。”晏祈聽了咳嗽了下,果然這人,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去想她。
晏祈轉頭看向別處:“沒有,我很喜歡。”說完,把香囊和盒子都收起來,抱去了內室,子溪看著他的背影覺得這個人有時候真難懂,真是男孩的心思你別猜~
作者有話要說: 吃著炸雞碼完了這一章(?﹃?)
寫完檢查錯字的時候覺得這是有味道的一章(笑)
☆、唯一的我的唯一的你
晏祈放好東西就出來了,兩人一起往前院走去,走到岔口兩人分別,一人往男客在的前院,一人往女眷的會客廳。
走了兩步,晏祈突然想起來,剛才忘記告訴子溪了,他讓下人找了很多話本子給她看,她可以繼續來找他不會無聊了。結果轉身看見她帶著侍女已經走遠,心想算了,宴席結束了再告訴她吧。
結果宴席結束時,他被喝醉的二皇子拉住了說話,沒能脫身,等他把二皇子安排好送上馬車回宮再回來,沈家人已經回去了。晏祈抿抿唇沒說話,打算等她來的時候再說吧。
這一等,就等了三天,而且等來的是她要回金陵了的訊息。
晏祈下棋的手沒停:“什麼時候走?”沈子溪瞄他一眼,說:“明日上午。”晏祈點點頭,還是沒看她:“如此,需要我去送你嗎?”子溪擺擺手:“不用不用,就是怕別人送,麻煩,今天才專門來和你告別呢。”這棋真的很有意思嗎?她都要走了,他還在下棋。
但如果子溪懂圍棋的話,就能看出晏祈現在下的毫無章法。
沈子溪說完,看他還在認真的擺棋,兩個手的手指糾結了下,鬆開,說:“那沒什麼事我就走了。”話音落下已經轉身,晏祈抬起頭,趕忙叫住她:“你去哪?”子溪有點委屈,半天扔給他一句:“回家。”晏祈看出她有點不高興了,想起剛才他也是有點冷淡,他只是有點生氣她突然要走。晏祈不知道說什麼,想到她說要回家,恩?回家嗎?
晏祈心思一動:“你只跟我告別嗎?”沈子溪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昨天有進宮和太后娘娘、皇上還有皇后娘娘告別啊。”晏祈語氣低沉:“朋友間呢?”子溪坦然的回答:“我只有你一個朋友啊。”
晏祈只覺得彷彿有風拂過,吹到他的心尖,癢癢的,酸酸的。又是這種感覺。
你唯一的朋友,她唯一的朋友,也是你。
*
翌日一早,任如玉的兩位陪嫁嬤嬤在門口指揮著眾人把整理好的箱子物件抬到馬車上,沈博淮牽著任如玉,沈子律牽著沈子溪,四人用完早膳,一起過來。走到後面的馬車,沈博淮過來,把子溪抱了上去,摸了摸她的腦袋讓她乖乖的。子溪點點頭,進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錦兒跟著進來,其他丫鬟坐在後面的馬車上。
外面傳來沈博淮詢問車伕是否都準備好了的問題,子溪聽著不知為什麼,掀開側邊的窗簾,往外探。看了一下住了一個月的地方和街道,還真有點不捨。視線正要收回,突然瞥見路口邊停著的一輛馬車,馬車上的人正好也掀開了簾子,兩人相視一眼。是晏祈。
沈子溪很驚喜,他怎麼來送自己了?子溪情不自禁的抬起了胳膊向他揮了揮手。那人一愣,子溪才突然想起來他大概覺得這個舉動很奇怪,不禁笑了笑。正想擺擺手讓他回去,就看到晏祈竟然抬起了胳膊也衝她揮了揮手。沈子溪心裡一暖,臉上笑成一團,平時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快眯著笑沒了,粉唇笑起來時咧的大大的,露出了整齊的貝齒。晏祈看她這個蠢樣子,不知為什麼也覺得好可愛,很舒服,為什麼覺得她做什麼都是好的?
晏祈也衝她笑了下,算作告別。
互相懵懂的時代裡,她們最後留給對方的,就是這樣的微笑。
*
第二年,八月。金陵沈府。
一青手裡拿著一封門房遞來的信,腳步匆匆進了瓊花院,打簾進了內室。雙越聽到動靜,迎過來問:“怎麼了?小點聲,小姐午睡還沒醒呢。”一青指了指信,說:“京城睿王府的信。”雙越有點驚訝:“這月來了兩封?”以往都是每月一封。
一青點點頭,她也有點驚訝。去年上京小姐沒帶她和二白去,只帶了錦兒、雙越雙言和針線好的五顏六色。所以她們不知道小姐在京裡的情況,結果小姐回來之後每月都有一封京城睿王府的信送來,問了雙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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