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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男人,這從養好傷,就啥事兒也不幹了。連著育稻苗這活,都是她一個老孃們求著跟一鄰家打夥育上的。
“你這是打算一輩子炕吃炕拉不成?那傷都好了,還攤著屍哩?如今開春,誰家不是忙得腳打後腦勺?家裡還得養雞,又要抓豬了,你是想讓我一個老孃們累死不成?”
手枕頭的趙銀生別了她一眼,“我不正想著發財的路子麼?有了那路子,還愁累著?有了錢,誰家不去買兩個長工用著?”
“有錢?作你他孃的春秋大夢吧!”張氏簡直被他這話被氣笑了,啥也不做,成天攤炕上的能有錢?
沒好氣的走過去就掀了他把,“起開,衣服換了,我拿去洗。”
趙銀生被翻被罵也不氣,只起身把外衣脫了後挑眉道“做夢?我作啥夢?真要翻臉了,那二畝地都得還來,如今那芽兒在發著,要惹急了眼,我讓她芽兒都得沒有你信不信?”
“你想幹啥?”張氏冷臉,“還想鬧哩?”
“不想!”趙銀生嘿笑一聲,“說著玩罷了,誰能跟錢過不去哩。”
“啥意思?”張氏疑惑看他,卻聽他又是嘿笑一聲,“忙啥?這不還沒看著收成麼?”
張氏聽得沉思擰眉,別眼看他時,見他眼中有貪婪滑過。
哼了聲,便沒再相理的收拾了髒衣服,抬腳出了門去。
李空竹下響時,將挖來的小葉芹給剁了出來,和著剁碎了的五花肉,攪了餡。擀著麵皮,開始包起圓胖的餃子來。
如今天暖,不用她去接了李驚蟄,瞅著天色,已是快到了回家的時辰了。
見狀,她趕緊加快手腳的將最後幾個包好後,就開始在外面的鍋臺燒起了鍋。
餃子將下鍋,那邊的李驚蟄也正好回來,在外叫著門了。
李空竹前去開院門時,有些意外的看到趙猛子居然也跟了來。
“猛子老弟也來了,快請進。”
趙猛子撓頭兒笑了笑,推說聲不進去了。就著工地的活跟她招呼了聲兒,“那個啥,房子能上樑了,俺娘請了算命先生算了下,說是三天後是個大吉日哩,讓在那天上樑最好。俺娘就尋思著,讓俺來跟嫂子招呼一聲,問著可是要同一天上樑?”
李空竹聽後笑道“這麼快就到上樑了啊!這兩天我守著山上,好些天沒去看進度了,還未謝過猛子老弟的相幫哩。對了,那工錢方面可還有剩?”
自桃枝發芽長出來後,她是每天都要上山時刻巡視著,就怕惹了哪個不長眼的生了嫉妒心去揪了她那芽。是以,建房那裡,就請著王氏和趙猛子幫著看著一眼,每天發的工錢,她亦是把銀子都交給趙猛子去辦的。
“還剩了一吊在那裡哩,還能發一天。因著上樑吉日是三日後,我尋思著再放兩天假哩。”
李空竹見他問完又尋眼看來,就笑了笑,“不若我晚個兩天再上樑吧,猛子老弟你們先上了。”
趙猛子臉色僵了一下,想著來時自家娘讓他說點好話,想重挽下兩家的情誼。
很明顯她也覺著前段時間她做的有點過了,如今看那桃枝發了芽,又開始慫著自家媳婦過來啥的。
不過自家媳婦因著生氣,以著養胎為由,身子不舒服啥的,時不時的給拒著,這讓自家老孃十分的惱火,想自已來吧,又拉不下臉面。
趙猛子在那撓了下頭,有些舍不下臉皮,可又覺著應該說點啥。
李空竹見此就悶笑了下,“不管了那回事兒。麥芽兒跟我情誼在那哩,三天後我沒法上了梁,孃家來了信兒,妹子要訂親了,要去吃訂親酒哩。”
“這樣啊!”趙猛子吁了口氣,這才道“那我回去跟我娘說說去……”
“那到不用,各上各的吧!”李空竹截了他的話,她想把席做得硬點,又怕了介時再惹了林氏來氣,畢竟兩家一同上樑,要再合出銀子的話,她自少又得多出不少。
為著避免,還是分開的好。
趙猛子見此,只好點了點頭的說句知道了,就告辭家去了。
李空竹把院門關上,那邊回來的李驚蟄已經端著餃子在那喚著她了,“大姐,快點的,俺好餓哩。”
“來了!”
屋子裡的李驚蟄把餃子放下後,又給添了醋,說著過兩天二姐訂親的事兒,前幾天,他例行七天一次的回了家。
娘就此次跟他說了嘴兒,讓他務必要把大姐給請去撐面。說是如今家中最有面子的,就屬了大姐了,若她不去,怕他們在親家面前撐不起,掉了份兒。說著說著,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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