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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不少的沙礫。
外面的勤務兵端了茶水進來。
李空竹與華老又繞到了前面去。
這會兒外面鬨鬧的將士們,早已各自散開了去,整個營帳裡,能時不時聽到巡邏士兵的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華老見她看得差不多了,就請她坐到案桌後的惟一一張椅子上。
這個時侯,李空竹也不想矯情讓坐,實在是這一路的顛簸疲憊已令她累得不行。
道了聲謝後,就坐了下去。
“我已經派人去稟他了。那小子如今為著讓眾將士們人心康健,大河的水源,他是每天親自上陣的監督著,生怕再一個走眼,被人再尋機的放了死屍!”
這條大河,還有靖國的百姓飲用。這得時疫一事,除他們變**隊外,這靖國連著這條河源邊上的十幾個農莊也都相繼的皆染上了時疫。
可以說靖國的皇帝,為著滅他們,連著自已的本國百姓都不管不顧了來,當真是狠絕如斯。
李空竹點著頭,再喝了口茶水後,不經意的吐出了口濁氣。
華老見狀,笑道“你既是比著我晚到不過兩天,想來一路上也是疾行而來吧!”馬車的苦他也受過,便是墊再厚的墊子,那身子骨照樣能給顛散了架來。
想來這,老者放了杯盞,“你且到後面去歇將一會吧!”
李空竹早有此意,笑了笑,起身衝他有禮一福。
華老點頭,轉身便向著營外走去。
行到門口,他似想到什麼般,“對了!家中之事,我並未告知那小子!”
李空竹挑眉,是想等她親自說?
“我知了!”女人點頭,張口想說另外一事,可見其在說完就掀簾大步出了營帳,便收了口。
“想來他也不會信了才是!”無奈一笑,女人捶著痠痛到了極致的肩膀,轉身向後面的行軍床而去。
待爬上那床,女人開啟被子,立時一股熟悉的味道加雜著熏天的汗臭沖鼻而來。
皺了眉,雖覺不好聞,但累極的女人還是勉強的蓋好,一個仰倒就躺了下去。
不過兩個彈指間,女人便再沒了知覺的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的女人覺著有些不大舒服的輕嗯了一聲,模模糊糊中,只覺有什麼東西在盯著她似的,令她極度不爽的翻了個身。
不想,卻在她翻身瞬間,一雙用力的大掌,鐵嵌般的又將她給搬了回去。那討人眼的東西,又開始盯得她不舒服了來。
嚶嚀著睜了眼,見剛剛還大亮的營帳,這會兒既是黑黑麻麻了起來。
伸直手的伸了下懶腰,正要打呵欠之際,那迫人的視線又傳了過來。
女人皺眉,轉頭看去,只一瞬就愣在了當場。
這會兒雖說視野有些暗,可男人那雙極亮的鳳眼與那清俊無雙的輪廓,早已烙在了她的腦中,清晰無比著。
驚了一下,當即就起了身。
一起身,正好與坐在床頭的他面對面的距離不到了十公分。
女人愣愣的與他對視著,男人亦是一臉面無表情,雙眼晶亮一錯不錯的看著她。
半響,當兩人同時說出,“你……”時,不覺又同時住了聲。
女人伸手去摸他的俊臉,男人亦是用著大掌為她順著睡亂的鬢髮。
“你瘦了!”入手的俊顏稜角越發突出了來,由於暗著的天色,女人看不出他底黑沒黑,伸了手,將他正在給她勾發的手握住了來。
入手的粗礫與虎口割人的溝壑,令著女人鼻子一酸,“連手都不細刷了!”去年的時侯,他的手還修長白皙骨節分明著,這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既是粗成了這般模樣。
男人聽得輕嗯了聲。
想著自已被華老派的人找回的時侯,雖並不知了她的到來,卻莫名的心下慌亂了一陣。再加上回營,一些將士更是對他擠眉弄眼的,害得他以為是出了啥大事呢。
無聲的勾動了下嘴角,他本來打算親去華老那問問的,卻被一眾將士給硬推著進了營帳。
還記得剛一進營帳的那一刻,他立時就感覺到了營帳裡還有了另一個人的呼吸。
這一發現,令他當即就眯了眼來,手握配刀,悄無聲息的向著那處發聲極輕的呼吸尋去。
卻在繞過那布屏風的一瞬間,當場傻了眼來。
彼時的他,在不可思議的看到行軍床上的女人時,心下的驚亥加思念就如了那洪水一般,不停的衝擊著他一慣沉著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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