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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怕事情傳出去丟人現眼就來砍了他們腦袋,他們不怕!
蕭永從地上爬起來,站在楚國公府的大門前氣得渾身發抖,可瞄見四周幾座官邸四敞大開的宅門,蕭永到底是不敢在楚國公府門前叫囂。
他是覺得他應該跟段子卿討個說法,可若這一嗓子真的喊出去了,明兒他就將成為長安城裡最大的笑料。
衡量一番,蕭永還是滿心不甘地憤然離開。
望了望外面,沒再聽見蕭永的聲音,趙康咬咬牙,轉身對段子卿笑道:“段娘子,那這聖旨您算是……”
段子卿也忙賠禮道:“真是對不住,給趙公公添了麻煩。”
段子卿又重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謝了恩,才站起來。
雖然對這賜婚的聖旨還有疑慮,但不接也是不妥。
趙康也顧不上這到底是合不合禮數,趕緊扶起段子卿,客套幾句後就立刻告辭,慌慌張張地去追蕭永去了。
那定陽郡王可千萬別惹出什麼事兒來啊!
趙康領著的這一大波人浩浩蕩蕩地來了,又急急忙忙地走了,等人都走空了,段子卿才長舒了一口氣,回到堂屋裡坐下。
“燕叔,囑咐門人,日後若是定陽郡王再來,就說我姐弟二人都不在府裡,直接打發了就成。”
燕安一怔,猶豫道:“娘子,這樣……不好吧?”
定陽郡王可是皇子,還是皇后所出,他們這樣撕破臉是不是不太好?而且定陽郡王豈是門人的三兩句話就能打發了的?
段子卿輕笑一聲,道:“有什麼不好的?就算傳到了聖人耳朵裡,這事兒也怪不著咱們楚國公府,又不是我巴著他定陽郡王府的大門不放。”
燕安嘆一口氣,道:“也好,劃清界限總比牽扯不清要好。卑職這就去吩咐門人。”
“有勞燕叔,叫他們不必怕,出了事我擔著。”段子卿衝燕安笑了笑,垂下眼時,又盯著手上的聖旨犯了愁,“你們說,聖人和廣陵郡王這都是什麼意思?”
此時,段子鳴已經在段子卿的旁邊坐下,燕風子、長孫若言、黃瓊、黑錦和清寧都找了地方站著,聽到段子卿的提問,燕風子微微有些驚訝,轉頭看看其他人,卻見其餘幾人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清寧嘻嘻一笑,調侃道:“會不會是那廣陵郡王早就拜倒在咱們娘子的石榴裙下,這會兒終於等到機會,就趕緊向聖人討了聖旨?”
段子卿白了清寧一眼,道:“我都沒跟廣陵郡王見過面,要怎麼讓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這就奇了怪了,”黃瓊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在了地上,一臉痞相,“將軍當年在西北做旅帥時,還是個郡王的聖人也是在西北,兩人結拜那會兒,娘子也出生了,大皇子也跟在聖人身邊呆在西北,怎麼竟是從未見過?該不會是娘子您見過的人太多,把大皇子給忘了吧?”
聽黃瓊這麼一說,段子卿也覺得有這個可能,可細細想了想,卻還是想不起,別說是大皇子了,她對西北那段日子的記憶裡除了她爹就沒個男的了,會在她和孃的帳子裡進出的除了大食的女奴就是漢人的女婢,如今細想,她爹那會兒似乎是有意不讓她與娘見著外人,就連聖人的貌相,她也是離開了西北、住進了長安之後才知道的。
“總之我與廣陵郡王一定是沒見過的。”段子卿篤定地說道。
燕風子見他們都毫無顧忌地發表意見,便也開口道:“如果不是對娘子有意,那就是想要拉攏楚國公府的勢力?”
聞言,段子卿疑惑地看向燕風子,問道:“咱們楚國公府還有什麼勢力?”
段家一脈單傳,她爹是個獨子,別說兄弟了,連姐妹都沒有一個,平日裡若出了事,可以依靠的親近之人就只有當年在西北參軍時結識的幾個至交好友,而那些個好友除去戰死了的,如今還好好活在長安城裡的屈指可數,而這些人也說不得是段家的勢力,若有人想要拉攏他們,也不該捨近求遠地從段家下手。
她娘是被人賣到唐國西北的大食國女奴,在唐國舉目無親,就算在大食國內仍有親人,想來也不是什麼有權有勢之人,不然也不會讓她被賣到唐國來當個女奴。
難不成那廣陵郡王也是衝著段家軍來的?可廣陵郡王曾多次與父親並肩作戰,也該知道段家軍根本就不是傳言裡說的那回事兒,他就算得到了段家軍,也沒什麼用處。
可若不是為了這些,他又為何會應下這門親事?
段子卿在想,燕風子也在想。
燕風子原本還對他們楚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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