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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就算結了婚的村婦,經剛剛那一撇,都止不住的心頭兒犯起了顫了,更遑論了一起一些跟著來看熱鬧的半大女娃子了。
李空竹不理會外面的吵鬧之聲兒,再把人推進主屋後,就請了抬人的趙猛子兩人出去。招呼著惠娘跟於家地幫忙招呼收拾這些,隨就一把快速的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剛進屋的趙君逸正四下打量著屋中的一切擺設時,卻突見女人“啪”的一聲猛的關了房門,下一秒則一臉兇惡的向著他狠撲了過來。
不是懷撲,而是直接勒住了他的脖子,將臉湊了過去,在他那曾經荊棘密佈,如今光滑細緻的左臉處很是兇殘的蹭磨了一翻。
待到把他的臉和她的臉都蹭得起了紅意後,這才冷聲哼道“你這幾天倒是走得挺短啊,咋不再滯留幾天哩?再滯留幾天說不定就能回來喝我另一宗的喜酒了哩。”
男人眼中無奈滑過,扯過她勒脖的手,將之牽到了面前。
“幹嘛~啊!”
猝不及防的被他一個單手勾進了懷裡,李空竹輕啊了聲,下一秒就想要起了身。
“別動。會疼!”難得帶著一絲撒嬌意味。男人將頭埋入了她的頸間,汲取著她身上獨有的磬香。
李空竹心頭麻跳了下,感受到脖間的癢意,又不自覺的縮了下,“你腿壞著哩。”說著還是不放心想撐了起來。
“不防事,這是左腿!”
額……
“若你動,會帶動右腿!”
李空竹聽得心下好笑,轉眸伸手將他的頭給託了上來,“難得你如此清冷之人,居然還做起了如此溫柔之事。這是想求了我的諒解?”
見她挑眉作傲嬌樣,男人勾動嘴角,亦是挑眉輕笑出聲,“若是呢?”
額,美男計?李空竹腦中空白了下。
以前這廝雖也經常挑眉勾唇,可從未有這一刻這般魅惑過,且還離得如此之近……
莫名的,李空竹的小臉不自然的泛起了紅暈來,小心肝也開始不自然的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
“如何?”
額,大腦當機的某人機械的轉眸與他對視起來,見他眼中既有笑意滑過。發覺上當了的某女人,下一秒則很是臉紅的伸了手,作勢就要去打了他。
男人伸手握住她揮來的小手,女人見掙扎不過也就順了他去。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她又伸出另一未被握之手,輕輕的撫了上去。
一寸一寸,似要在那上面找出以前存在過的痕跡般,劃得尤為的小心,亦看得尤為的仔細。
男人眼神暗沉,粗了氣息的直接又將她這一手給捉了下來。
兩手被禁錮在了同一大掌之中,李空竹也不惱,只嘻嘻笑很是得意的靠向了他的懷裡。不過瞬時,又紅了眼眶,“走這般久未有一點訊息的,你當真是壞到了極致。明明說好的幾天,便是因著有事耽擱了,又為何也不肯與我捎信一封,報聲平安?空留了我獨自一人猜測尋摸,你可有知那種求解不到的無助?”
男人喉結滾動,輕嗯一聲後,再是一句對不住出了口。
李空竹沒有相理,只埋在胸口繼續自說自話道“一月有餘看似很短,卻經歷很長。山地被我接了桃,又買了地兒,還建了房,迎著忙碌的日子又伴隨著遭心的事件,雖說有時無助,卻好在有友人相助。”
她一人擔了男人的支柱,可就算這樣,還是有覺得無力的時侯。每每這時,她總會想著,“趙君逸,你欠我很多哩,你可是知道?”
“知道!”對於沒個男人在家,她能撐起這般多,承受這般多,他確實虧欠她挺多。
女人見他點頭,既是撲哧又笑出聲來,那掛著晶瑩鼻涕的破涕之笑,惹男人有些啼笑皆非。
正當兩人相依偎的你濃我濃之時,這時一道不和時宜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腿傷未愈,且記心生邪念。”
正在擦著眼淚的李空竹,聽得不由黑線了下,仰頭看著男人很是不滿的問道“那個遭老頭子是誰?”不會是醫治他的人吧?
“華老!當今變國四皇子的親舅爺,杏林界元老級人物。喜風雅之物,不喜沾權弄事兒,得當今今上十分敬重,見面亦是會尊聲舅舅!”男人聲音不疾不徐,末了又挑眉看她,似似在問,可是夠了?
李空竹腦子當機一秒,下一瞬,既是全然不顧男人腿疼的一個大力起身,嘴呈O型,一臉不可置信的結巴問他,“你,你,你說的什麼?這,這話是何意?”
若她腦子沒抽的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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