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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隆冬了,晚上下起雪來更是難熬,這跪在外面可怎麼得了。
墨零走近,看著墨青低聲說道,“最近墨年的確有些嬌氣,可是主子也有些不對勁,她向來不會和墨年置氣的。”
墨青搖頭,“主子的性子你不是不清楚,肯定是墨年做錯了主子才會出手罰她的。墨年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如今不給點厲害看看,恐怕以後更難管。”
“你也是這樣看嗎?”墨零沒想到墨青居然站在了雲休的那邊,但是以墨零的觀察來看,雲休近段時間的反常肯定是有原因的,結合這幾日調查情況來看,一直查不出柳元元的弱點,這恐怕就是雲休的煩躁根源。
入了夜,果然外面下起雪來,墨青終究不忍,只好撐著油紙傘站在外面替墨年擋些雨雪。墨年一雙手已經懂得通紅甚至有些發白,嘴唇也發紫起來。
墨青把斗篷披在墨年身上,不說話的站著。
墨年抬頭看著一直照顧自己的墨青,牙齒凍得顫抖還想要說話,“墨青,為什麼小姐要這麼對、對我,我對她是忠心不二的啊,若、若是每個對她忠心的人都是這樣的下場,那我寧肯當初沒有跟隨她。”
“瞎說什麼。”墨青皺眉,“主子做事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不要擅自揣測。”
墨年聽墨青這樣維護雲休,心中又有些委屈,“憑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錯啊。”
“墨年,你年紀也不小了,要懂點事。”墨青語氣變得嚴肅,生怕墨年一個不小心釀成大錯。
“是啊,我要懂事,誰教我只是個丫頭,小姐不也是宮女出身嘛!她又有多高貴!”墨年凍糊塗了,有些口不擇言,墨青趕緊看看四周,見四周無人,才厲聲呵斥,“看來你真是翅膀硬了!主子也是你可以妄議的!”
“哼!”墨年噘著嘴,不肯認錯,墨青也沒辦法,放下油紙傘就走了。
墨零遠遠的看著,有些心疼這個小妹子,卻也覺得這番言論是任性了些。
第二天一大早,雲休剛起身,就聽見墨零稟告墨年倒在雪地裡,現在已經昏迷發起了高燒。雲休只是嗯了一聲,全然當做沒有這個人。墨零的心中頓時涼了一截。
墨年這一病就是三天三夜,病中還說胡話,墨零和墨青輪流守著墨年,雲休對柳元元的調查也多有不滿,越來越喜怒無常。
第一百零七章 爭執
直到楚離歌那天時隔半個月終於登門,雲休面色冰冷的看著同樣冰塊臉的楚離歌。
“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楚離歌冷冷的問道。
雲休皺眉,“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雲休,我在問你,你不要用那種居高臨下的口吻對我說話,我不是你的屬下!”楚離歌難得的動怒,那一雙異色的瞳仁顯得尖銳逼人。
“楚離歌,你搞明白,現在是你和柳元元的謠言滿天飛,當初你的承諾呢?難道我還不能派人去查?!”雲休也動了怒,臉色沉得如水,聲音透著疏離。
楚離歌冷笑著拍桌子,“在你眼裡,我就那麼無用?你不願意給我時間,對我不聞不問,你派人查我,只是怕我背叛你吧!”
雲休對背叛這個字眼十分敏感,“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滾出去!”
“不用你趕我走,我自己會走!”楚離歌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雲休的怒意到達了巔峰,拿起手邊的香爐就衝著楚離歌砸過去,楚離歌適時的避了開來,香爐裡的薰香灰燼就這樣在空中散開。
楚離歌眼中的輕蔑傷了雲休,但云休的驕傲讓她無法低頭,“楚離歌,原來認識你,就是個錯誤。”
“不,我倒寧願我們從未見過。”楚離歌轉身氣憤離去,墨零和墨青幾人聞聲而來,雲休大力的關上房門,衝著門外的他們大喊,“誰也不要來煩我!”
近日來盛都的謠言像蝗蟲過境,其中蘭王妃和聖子之間的風流軼事乃是花邊新聞中的翹楚,柳元元也承受了相當大的壓力,在蘭王的冷暴力下,柳元元終於受不了回了孃家。
柳松浦也覺得十分丟臉,讓柳元元罰跪在柳氏宗祠前,“你這個不孝女!柳家何時蒙受過這樣的屈辱!”
柳元元雖是蘭王妃,可是在柳家多少還是要給父親面子,柳元元已經跪了一天了,此時滿腔怨氣正等著發作,“父親,你不要聽信謠言,女兒與聖子是清白的!”
“聖子?!那就是個怪物!是楚國的恥辱!你居然!居然,真是氣死我了!”柳松浦對楚離歌的偏見不只是源於楚離歌的妖瞳,還有他背後的一股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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