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
“一百份?”安念雪望著楚吟風扔到案桌上的摺子,那密密麻麻紛紛揚揚的楷體字此刻在她眼前,像會爬的螞蟻,蠕動來蠕動去。
對於琴棋書畫,安念雪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就可解決。可是碰上寫字,對她而言,是痛苦不堪的。
她生平最怕的就是寫字,她無法掌控毛筆,儘管安丞相換了無數個老師,可就是教不好她的毛筆字。
楚吟風見安念雪許久未動,不禁疑惑,抬眸道:“為何還不磨墨抄寫?”
安念雪不好意思的乾笑,誠實地道:“將軍,實不相瞞,我字跡難看,難入將軍眼。將軍還是另找人來抄寫吧。”
“你話當真?”
“當真?”
楚吟風凝視了她一眼,似在評估她話中的真想度,稍傾後,漫不經心地執書道:“那你先抄寫一份,讓本將軍看看。”
為毛,你這不是刻意的在折磨我嗎?偶老實得很,都說了字跡難看,還要我抄寫,存心跟我過不去啊。你丫的,算你狠!安念雪心不甘情不願的蹲在一旁研墨,她刻意將聲音弄得很大,而楚吟風的視線再次落到書籍中,彷彿沒有聽到她無聲的□□也沒有看到她的不滿。
無奈,等墨研好時,安念雪只得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學楚吟風那般,盤腿正襟危坐,捏袖提筆,握著那管毛筆,筆尖沾滿墨汁,輕揮毫毛。
筆尖沾紙,輕輕一勾一轉,那系列的動作如行雲流水,具有大家風範。安念雪的動作令楚吟風好奇不已,偷偷地瞧了旁邊的她一眼,見她動作這麼規範,跟那些老夫子的手法差不多。
瞧這模樣,應該也是練過,而且練了不短的時間。那她為何又說字跡難看?莫非她是故意這麼說,只是不想幫他抄寫摺子而已?
楚吟風哪裡知道,安念雪練字是練了相當多年,別看她舉動是那麼的規範,只有看到她的字時,才能知道她寫的字有多麼難看。
一刻鐘後,安念雪只寫了兩行字,望著宣紙上那斗大難看的字,她頭痛地撫額,望著摺子那密密麻麻的楷字,她有種想要撞牆的念頭。
許久末寫字,她只覺得手腕痠痛難捺,想就此不寫,但是還沒達到楚吟風的要求,她也不敢擱筆。再怎麼說,也抄出一份,讓他看到她的字跡後,然後就不會讓她繼續抄寫了。
安念雪咬緊牙關,繼續揮筆如毫,埋頭苦幹。越往下抄,她的耐心就漸漸的被磨蹭掉了,到了最後,她手中的動作加快了許多。一個小時後,她終於擱筆吐氣,然後望著宣紙上那龍飛鳳舞的字跡滿意地傻笑。
與其說是龍飛鳳舞,那是抬舉了她。說得難聽點,那是潦草得一榻糊塗,就連她自個兒也猜不出她所寫的那些字,是什麼字。
她的一舉一動就被楚吟風看在眼中,但卻沒有看到她所寫的字,因而,見到她傻笑的模樣,不由得十分好奇,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提醒著她。
第6卷 第308節:如此曖昧(2)
安念雪驀然驚醒,捧寶似的捧著抄好的那份宣紙遞到楚吟風面前,微笑著道:“將軍,我已抄好了。”
楚吟風丟下手中的卷書,滿帶好奇的心情伸手接過來一看,當看到那斗大潦草的字跡時,頓時立馬就傻了。事先她雖然坦白過,說字跡不好,他也沒抱多大的希望,但是一看到這難看的字跡,他還是深深的震撼到了。
“將軍,我早就說過了嘛,我寫得不好,你非我抄寫。”楚吟風面上那生動的表情已經讓安念雪心生不滿,不過,如果能就此推脫掉這件事情,她倒是會很高興的。
楚吟風望著她,滿臉的不相信,眸色清明而又冷凝,爾後,他將宣紙拍到案桌上,然後道:“你是存心戲弄我嗎?”
“將軍,我怎戲弄你了?”安念雪正色道:“將軍,我的字跡真的就是這種水平,我沒騙你。”
“那你再寫幾個字給我看看。”楚吟風向她的方向挪去,挨著她坐著,甩給她一張宣紙,頜首示意道。
見他捱得這麼近,安念雪心生反感,但又不能推開他,只得抓著毛筆,認真的在宣紙上寫下一個念字。楚吟風的目光都落在她抓筆的手上,緊緊地盯著她的動作。瞧見她真的認真了,可寫出來的字依然是那麼的差強人意。
為此,楚吟風也不在懷疑她。他是個生活嚴謹的人,也是習字習了多年,最見不慣別人的字難看。因此,他想也沒想,就抓著安念雪的手,手把手的教起來,邊走邊道:“寫字要這麼寫,瞧你寫得像什麼樣。難看死了。”
他那修長骨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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