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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豔羽眼角一跳,忍著沒甩開蕭永的手:“不知定陽郡王駕臨敝府所為何事?”
蕭永擺出自以為最英俊瀟灑的笑容,溫聲道:“本郡王是來找武邑侯的,不知侯爺可在?”
“在,”田豔羽不為所動,“家父正在書房。”
見田豔羽興致缺缺,蕭永卻不肯放棄,又道:“侯府太大,不知田二孃可否替本郡王引路?”
瞥了蕭永一眼,田豔羽轉身就往內院走去:“郡王隨我來吧。”
田豔羽早就從段子卿那裡聽說了蕭永的濫情,畢竟兩個女人待在一起總是要聊起這樣的事情,田豔羽那時就說過,蕭永早晚死在女人手裡,而此時此刻,若不是他們的大事還沒有做完,田豔羽絕對會殺了蕭永。
調/戲女人還調/戲到她身上來了?好大的狗膽!
跟在田豔羽身後,蕭永一邊欣賞著田豔羽妖嬈的身段,一邊問田豔羽道:“田二孃似乎不太喜歡出門?”
“郡王是聽誰說的?”田豔羽隨口敷衍道。
蕭永輕笑道:“也沒聽誰說,就是田二孃回京這麼些年,本郡王竟從沒在街上遇見過田二孃,故而才猜測田二孃是不愛出門。”
“那郡王可猜錯了,”田豔羽扭頭嬌笑,“我倒是經常出門,只是沒有緣分的人,怎麼也碰不見。書房到了,郡王請吧。”
話音落,田豔羽腳下一轉,翩然離去。
蕭永笑笑,上前敲響了書房的門。
而蕭永前腳走進書房,田豔羽就又從另一個方向轉了回來,繞著書房轉了一圈,就尋了個聽得最清楚的地方蹲在了牆根。
蕭永也沒在田冠的書房久留,客套幾句,又將皇帝的親筆信交給田冠,蕭永就離開了。
他跟田冠一向都聊不到一起去,他也不願意自討沒趣,反正只要有父皇的命令,田冠一定會幫他。
而書房裡的田冠莫名其妙地盯著自己手上的信,半晌之後突然轉身推開了身後的窗戶。
“豔羽?”
“啊!是我,爹。”田豔羽站起來,拍掉屁股上的灰塵,無視田冠的視線,翻窗而入,“信裡寫了什麼?”
田冠搖頭嘆息道:“你是越來越沒個姑娘的樣子了。”
女兒有了新的人生追求不再念著亡夫是好事,可豔羽怎麼不跟子卿學學別的,偏這不拘小節的事情學了不少,這哪還有人敢娶她?
無視了田冠的這一句抱怨,田豔羽催促道:“爹,你快拆開信來看看。”
田冠無奈,只得將信拆開,父女倆湊在一起將皇帝的這封親筆信細讀一遍,讀完之後,父母倆皆是一臉凝重。
那封信裡其實並沒有寫太多的內容,可以說這封信只是兩份名單,一份是要“殺無赦”,一份是要流放,要殺的人多半都是如今站在蕭誠身邊的人,還有一些是段子卿手下的人,而要流放的人之中赫然就有段子卿和蕭誠的名字。
田豔羽被這兩份名單驚得說不出話來。
“爹……”
此時田冠的心也是涼了個透。
這兩份名單合起來人數多至一百,大部分都是忠臣良將,就因為他們選了蕭誠,所以他們該死嗎?而且為了蕭永,陛下竟要羽林軍去做這樣的事情?那日後羽林軍何以為軍?他們這些人又跟皇家養的殺手有什麼區別?
田冠閉上眼,將信遞給了田豔羽:“我知道你認得水素,把信給她送去,讓她立刻轉交給吳王。你……也給子卿去個信兒吧,這件事情已經耽擱許久了,子卿大概也快回京了,得叫她心裡有數。”
“我知道了。”田豔羽立刻揣著信走了。
而此時的吳王府中,蕭誠和蕭羽正坐在猗月院的院子裡喝茶。
想起這幾日病懨懨的皇帝,蕭羽問蕭誠道:“皇兄,咱們真的要跟父皇對抗到底嗎?如今大勢在我們手上,就算父皇寵著二皇兄,怕也抵擋不住群臣的意願,也沒必要非得爭個魚死網破吧?”
蕭誠垂頭不語。
他也在想同樣的事情,最近看到父皇病弱的樣子,他真的有些於心不忍,正如蕭羽所說,他們得了大勢,已是無所畏懼,不管是要明爭暗鬥還是要打上一仗,他們都絕不會輸,既然局勢已定,那就再撐幾年,等父皇百年,這天下自然就是他們的。
可依父皇的心性,日後絕不會放過子卿,興許還會影響到子鳴的未來,他若不能在朝堂上說一不二,那子卿和子鳴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
“王爺、郡王,”胥仁突然走進院子,將一封信遞給蕭誠,“啟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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