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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在看向李空竹時,裡面滿是疑惑不已。
李空竹笑著摸了他的小腦袋一把,“咱們要另搬了家,這些人是來幫著看家的。”
看家地?搬家?
見他仍然不解,李空竹卻不再解釋的又再次的摸了他的小腦袋,“待你再大點,便能懂了!”
再大點就能懂了?
趙泥鰍歪了頭,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家三嬸兒。
見三嬸雖笑著,可眼中閃著的卻不再是了那明媚之光,倒底是什麼?真的是長大後就能懂的麼?
李空竹轉了身,給三月打了個眼色後,就向著主屋行去了。
後面的趙泥鰍卻在三月的帶領下,被拉著回了自已所住的小屋。
主屋裡,趙君逸坐在臨窗的小坑之上,目光平靜的盯著窗外,不悲不喜,整個人安靜得好生可怕。
李空竹慢步行將過去之時,聽到響聲的男人轉眸看了過來。
“當家地~”
男人點頭,讓出了身前位置令她坐在他的身前,習慣性的伸手將她給攬入了懷裡。
李空竹靠在男人的懷裡,聽著他沉有力的心跳,偶然間外面還傳出一聲肉丸子的驚呼,聽著那踢踢踏踏終於安靜下來的聲音。
女人勾唇,閉著眼睛,連著一絲多餘的話語也無,靜靜的樣子,配合著安靜的男人,兩人又再次無言的靜坐在那裡,享受著彼此所剩不多的安寧……
天空泛白,纏綿相擁了一夜的男女,終是在這一刻沉沉的睡了過去。
待到天大亮日頭高升之時,彼時一對男女才終是先後相繼的醒了過來。
男人率先起身穿衣,女人躺臥在床看著他胸前身後的傷痕微微出神,“當家地,你可怨我?”
正將裡衣套上,遮住了所有傷痕的男人手下頓了一瞬,不過轉瞬,其又重新轉手開始系起了衣帶。
那不出聲兒的沉默樣子,令著女人猜測不透。
轉了眼,看著從稜型格子窗戶裡射進的陽光,女人伸出佈滿青紫的藕臂,放於額頭,目光呆滯,口中喃喃著,“我倒是挺怨我自已的。”好平和,軟弱,又無大志向,倒是每每給他添了不少的負擔。
男人聽得回神,失神的看著被沐浴在晨陽裡的女人。
將衣帶繫好後,轉身,將之給扶了起來。
突來的扶力,讓女人自窗外收回了眸。見男人將她幾乎半抱的給抱了起來,就不由得趕緊抓著被褥,遮住胸前春光的順勢坐了起來。
抬眸,剛要張嘴相問之時,卻見男人滿眼認真的盯著她一動不動。
“怎,怎麼?”結巴著有些無意識的抓了抓脖頸。
男人深了一分眸子的搖頭,“不要再說這話了,我不愛聽!”說到怨,他是最沒資格說的一個人。
從來她都是靠的她自已,他所幫之事,不過是些雞毛蒜皮之事兒,比之她的大義來,他作男人,簡直是一大恥辱。
本就無法強大到保她一世富貴榮華了,如今更是連著她辛苦開啟的心血也要付之一旦,如此窩囊之事,此生都將如梗在喉的難消下去,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怨?
女人聽罷點了點頭,垂眸在那裡依然提不起勁兒。
趙君逸如梗在喉的划動著喉結,良久,只聽他道“對不住!”未能保住她的心血,未能出得一口惡氣,也未能給予一方安寧給她,所有的種種都是他所對不住的。
李空竹聽得抬眸,見他鳳眼沉沉,幽深的黑眸中,有絲絲痛意閃過。
這一刻,女人才知,她在怨自已的同時,男人亦是在怨著他自已。
想到這,心尖莫明的抽疼起來,哽著的嗓子,開始堵了喉,鼻尖的泛起酸意,眼看又要催著泛紅的眼眶蓄滿晶瑩了。
彼時的男人一看,趕緊抬起大掌捂了她的眼,“不許哭!”若再哭,他怕自已再難承受了那份打擊,會恨不得立時出去,與那幫子欺人太甚之人來個魚死網破。
李空竹聽得點頭,半咬朱唇的任他蓋著自已的眼睛,坐在那裡,任著淚水默默的流下臉頰。
幾不可聞的輕嘆了一聲,看著那依舊哭了出來的人兒,男人再次無力的扯動了嘴角一下,伸手,將之給攬入懷裡,無半點慾念的任她哭了個夠來。
……
將該打包的都打包完,來時三馬車的量。現今才不過居住一個來月,居然又增加了一馬車。
對於又能搬家出遊這一事兒,肉丸子是歡呼躍雀的。
只趙泥鰍敏感的發現,家中下人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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