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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能為力啊。”紫顏說著，使勁咬著薄唇。

“顏兒，我怎麼會讓你替我冒險，只是如果如你所說，紹玉姐姐真的會被處斬，我想去見她最後一面。”若夢的眼裡劃過少有的傷感，她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可是她卻不想坐以待斃。

“姐姐，你是想離開無上地界嗎？”紫顏終於聽懂了若夢的話，眼裡充滿了不相信。

“嗯。”若夢肯定的回答。

“不行不行，萬一被王上發現，姐姐難逃一死，顏兒不會幫姐姐的。”紫顏眼裡閃過一絲害怕。

“顏兒，如果你不幫我，我的心這輩子都無法安寧，你願意看著我痛苦一生嗎？”

“顏兒不願意。。。。。。”

“幫我。”若夢的眼裡再次充滿了祈求。

“好吧。”紫顏沉重的點了點頭。

無上地界陷入了黑暗，靜的猶如一座冰窟。

襲風屋裡的燈光終於熄滅，紫顏從屋內探出了小腦袋，見四下沒有動靜，她這才衝屋內整理好包袱的若夢招招手。

此時的若夢已經卸去了頭上的裝飾，淡藍色素衣在身，髮髻簡單的束起，簡約又透著幾分清麗。

二人一前一後，紫顏探路，若夢緊隨其後，無上地界的出口雖然設定不算隱蔽，也沒有機關，可是必須有進出的鑰匙，而擁有鑰匙的人無上地界沒有幾個，襲風是其中之一，恰好近來是紫顏幫襲風打理屋子，為了幫若夢，紫顏只好趁著無人偷偷盜出了襲風了鑰匙。

門被開啟了，一縷月光透了進來，十年了，若夢沒有見過如此透徹的天空。

塞外的風有點冷，若夢不禁緊了緊衣領，還好自己經常纏著紹玉姐姐說外面的事情，她早有準備，出來的時候衣服多加了一件，否則真是要感冒了。

“姐姐，顏兒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紫顏的眼裡帶著不捨。

“顏兒，對我來說這已經足夠了，你趕快回去，明天悄悄把鑰匙放回去，如果襲風姑姑問起來，千萬不要承認，只管推到我身上便是，明白了嗎？”若夢雖然已經出來，可是心裡還是放心不下單純的紫顏。

“姐姐。。。。。。我不知道這麼做是對還是錯，也許我這樣反而會害了你。”紫顏的眼裡閃出晶瑩的淚水。

“聽天由命吧。”若夢坦然答道。

“好了，我們不宜說的太久，以免被人發現，你快回去吧，我要走了。”若夢看看天色，擔心事情有變，催促道。

突然，背後閃出一個身影，在暗夜下，飄忽的有些詭異。

“這是要去哪啊。”聲音空靈飄來，帶著少有的威懾。

若夢不用看都聽得出這是完顏夕的聲音，她不覺身子一震。

“怎麼是你。”若夢不慌不忙的問道。

完顏夕輕哼一聲，眼神裡帶著不可一世，月夜下，她的臉上始終蒙著一層冰霜，“別以為你們白天偷偷摸摸的事，沒人知道。”

“你想怎麼樣。”若夢知道眼下是逃不過了，不過看完顏夕隻身一人出現，定是還沒有通知無上地界的人，否則她們也不能這樣站著談條件了。

“你可知再過一個月便是我們去平城的日子，難道你想壞了王上的大事？”完顏夕的眼神變的犀利起來。

“我只是想去見紹玉姐姐最後一面，請你成全，咱們的過節希望你先放到一邊，我若夢今天欠你的，日後一定奉還。”若夢滿眼堅定的說道。

“還？用命嗎？”完顏夕的嘴角飄過一絲狡黠的笑。

若夢倒吸一口涼氣，受制於人的感覺的確不好，可是她顧不得許多，至少她不會被這個女人看遍，若夢淡淡回道：“如果我這條爛命值得你那麼介意，我願意給你。”

“完顏夕你不要太過分！”紫顏跳到若夢身前，厲聲道。

“滾到一邊去，你不過是你父王和外邊的女人生的野種，你憑什麼跟我說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完顏夕瞪了一眼紫顏，顯然沒把她放在眼裡。

紫顏的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卻始終強忍著沒有流下來。

若夢也大抵知道些紫顏的身世，正所謂打人不打臉，完顏夕此時的話的確讓人受不了，可是眼下也只有忍耐，她不禁心疼的攬過紫顏，安慰著拍拍她的肩膀。

見完顏夕沒說話，若夢發出最後的祈求：“完顏夕，你給句痛快話，今天到底讓不讓我走。”

完顏夕的頭撇過一邊，只是嘴角的笑仍未消失，“若夢，雖然你身份卑微又來歷不明，可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