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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他與九頭山上的亂葬崗之人調了包,就讓他永生永世的都睡在那,被他一輩子都看不上眼賤民包圍吧!”
……
變國皇帝死了,變國四皇子登基了。
這些都與遠在環城鎮的李空竹並沒有多大關係。
惟一有一點點關係的,就是聽說府伊被擼了,連帶著縣臣也被擼了,而李梅蘭所嫁的任家,也因為巴結縣臣,為其探過不少訊息的任家生兩父子,也被判了罪。
不過因著任秀才癱瘓在炕,任家生還死了,沒法進行執行,新來的縣臣無法,只得擼了任秀才的頭銜,除此之外還罰了任家作賠了二十兩白銀。
因為這一事兒,讓李梅蘭在任家越加的難做人了,任家生的親孃幾乎每天都對其打罵不止。
郝氏因著想女兒跟著去看了一回了,不想回來後的第二天,就馬不停蹄的跑來了趙家村,想找了李空竹哭訴。
不想,這才將一進村哩,就讓村人因上回之事,把她給攆得像什麼似的,不但沒有見到李空竹,且還被打了個鼻青眼腫來。
無處可整的郝氏,最後只得去了學堂找李驚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得只差沒上吊了,卻還是沒換來李驚蟄的同情。
不過因著此事,倒弄得李驚蟄最後被老先生狠狠的打了幾個手掌。理由便是,他不尊了孝道。
彼時李空竹給其高腫的手掌上著藥,一旁剛回家過完重陽,又跑來長住的惠娘看了,不由得心疼的道“你這娃子,何不跟先生解釋清楚了。要下回她還去了你學堂哭,可不還得被打一頓麼?”
“嘿嘿!”李驚蟄撓了下頭,“沒事哩。”這事兒可不好宣揚了去,再怎麼都是家醜,說了出來,少不得會被人拿來說道的。
李空竹上好藥在其手掌心處吹了吹。
李驚蟄癢得抽回了手,轉眸看了眼惠娘道“那個惠娘姐,俺有事兒想跟大姐說哩。”
“你這娃子!”惠娘點了他小腦袋瓜子一下,隨摸了把有些隆起的肚子後,便笑著提腳走了出去。
“啥事兒?”李空竹上好藥,合好蓋後,就轉頭看著他問。
只見李驚蟄撓著頭思了半天,這才小心的開口道“娘今兒來找俺哭,除了二姐被在婆家不當了人外,聽說鎮上還來了個姑娘。”
“姑娘?”
驚蟄點頭,“說什麼是鎮上私塾先生家的侄女。說是……說是……”
李空竹看他有些紅了的小臉,心頭兒猜測了下,看著他問,“是跟任家生?”
“你咋知道?”
見他驚鄂的瞪眼看來,李空竹伸手拍了他小腦瓜子一把,“大姐長你這般多歲,難不成是白長的?”
李驚蟄撓頭,“也是哦!”隨又不好意思的開始對起了指,“說是那個姑娘找來了,說是,說是有了二姐夫的骨肉哩。”
“?”李空竹瞪眼,“骨肉?”
“嗯。說是二姐的婆婆已經讓其住進家裡去了,還讓了二姐好生伺候著哩。”
所以李梅蘭這是不甘心了,才找了郝氏來搬救兵?
可是那個任家生,不是跟李梅蘭定了親了麼,不是也跟著交好了麼?如何就又與別的女子搞出個孩子了?
李空竹思緒有些亂。
李驚蟄亦有些不懂,“先生常講君子之禮,又常講男女之別。這二姐夫不是跟二姐定親了麼?為何又與了別的女子這般親近了。”
“誰知道呢。”李空竹拍了他一下,如今任家生死都已經死了,也死無對證了。可看那任家既接受了那女子,想來孩子之事十有**是真的,說不得,任家也是知情的哩。
“所以哩,你有什麼相求的麼?”是心軟了,聽了郝氏的話,想把李梅蘭救出來還是怎樣?
“相求什麼?”驚蟄疑惑的看著她,他只是覺著驚奇,憋在心裡不得勁,想找個人說說,說給外人怕人傳,只有找自家姐姐罷了。(往通俗了說,其實就想八卦一下。)
李空竹詫異了下,隨又笑開了來,“倒是我想岔了。”摸了把他的小腦袋,她自小炕上起了身道,“事兒既閒聊了完了,就趕緊去寫了大字吧。至於先生那裡,我明兒隨你去趟學堂,與他解釋一下。”
“不用了!俺沒事兒哩。”
李空竹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的步出了屋。
院子裡華老與惠娘又鬥上嘴兒了。
看到李空竹出來,惠娘拿了個蛋糕在手,起了身衝著華老哼唧了聲,“得得得,我呀,說不過老先生你。且離得遠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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