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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恨不得立即把眼前這個凡人撕成碎片,但是她的小命正握在他的手中,時時刻刻受到他的威脅,所以她再怎麼憤恨也不敢對他出手。她現在能做的,除了忍耐還是忍耐,繼續等待合適的時機出現。
“清遠大師現在還在宮裡做法。”寧文天對她揮了揮手,“你趁著他還未出宮,抓緊時間去找幾個好點的精魄。記住了,在百花宴之前,你要儘量避免被他發現。雖然現在並不清楚,他是否懂得捉妖之道,但還是要多加提防。”
寧歌等千舞離開後,不解地問寧文天,“家主對千舞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有了異心?”
“不是。我只是見她這幾日的行蹤有些詭異,想嚇唬嚇唬她而已。”寧文天細細端詳著手裡的鏡子,“她的元丹還被困在這縛妖鏡內。如果我將鏡子丟入火中,或者是哪日我不幸喪命,她都會跟著魂飛魄散的。你說,她怎麼可能,又怎麼敢生出異心呢?”
寧歌聽到他的這番話後瞭然地點了點頭,接著便同老主母說了幾句話,然後就站起身來準備回屋。
老主母拉著她的手,有些擔憂地看著她,“歌兒啊!你和瑾王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景梓瑤也不是你可以動得了的。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清楚,有些感情,該早點斷就早點斷了,否則只會越拖越亂。”
“老主母,您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寧歌面無表情地走出屋子,站在屋簷下抬頭望了望天空。只見滿天烏雲密佈,不一會兒就電閃雷鳴,豆大的雨點砸在地面上,濺起大朵大朵的水花。
雨水落在馬車頂上劈啪作響,景離微微蹙了蹙眉,緩緩地睜開眼睛,“下雨了?”
馬車離開安親王府的時候,他本來不打算睡的,只是想要裝裝樣子。但是不知怎麼的,他靠著梓瑤的肩膀,隨著馬車有規律的晃動,竟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期間好像還做了一個意境甚好的夢。
“睡醒了嗎?”梓瑤見他似是有些惺忪,輕聲道,“若是還覺得困的話,等到回府了再睡吧!馬車裡這麼吵,你也睡不安穩。”
“睡醒了。”景離的聲音同樣是輕輕的,混雜在磅礴的雨聲中,顯得很是飄渺。
他蹭著梓瑤的脖頸,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就是想要繼續在馬車裡睡下去,恐怕也不行,因為已經到地方了。”
“你怎麼又這樣?”梓瑤沒想到他會趁機來這麼一下,“才給你講過不要再這麼做了的。”
她緊捂著有些發燙的耳垂,又羞又惱地看著眉眼彎彎的他,恨不得狠狠地踩上他幾腳。不過她的腳還沒來得及伸出去,就感覺馬車停了下來,接著簾子便被容嵐給掀了起來。
“主子,郡主,馬車上就只有這一把傘。”容嵐身穿蓑衣,頭戴斗笠,遞給景離一把小小的油傘,“這馬好像有點兒受驚,屬下不敢走得太遠,所以沒辦法進府拿傘。只能您倆共撐一把了。”
其實馬車的後箱裡放了有好幾把傘的,就是再多上兩三個人,也能夠保證人手一把。而且就算是要共撐一把,也有比這把更大一些的。但是此時此刻,作為跟隨了主子八年的手下,容嵐一定要和主子保持高度的默契,做到先主子之憂而憂,後主子之樂而樂。
據他連日來的觀察發現,只要有郡主在身邊,主子的心情就會變得很好很好。主子的心情好了,他們這些做手下的,日子也會好過許多。所以說,為了日後能繼續這麼你好我好大家好,他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協助主子早日將郡主拿下。
雨中共撐一把傘這麼浪漫的事情,絕對可以讓感情急速升溫,如此難得的機會,可不能輕易放過了。
景離如何會不瞭解容嵐的心思。他好笑又好氣地瞪了容嵐一眼,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將傘塞到梓瑤的手中,“瑤兒,這傘給你撐著,注意不要淋溼了。”
梓瑤見傘的大小剛好能夠遮住一個人,若是兩個人用來擋雨,就只能將頭護住。她一時間有些為難,又有些猶疑,“哥哥不跟我一起嗎?”
“你不用管我。”景離淡淡地道,“這種天淋淋雨不礙事的。”
梓瑤想著他武功那麼高,身體估計也很健康,應該不是淋了場雨就會倒下之人。但這雨下得實在是太大了,他若不撐傘,肯定剛一跳下馬車就會被淋成落湯雞。雖然她仍在為他剛才的舉動而氣惱,心裡卻還是不忍讓他變成那副慘樣兒。
“我們倆一起進去吧!”梓瑤拉了拉他,“身上溼了倒無所謂,只要頭沒淋著就成。”
景離聽後微微勾起唇角,“妹妹這是在關心我嗎?”他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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