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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他又劇烈的咳了幾聲,話尾掛滿了倦意。
看來,柯予嚴他們的公司果然是出了大問題,前世她記得他也有開始創業,可惜沒堅持多久就因為柯夫人的去世而終止了,柯予嚴只能撤出,回去接受母親的產業。
而今生情況有所改變,但大學生創業的不易,即使是如柯予嚴他們這樣的天才精英,也會感受到和校園裡不同的艱辛與困難吧。雖然何鬱相信以他的能力假以時日必能能度過難關,並且隨之慢慢的成長起來,也會更加的成熟。
只是她並不想他那麼辛苦,現在的他所受的打擊和他之前的不一樣,那時再難,也是自家公司實習,遇到的都是自己可以掌握主動權的物件,而如今一夕之間體味了這世上太多的人情冷暖,並且只能靠自己越過去,同時還有揹負著同伴們的心血和期待。
何鬱思考了一會,低頭翻出通訊錄,找到電話撥了過去,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的想法。
電話裡的聲音十分驚訝,還帶著幾分為難:“小魚兒,你說真的?”
“嗯,我轉給您,這錢你就說是從親戚朋友借的,不要和予嚴哥說是我的,也不用著急還,什麼時候資金週轉開再說。”
“為什麼?”梁輝的聲音裡充滿了不解。
何鬱走到視窗,向樓下的景色看去,已是初夏,綠色早已蔥蔥郁郁一片,隨意說道:“朋友之間牽扯太多金錢上面的關係,就會變了質,我不是想入股你們的公司,只想以朋友的身份幫予嚴哥度過難關,而且這錢我也目前不是急需,我拿出來幫予嚴哥一把,樂意至極。”
電話對面的梁輝靜了一會兒,才道:“小魚兒,我算是明白了,嚴哥這人不僅自身能力強,人格魅力絕對比能力強十倍,雖然我一直很崇拜他。不過,”那邊的聲音又驚歎轉為沉重,“哥不想騙你,能借到錢我自然高興,只是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公司以後會不會變好,這錢能不能還得上你,原本談好的業務全部撤了,嚴哥沒日沒夜的在外奔波,拼了命的去談業務,我們實在看不過了,才藉口聚會把他拉出來散散心,其實我們自己心裡都已經沒譜了。”
何鬱震了一下,沒想到柯予嚴已經艱難到這種地步,他若是不說她竟一點都看不出,什麼事兒都藏在心裡,若不是這次喝了酒,才無意的露出這麼一點點的脆弱,怕是說什麼他都會咬牙自己撐下去。
“學長,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成功,你們身在局中被一時的苦難所累,我卻在一旁看的很清楚,即使沒有我這次幫忙,你們也一定會成功,退一步說,哪怕倘若真的失敗,那也是我眼光的失敗,這些錢就當是我失敗的代價。”
沒人比何鬱更清楚,上一世柯予嚴是怎麼在柯家居心叵測的親戚們共同的阻礙下一次又一次的度過危難,還撐起了何家的產業,一人肩挑兩擔,而且還做得功成名就。
如果不是最後中了李可喻那個女人的毒,他在商界的地位早就名震一方了。
那麼艱苦的環境下都能成功,更不用說現在這開端小小的考驗。
“哈哈——以前沒發現,小魚兒不僅唱歌好聽,還這麼會說話,說的哥我激情澎湃,這些日子真是被打擊的怕了,行,哥今天承你這個情,以後真的好了,你要是不想要錢,哥就把自己的股份勻你。”
何鬱也笑了,回道:“那就不用了,我剛剛都說了,這不是資金入股。再者說,”她故意用了促狹的語氣,想把氣氛變得輕鬆一點,“學長您現在覺得不值錢,以後指不定可就捨不得了,到時候豈不成了我為難您。這樣吧,學長還是把賬號給我,這兩天抽空我把錢給你打過去。”
“這個好說,一會兒哥就用簡訊給你發過去,不過小魚兒——”對方哈哈大笑了幾聲,頓了一下,又問道,“你突然一下子哪來的這麼多錢?”
何鬱想了想,實話實說道:“從初中開始爺爺分給我的零錢和固定基金,我都拿來炒股和投資了,我打算全部撤資,把資金全部給你們,一樣的,都是投資。”
“我靠——小丫頭還是個瘋丫頭啊,你倒是敢,有錢玩玩就算了,怎麼還炒股呢,我當初要知道,肯定覺得你瘋了。”
“結果如您所見,玩的還不錯,起碼賺了好幾個翻倍。”何鬱故意不自謙的說道。
“小魚兒,難道你就是所謂的金融天才?我之間玩了好幾只股,都黃了。就算是嚴哥也有賠的時候,你是怎麼做到的?我都想去拜師了。”梁輝不可思議的怪叫道。
這話沒錯,如果沒有上一世的經驗,何鬱也會覺得自己瘋了,被莊家控制的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