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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懂瓣直之意,不過男子卻聰明的不再出口相問。
不是怕被女人鄙視沒見識,而是他不想再聽到,任何會讓他抓了狂的詞句,他怕他到時會忍不住掐死女子來。
想到這,崔九輕吐了口氣,極力忍著臉上和身上傳來的痛意道:“既如此,便給邊界去封信吧。想寫給誰,就都寫了吧,免得介時,會令人擔心。”之所以不能直接來硬的,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她與李空竹來往時寫的奇怪暗語。
要不是因著看不懂,無法模仿,他才不會繞這般多的彎去誘了她親自書寫。
如今看來。用這個方法,也還算不錯,不若就此慢慢來好了。
想著的同時,見對面的女子點了頭,就轉首衝外面喝令了一聲,令著伺候之人,將筆墨備好的端了來。
蘇諾一將毛筆瓣斷沾了墨,想了想,便提筆寫下了兩封信。
一封是拼音,給李空竹的,一封是簡化了的漢字,是給雲國雲煜的。
之所以搞兩封,為的就是怕介時兩方人,有一方不知了她訊息後,會替她擔了心。
待寫好裝好,崔九接過看了眼那兩封信件的落名。
雖說對於她書寫的字有所疑惑,可看著字形還是能大概的猜出是何字來。
眼神著重的在雲煜兩字上盯了良久,再抬頭,卻見女子已抱著被子下了地。
“這兩封,一封是給我那姐妹兒的,一封是給雲國小皇子云煜的。你幫著送去吧。”徹底放鬆下來的蘇諾一。毫無形象的伸了個懶腰,“對了,睡了這麼久,姐姐都還未好好吃過一頓好的呢,這會兒正餓著呢,給姐姐拿點吃的進來。還有就是……”
說著,就見其又捂緊被子的轉身瞪著他道:“你趕緊給姐姐滾了出去,姐姐要換衣服了!”
還正思量著她那聲小皇子之話的崔九聽得抬眼,見她兩頰氣鼓鼓的嘟著甚是可愛,就不由得挑眉,在心頭冷呵了一聲。
莫名的將那封雲煜的信捏在手裡緊了緊,起身,男子是再未多說什麼的,聽話的轉了身,向著殿外步去了。
蘇諾一見此,大大的吐了口濁氣後,心下是徹底放了心。
……
李空竹在接到蘇諾一的來信時,已是大年三十的響午頭兒了。
彼時的李空竹,剛被華老坐實懷有二胎的事兒。
看到信件,不由得挑了挑眉。待拆開看完後,嘴訝異的張著,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
讓她臥榻休息,正給她剝著南方來的橘子的趙君逸,見她這神情,不由得順嘴問了句,“怎麼了?”說著,就將一瓣橘子塞進了她張大的嘴裡。
李空竹接到橘子閉口邊嚼著,邊含糊道:“崔九,崔九把諾一給擄到皇宮去了。”更不可思議的是,這擄去不為別的,既是為著給他治病。
認識崔九這般久來,她還從未聽說過那小子有龍陽之癖,難怪這都二十六七了,後宮妃子也一大堆的,既還沒有了兒子。
嘖嘖,李空竹咂嘴兒。
那邊趙君逸則從她手上將信拿了過去,這幾年來,幫著女人跑腿生意,對於她們兩人的對信,和一些商業上的機密用文,這類拼音,他早已全都學會了來。
掃了幾眼後。就見他眼神不由得閃了幾閃。
李空竹回神,看著他好奇的問道:“崔九何時有這病的?華老作為他的舅爺也不知道麼?”
“這種極私之事,如何能輕易話與他人知?”男人將信放下,又塞了瓣橘子給她。
李空竹點頭,也覺甚是有理兒。
這個時代雖有些富貴人家玩小倌不是秘密,可崔九作為皇家人,那時又是要爭位的,想來這樣的事兒,除了他自已外,任何人也不能告訴吧。
如今他貴為帝皇多年,若再不令個妃子懷了孕,怕是那眾朝的悠悠之口就再難堵了。加之,這天下就沒有不漏風的牆,若是有朝一日被人發現了的話,豈不是會出了大丑?
李空竹吃著男人喂來的橘子,想著信上有說給雲煜也去了信。
不過,依著雲煜的性子,若不說明白的話,他能放心她麼?
想到這,李空竹看著男人道:“不若給雲煜傳個信兒?把崔九這事兒給他提個醒兒?”既是秘密,又不能像這樣寫拼音的,女人猜測,怕是以著蘇諾一的性子,另一封信裡,只略略提過幾筆有事之類的話吧。
趙君逸喂完橘子,淨了手後,又理了理她微亂的鬢髮,“無須相管太多,如今你只管靜心養胎便是。”
無語的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