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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夢。夢裡是我的一生,我在夢境裡以旁觀者的視角看著我自己,和李可喻戀愛,協議和你結婚,最後染上毒癮自殺。而且,我到死前最後一課都認定是你想用下毒來控制我。”
話音落下,何鬱手中的杯子差點飛出去,她心跳如擂鼓,一個又一個的炸彈,感覺魂都快被掀飛了,他怎麼能把這麼天方夜譚的事情說的這麼輕描淡寫。
何鬱花了好長時間才穩住情緒,故作平靜的道:“予嚴哥,你還記得我那會第一次見李可喻那個女人所說的話嗎?我和你做的夢是一樣的,只是我看到的,是我的一生。”
柯予嚴眼神立時有些冷下來,淡然的臉上隱隱有了怒氣:“是嗎?那這麼說,你當初隱瞞的部分就是我看到的,如果這樣,那你說的就是片面之詞。如何證明你說的就是實話呢?事實上李可喻雖然有點心計,但她和啟宇的感情一直很穩定,馬上就要結婚了,我雖然一直提防著她,但她並沒有對我做什麼事。”
何鬱被柯予嚴懷疑的冰冷眼光盯得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暗黑情緒,她咬咬牙穩住心神道:“予嚴哥,你不信任我嗎?”怪不得他今天說話怎麼會如此冷硬,原來是這樣,自己的報應終於來了。
但何鬱沒有想到柯予嚴居然懷疑她的說辭,雖然他前世確實不知道真相,但何鬱還是不能釋懷這一點,她想了想站起來激動道:“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很可怕的,她不會放棄你的,只是現在還未到時候,她得繼續蟄伏。予嚴哥,我沒必要騙你這個,前世我們會變成那樣,也都是因為她和她幕後的柯家人。”
何鬱見他依然目光沒有回溫,只是也沒有在說話,靜靜的看著自己,頓時有些頭暈目眩,她用力掐著自己的左手指尖,保持清醒,拎起包快速跑出去,她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不然下一秒就要暈倒。
柯予嚴的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半夜的時候做了噩夢,何鬱眼神瘋狂的朝自己叫著什麼,而他自己則是神情冷漠,毫不在意對她的傷害,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之後自己到醫院檢查出被餵食毒素,已經很長時間,很難戒掉,毒品來源就是何鬱每天送給自己粥,他還有意識的記得自己高考的時候還喝過。
接下來就是漫長煎熬的戒毒過程,他幾乎不回去,每天工作和戒毒幾乎成了全部的生活,但依然每次都會在最後一刻還是受不住這樣的折磨,開始單獨吸食少量毒品。每當這個時候,李可喻就會淚流滿面的給自己倒水,餵食,表情看起來很心疼自己。
夢裡面的一切都和何鬱說的多有不符,他很難從中辨別真偽,因為他只能看到從自己的視角看到的東西。
然後就是然後畫面突轉,何鬱開著車打電話,她擰著眉頭神情痛苦,結果車剛停下後面就撞上來一輛大型卡車,“砰”地一聲,他滿頭汗水的醒來,坐在床上急促的喘氣,嗒溼的睡袍貼在身上,一起一伏間露出腰身的肌肉線條。
“怎麼會?到底怎麼會?”柯予嚴眸子黑得嚇人,滿是戾氣的表情冷的滲人。他抱住頭煩躁的低語,即使在溫暖的室內仍舊讓人止不住遍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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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情,何鬱不願意再想起,她極力的把那當做是意外,可她忘不了柯予嚴當時的眼神,陰冷甚至暴虐,他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麼。
這是何鬱第一次受到柯予嚴這樣的對待,她也不是害怕他弄傷自己,但是那天她差一點就要控制不住,堅持了這麼久,不想到頭來功虧一簣,再變成一個瘋子,最後傷到了柯予嚴。
這些天,何鬱噩夢連連,晚上不敢睡得太死。甚至有時候會想,或許有一天她會就那麼在睡夢中死去。
晚上,我再次從噩夢中驚醒,又夢到柯予嚴從何氏集團頂樓一躍而下,慘烈的與她訣別,她尖叫著從夢境裡驚醒,滿身冷汗,頭髮溼漉漉的黏在後頸,她連抬手去捋的力氣都沒有。
他知道,他都知道了。所以的一切,所以他理所當然的會恨自己,這一世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化為灰燼,功虧一簣。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絕望,這比自己得病還有可怕,何鬱覺得自己快被黑暗的情緒埋沒了,再沒有人把她拉出去,她就要隨時爆發。
幾日後,她瞞著白浛去了柯予嚴的公司。在大廈的頂樓樓梯口上找到了他,他斜靠在在欄杆上,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何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手裡燃著的菸頭隨著他的動作,勾起明滅的弧度,隨著他周身那種冷寂的氣息在周圍慢慢飄散開來。
何鬱手指忍不住的攥緊,神經質的微微顫動,壓下自己恐懼的情緒,走上前:“予嚴哥,我想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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