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你來接一下。放簍子裡。”
趙君逸冷然的抬頭,眼中利光一閃而逝。
李空竹癟嘴,“既是答應了,哪怕是做做樣子。也煩請你做得像點!”
不過是搭夥過日子,真當他是大爺了?若不是那不能立女戶的條件綁著她,他以為自已能委屈著跟他湊合?
趙君逸沒有回話,而是直接走到位於她樹下的位置,伸了隻手出來,淡道“放!”
李空竹聽著就將那包袱口挽緊,手伸長的小心的丟了下去。
“咻!”還未等那包袱到目地的,男人一個伸手就將那包袱口給提溜住了。
李空竹聳著鼻子,哼了聲,“耍酷!”
正在倒果子的某人抬眸看她,卻見她轉身又開始摘起了果子……
小半個時辰過去後,李空竹從樹上滑了下來。
看著簍子裡的半筐果子,拍了下手道“成了,再去拉棵粗點的樹枝吧。”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用竹子,畢竟那玩意長得快,也好削。
隨後兩人就著山林灌木,找到棵不高的樹,尋著樹的枝椏,又找了根手肘粗的樹枝。
“就這棵吧!”
李空竹站在枝椏下比了下高度,見離地面不高。就將背上的簍子放了下來,擼起袖子,雙手高舉的向上一蹦。
整個人就那樣掛在了那棵枝椏上,只見她吊著樹枝,狠勁的一咬牙,用著全身的力氣,使勁向下一掰,“嗬,哈!”
“咔!”樹枝斷裂。她成功的摔打在地,那樹枝也成功隨著斷列,劃到了她的身上。
旁邊一直冷眼旁觀的男人,看到這一情景,眉頭一挑,腳下不自覺的向前挪動了步。
“嘶~”李空竹用手扒著纏在身上的樹椏,疼得直抽冷氣的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坐了起來。
撐起身,捋了捋被刮亂的頭髮。見樹枝雖斷了,可還有一小半皮粘在樹身上。於是,她又一個狠勁的用手抓著枝杆,用力下向一拉。
“嘩啦!”整個樹枝完全的脫離了枝杆。
李空竹將那掰掉的大樹枝,用手掰去了多餘的枝條。餘下一根光溜溜的直杆和尾巴下的一點枝葉。
隨一個利落的往身上一抗,轉眸對著一旁局外人樣的某人道“好了!當家地就幫著背那半簍山裡紅吧!”
趙君逸嘴角神經抽動了下,眼中異光閃過。
見她說完抗著那根不小的樹枝,大搖大擺的從自已身邊滑過,就勾動了下唇角。抬步走到揹簍旁,一個單手一甩,便將揹簍提向左肩膀上抗著。右手拄著樹棍,跟著她,一步步向著山下行去。
兩人從北山回來,已經是夜幕降臨之時。
李空竹忙著刷鍋準備晚飯。這期間,她將菜刀遞給放下揹簍的男人。
男人挑眉看來,她拿出一根筷子道“當家地能不能幫著把樹枝霹成一根半的筷子長,再把它削成比這細一多半的小籤子?”
見男人不說話,她又道“床太小,若有銀錢的話,就能趁著冬雪來臨之季砌個新炕。到時當家的夜裡也不必總是盤腿打坐了!”
這幾天,有次晚上她不經意的醒來時,看到他端坐於床的另一頭在盤腿打坐。當時夜色太暗,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可第二天清晨看他臉色異常的卡白,想來應是有什麼舊疾隱著!
男人接過菜刀,只淡淡一句,“無須誘逼於我,顧家從夫,乃婦人本份!”
李空竹眼角抽動,很想一巴掌呼上去。
從夫?顧家?啊呸!要不是不能立女戶,她早把他一腳踹太平洋待著去了。就那面癱還毀容的,她沒嫌棄傷他自尊就不錯了,還真是自大自戀到不行。
李空竹暗哼一聲,懶得相理的直接轉身進屋舀米做飯。
趙君逸看了看手中的菜刀,又看了看另一邊放著的樹枝。比劃一下,並未多說什麼,直接過去,一刀將那樹枝給劈成了兩截……
晚飯是簡單的合面饅頭配水飯。
吃過飯後,李空竹抱著碎柴禾進了小屋,在門邊牆角處放著小爐,將小鐵鍋洗刷乾淨放在上面。
挑大顆紅潤的山裡紅去蒂,洗淨。然後拿著削好的木籤串好,放在一邊平滑的蓋簾上。
隨又將要來的鐵板刷上一層清油,放置在一邊等著一會備用。
待一切準備就緒。只見她平呼了口氣,往鍋中加入少量的水,最後才向爐子裡添柴生起火來。
待鍋中水開,李空竹將白糖拿出來,放入了大概二百多克的量。然後拿著用木頭做的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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