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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子顛顛的跑來之時,會心的笑了笑。
“哦?這麼孝順啊,在哪呢,給我看看!”
“在這呢!”說著,他拍了拍他那溜圓的小肚皮,“全在我的小肚肚裡呢,娘你摸摸!”
李空竹聽得好笑,揪了下他的小辮子,“貧嘴兒,越發的調皮了。”
小兒被揪沖天辮也不惱,笑嘻嘻的擠著她,跟著坐上了她的腿,“娘,香香!”
對於他討好的要親親,李空竹自是沒有拒他的理兒,低臉親了他下後,轉瞬小子就轉臉又親了她一下。
兩人的如此親暱的互動,引得一旁的趙泥鰍是既羨慕又不好意思。
李空竹看到,招手讓他近前,問了他幾句功課,又鼓勵幾句讓他好好學習之類。
於家地將晚飯擺了過來,對於已經吃飽的兩小兒來說,這晚飯再是美味也激不起兩人的興趣了。
李空竹見此,便著於小鈴領著兩人回樹屋去玩,而她則獨自一人開始吃起飯來。
正值將吃完之際,那邊劍綃帶來了邊界之信。
歷時三月,華老那邊終於又有訊息傳來了。
李空竹看到,當即是再顧不得吃飯,接手拿過之時,快速的將那信封撕開。
匆匆掃過,見裡面只有一句,已安!
幾乎瞬間,女人的淚水奪眶而出。
於家地在一旁看到,趕緊拿著絹帕給她拭淚,李空竹卻是搖頭,轉頭看著劍綃焦急相問,“送信之人可有說過什麼?”
劍綃搖頭,李空竹卻似再坐不住般的起了身,“去著那送信之人過來,我想親自問問他。”
劍綃點頭,拱手一禮後,便朝著村口方向飛奔而去。
待找來那送信之人之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李空竹在問完那暗衛後,便著他退了下去。
手拿信封,她滿眼發紅的將那信件看了一遍又一遍。想著剛剛暗衛的回答,說是在貿易區尋著的男人,說那時的男人身上還帶著傷。
不過看著已無大礙了,其本要急著相回的,但華老在給他診過脈後,說是身子太虛,還不能大動的騎馬,勒令著他先暫時休養幾天為好。
為怕她擔心,老者這才著信一封給她報平安。
李空竹將信捂在胸口,極力的平復著心中的澎湃,想著這麼久都等了,不差這幾天了。想著想著,她便著於小鈴趕緊去磨了磨。
待提筆之時,是寫不完的叮囑之語,大意便是著華老好生照顧,萬不能讓他逞了強,彆著急回,一切以著他的身體為重。
在寫完後,她又匆匆叫來小兒。
當肉丸子一臉惺忪的過來之時,李空竹當即就著他用手沾了墨,在另一空白的紙上印下五指印後,她是再不想相瞞的在給華老的信尾寫上望一一告之!
寫完,她將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彼時的肉丸子已經睏意到達了極點,見按完了爪印,他嘟著嘴兒的在那撒著嬌,“娘,我困了!”
正在給他擦手的李空竹聽罷,紅著眼的點了點頭,“馬上啊,將手擦淨就去睡吧!”
“我想跟了娘睡!”小兒賴嬌,見手擦乾淨了,順勢就依了過來。
李空竹抱著他,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當初趙君逸消失,她不止一次埋怨過自已的自私。
那時的她好生恨了自已,為著所謂的生氣、報復。她不但埋他有了孩子之事,還傲嬌的令他必須去藏了戰利品之事。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在他消失之時,她才發現多麼的不值一提。
拍著漸漸閤眼睡了過去的小兒,李空竹看著那酷似男人的小臉,心頭再次痛得難以呼吸。用手輕撫了下小兒的眉眼,在他終是睡沉之後,這才將之交於了於小鈴,囑她將小兒抱進樹屋。
而她則是將信裝進信封封好後,便交由給了劍綃,囑了她幾句後,就令她快快的退了下去。
看著那消失在暗夜裡的黑影,李空竹磨著手中的絹帕,想著讓華老告之的事,也不知了介時會不會令他生了氣?
殊不知,那封滿懷李空竹的關懷與叮囑之信,在送往邊界之時,那時的趙君逸卻早已不在了邊界。
而華老在接著那封信時,更是苦笑連連。
只因他在給李空竹寫完那平安信的當天,剛著暗衛送走之時,那看顧趙君逸的勤務兵卻急急跑來相告,說趙君逸那小子,既是趁著他不注意之時,偷溜出了營帳,偷了馬匹狂奔出軍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