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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的痛苦狀。不知怎的,眼中既有些愉悅滑過。
閉了眼,不經意的勾起一絲嘴角,某人繼續著體內的氣息調和。
而小屋中的男人,此時正好醒轉了過來。身體裡流動著的平和暖流,讓他越加肯定了有人在為他調息養傷一事兒。
轉動眼珠打量著身處的這間小小草屋。說實話,前天晚上他之所以會醒,完全是冷醒過來的。
一醒來就感覺到了從牆外吹進的北風凍得他耳朵生疼。全身因為嚴重的內傷動彈不得半分,往日裡一個輕鬆抬手的動作,在如今的他作來,卻是難如登天。
正當他疼得滿頭大汗也要抬手的時侯,小屋的門卻從外給推了開來。
立在門口的人,就算在黑夜裡,也能讓人感受到他眼中的那抹令人膽顫的寒光。
“醒了?!”淡漠的聲音傳來。
隨著走動進屋,來人將門反手一甩,便關了個結結實實。
說實話,如果不是肯定他救了自已。僅憑著他那身通體的寒意,怕是很難讓人分辨他究竟是敵是友。
沙啞著粗嘎的嗓子淡嗯了聲。隨艱難開口道謝“多謝壯士出手相救!”
“我不過一介鄉野村夫,當不得壯士二字!”來人拿了個碗出來,將小爐上的藥罐取了下來,倒了藥。
走將過來,坐於床頭看他道“是自已喝,還是我幫你?!”
男人愣了一下,不知怎的既記起那難喝嗆人的熱湯來。當時那又衝又急的湯水,嗆得他差點窒息而亡。
雖沒看到是誰灌的他藥,可從睜眼看到的這個男人時,他心裡就已然明白了過來。
“我,我自已喝吧!”
來人在他話落之際,將藥端於了他的嘴邊。
“張嘴!”
待他真的聽話張嘴之時,眼中驚鄂的閃過了一絲羞惱。
來人卻不給他任何開口斥責的機會,直接將藥碗對著他口,連繼的灌了下去。
其間,他因著水流過急,又被嗆了好些次。
待喝完藥,來人便將碗洗淨放進了一旁中等木盆裡,抬腳就欲出屋。
見狀,他急忙的喚了聲,“還未請教壯士……”
“趙姓,家中排行老三!”
“趙兄!”男人嘶啞的喚了聲。
來人並未吭聲,算是預設了他的稱呼。
見他開了門,他又道“多謝趙兄今日出手相救。為保崔某性命,想必令趙兄損耗不少內力真氣。待來日若我僕人尋來,必當厚禮相謝!”
來人眼神閃爍一下。並未相接,而是在抬腳出屋之時,說了句,“既已告知於你,我乃鄉野村夫,自是不懂你所說的內力真氣是什麼!告辭!”
……
自回憶裡回神的男人,看著小屋牆上大大的縫隙,禁不住冷笑的勾唇。
說什麼不知內力真氣。卻又每每故意在他半昏半醒之際前來灌輸與他,這個趙姓男人究竟是什麼人?這樣做又欲意何為呢?
“嘎吱!”門開的聲音。
男人轉動眼珠看去,見是婦人走了進來。
這兩天裡,每每當他清醒之際,這女人就會端出一碗肉蓉粥喂與他。聽她叫那趙姓男人當家地,才知兩人是成了婚的夫妻。
看她手腳麻利的自鍋中端出溫著的肉蓉粥,近前來時,笑著道“醒了,你今兒倒是比昨兒沉睡的時間少了一個時辰哩。”
說著,便坐在了床邊放著的長條凳上。手拿勺子的舀了粥送於了他的嘴邊,“啊!”
男人眯了下沉著的狹長之眼,張著嘴,任她喂著那入口即化的濃粥。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似要從她的身上看出點什麼不同之處。
李空竹任他看著,淡笑的一勺一勺的喂著也不說話。
待碗底漸空之時,外面的卻傳來了叫門的聲音。
“嫂子!俺來了哩,給俺開下門啊!”
李空竹聽罷,衝著外面哎了一聲,隨又對著主屋方向喚了聲,“當家地。芽兒來了,你幫著開下門唄。我正喂著飯哩,還有個兩勺的樣子!”
喊完,又轉頭繼續笑眯了眼的看著他道“來,繼續!”
男人眼珠轉動了下,完全看不出她的半點端倪。
論說話行事,儼然是一副農家婦人的形像,可論舉手投足間的流露姿態,卻又不似農家婦那般粗莽。
皺眉沉思間,婦人已經喂完了粥。替他擦了嘴角後,便起身開始打水清洗起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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