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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狠晃幾下。
周圍圍觀的眾人了,皆覺著有些肉疼的移了眼。
想著再怎麼樣,人都死了,這當婆婆要把當寡婦的媳婦迎回去搓磨,好歹也應避著點人才是?這樣搞得人盡皆知的,多少有些失了體面。
任家生的母親卻不管這些,弄到最後扇了巴掌不夠,又改為用指甲狠掐狠抓。而被她壓在身下的李梅蘭,只一動不動的咬牙恨恨的受著這一切,那長長的指甲幾乎要穿了她手掌,心中的恨意也越積越深來。
那邊的郝氏見她越打越起勁,就趕緊跑了過來想拉架。
不想,她這才近身哩,那邊的任家人就趕緊將其給擋了下來。
“親家舅舅……”郝氏流著一臉淚兒的看著攔她之人,“這般多人看著哩,要訓了蘭兒,能不能……”
“呵,就是要讓了眾人看哩。怎麼,親家這當孃的心疼了?要不要俺把她做下的那些齷齪事兒,給翻出來說給大夥聽聽啊!”
郝氏聽得閉了嘴兒,掀著眼皮看了眼那損人的精瘦的婦人,見她利眼瞪來,嚇得趕緊一個縮脖,再不敢吭了聲兒去。
那邊的任家見這邊再不說了話,皆憤恨加鄙夷的等著那還在不斷抽打的任家生親孃慢慢發洩。
待到那任家生親孃終於打累,打不動了,只見那著一身紅的李梅蘭,早已是披頭散髮,臉腫如豬頭的倒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似死了一般。
郝氏等在一邊,見終於結束了,這才嚇得嗷的一聲快速的奔了過去。將李梅蘭從地上撈在了懷裡,悲慼的叫喊著“蘭兒,蘭兒……”
李梅蘭睜著腫得只餘了一條縫的眼兒,嘴角因著被打爛,在不斷的往外冒著血泡子,看郝氏一臉的鼻涕眼淚兒,就忍不住冷哼了聲。
藉著她的力,李梅蘭緩緩的坐起了身,在那跪著看著任家生的母親,又再次磕著頭道“如今我說啥都是錯的,嬸子若想我陪葬,梅蘭絕無二言,但憑了嬸子發落。”說著,她努力的從眼縫裡掉著幾顆眼淚出,“只是在死之前,求得嬸子,讓我再看看家生哥最後一面吧!”
任家生親孃聽了,冷哼著還要上手,卻被一旁的自家妹子拉住了,衝她搖了搖頭。他們可不是來鬧人命的。如今出了氣,還鬧毀她的名聲,這以後,有的時時間慢慢搓磨她。
收到自家妹子的眼神,任家生親孃也明白過來,哼了聲後,叫道“還不趕緊起來跟著走。”
“是!”頂著一張豬頭臉,李梅蘭懷恨的在將指甲再掐進傷痕累累的手心,忍著心中恨意的慢慢藉著自家孃的力量站了起來。
那邊柱子娘趕緊過來給她整了整披散了的頭髮。見任家接親連著輛牛車都沒有,就問著可是要去村中借車。
不想這話將出,又引來了任家的不滿,“還當是享福去哩,相公都死了,不好好贖罪,儘想些有的沒的美事,也不怕遭了天遣麼?”
柱子娘被喝得沉了臉,抿著嘴兒的再沒吭了聲。
那邊任家見她收拾好了,就著人趕緊將她的陪嫁包袱拿著,又再次怒氣衝衝的用著步行的方式出了村。
而李家這邊送親的本家,一看這架勢,就知去了也會自討沒趣,便紛紛告辭家去了。
李驚蟄從昨晚就過來了,對於這場親事鬧劇,他是從頭到尾的避著,想著昨兒個柱子哥過來時,跟他說的秘密,他對自家的二姐今兒所遭受的,就再沒了一絲的同情。
等柱子娘跟柱子告辭後,郝氏頹廢著正準備關院門哩,就見李驚蟄揹著換洗裳對她道“既然這親送不成了,那俺要回去學堂上課了。”
郝氏愣了下,立時的,就聽她急道“這還沒吃飯哩……如今家裡就只剩下為孃的一個了,兒啊,你能不能在這陪為孃的住上幾天?”
她一邊說,一邊那眼淚兒又狂掉了下來。
李驚蟄小小年歲被她多次哭得早已成熟了心智,對這一臉的淚水兒也開始起了免疫。
皺了眉,馬著臉道“先生嚴得著哩,若家中再沒人教導,我怕課業那下哩。娘要想見俺,每隔七天俺都會回來一次,不怕見不到的。”
“驚蟄啊~”郝氏伸了手想去抓他的衣袍,卻見他一個躲閃過去後,就開始捂臉的悲哭起來,“嗚嗚嗚,如今連著你也不要娘了麼。嗚嗚嗚,天啊,我的命咋這般苦哦……”
被她唱調弄得有些心煩的李驚蟄,皺著個眉頭看了眼院門,見她還捂著個臉的,就快速的提步擠過了她,向著院外提步跑了出去。
被她擠了個趔趄的郝氏驚得趕緊回神,待追出去時,卻發現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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